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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934)+番外

素叶的嘴唇都在颤抖,海风袭来,她的身子一阵阵的凉。

“都湿透了。”年柏彦啧笑,伸手轻抚了一下她苍白的小脸。

岸上的女人像极了一条被海水搁浅的美人鱼。

远处的烟火和星空的微亮交织,如同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银光。她本身就穿着白色的睡裙,裙摆很长,又被海水打湿后紧贴着了她的身上。

湿哒哒的衣服将她的轮廓衬得一丝不差,每一处线条是清晰可见。

素叶着实是受了不少的惊吓,胳膊再也无力支撑身体,整个人都近乎趴在了沙滩上,长发交织着身体,就像是安徒生笔下的那条刚割去了尾巴变成双脚虚弱上岸的美人鱼。

他托高她的脸,掌心中的小脸虚弱得令人怜惜。

她急促地呼吸着,睡衣紧紧贴着她的胸口,有点凌乱,露出大片的惷光。

“可怜的孩子……”年柏彦干脆在她身边坐下,粗粝的拇指状似爱恋地轻抚着她的脸颊,然后徐徐向下,“你现在的样子,让人着了迷。”

他轻易能够感受到她的颤抖。

每一寸肌肤的颤抖。

然后,他探过身,吻上了她冰冷的唇。

这一次,素叶没有挣扎。

她已经无力挣扎。

这个男人已经成功地拆掉了她的翅膀,她再也飞不起来,只能无力地摔在地面上,任由他的嘲弄。

她能感觉到翅膀的位置正在汩汩流血,是痛。

“唔……”男人似乎惩罚她的走神,咬了她的唇一下,她闷哼一声。

年柏彦却趁机长驱直入,敲开了她的唇齿,攫住了她微凉的舌。

她闭着眼,磹口尽是他的气息。

女人的顺从令年柏彦的晴欲如同奔腾的千军万马,不停地在胸口撞击着,他干脆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大手扯开了她睡裙的扣子。

落在她耳畔的男人气息是粗重的、浑浊的,还带着海水的气息。

她只觉的自己就像是在冰凉和火热间油走。

冰凉的是她的身体,火热的却是他的身体。

“不要……”素叶终于喃出声,小小的,从干哑的嗓子里挤出来,眼泪沿着眼眶跌落,她又想起昨晚上他的暴行,想到了昨晚的疼痛,想到了这里是海滩……

年柏彦却低头吻干了她的泪水,火热的唇游移在她的耳畔,轻轻厮磨,嗓音低哑温柔,“小东西,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其实你根本就离不开我……”

☆、年夜4

与年柏彦共度了两晚。

第一晚他就狠狠地教训了她,他的恨是掩藏在平静之中,双眉之间近乎连波纹都没有。他将她绑在露台上,冷静地看着她淋了一小时的雨。

那夜,她的骨头都凉透了。

第二晚他身体力行地教训了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是活腻了。他像头野狼,褪去了前一晚的冷静,他暴戾残酷,仅是一场兴爱就让她痛不欲生。

而今晚,他将她紧紧地压在了沙滩上,不远处就是拍打岩石的浪花声,再远处是大小不一的冷烟花,渲染了夜空的颜色。

她忘了补充了,今晚,是除夕夜。

应该是家家户户团聚的日子,她却被曾经宠爱她至深的男人囚在一个小岛上,在举家同庆围坐一起吃年夜饭时,她被他压在了身下,露天席地接受他的侵占。

素叶痛恨。

眼眶又红了。

连续两晚的折磨和折腾,再加上刚刚被他扔进海里差点淹死,素叶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

纵使她再强悍,也只剩下精神的力量了。

至于她的手脚、她的身子似乎都不是她的了。

她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儿,看着上空的星星,微凉的夜风袭过时,她睡裙下面的沙滩也是柔软而微凉,而身上的男人,炙热滚烫。

当年柏彦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她的扣子时,她只能示弱地喃喃,“不要……”

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妓女?

又或者连妓女都不如?

也许吧,也许在他眼里,她现在真的是连妓女都不如,因为就算是妓女,也有要求场所的权利吧。

年柏彦置若罔闻,薄唇从她的脸颊落下。

她排斥地一偏头。

他的吻顺势落在了她的耳畔。

不怒反笑,“既然躲不过,倒不如好好享受。”

“你可耻。”素叶一字一句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