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后摄政王为我登基了(135)
楚亦茗听了这话,呼吸登时急了,半敞的衣襟处锁骨上一阵阵凹陷着一对醉人的窝,只教压制着他的男人瞧在眼里,眸光渐渐危险,暗了又暗。
他似浮萍漂在湖面,摊开双臂,懒做挣扎,垂眸低语道:“你能读懂我的心,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该体谅些,别说破吗?”
“再有孕怎么办?”姜青岚放下酒壶,双手情不自禁扶上楚亦茗的腰,掌中的美人越显脆弱,越强烈地撩动他的本能,已然目光燃火,话却佯装冷静道,“不是说害怕吗?就连今夜想要行|房都说怕疼了,你想想自己生满满,不会想到那种疼就恐惧了吗?”
“一年了。”楚亦茗一手揪着姜青岚的衣带,一手指尖轻爬上肌肤。
姜青岚克制得满头是汗,捉住那犯上作乱的手往下面一牵,嗓音宿醉般沙哑道:“一年胆子就变大了?”
“青岚,我总还能想起前世那个像你的孩子,你说就当是梦,可我越看满满这样娇气像我,越是不能把他们当作是一个孩子,我想兑现守护的承诺,我已经不怕了,”楚亦茗拉扯着姜青岚的衣襟,眼神笃定道,“我也没有说谎话,药确实能解我余毒,至于孩子,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你说得轻松,顺其自然,你那记忆里,能顺吗?”
“能的。”楚亦茗立刻回道。
今时今日的楚亦茗要什么就得有什么,这是姜青岚惯出来的任性。
就算眼前人想要阻止,都拗不过他一眼没被看住,转头就拿起酒壶喝了一口。
这一口不多。
至少姜青岚抢过酒壶晃动的时候能确认酒不过是少了一小杯。
可这一口的酒劲,竟是让楚亦茗登时红了脸颊,眼睛都泪汪汪了起来。
姜青岚赶紧把他抱到榻上坐好,长吁短叹道:“老天爷啊,就你这酒量,还敢说饮一壶,只怕朕数三个数,你就要晕了吧。”
“我晕不了,挺好喝的,”楚亦茗翻身坐到姜青岚的腿上,热乎乎的小脸挨着人脸颊,温柔低语道,“你我有了这一回,我就算尽过心了,孩子来不来的,看命。”
“你真是……”姜青岚见他摇摇晃晃,赶紧扶稳了。
“我真是太好了,”楚亦茗心里暖洋洋的,说着高兴,酒劲上来了,拉着对方的手就往自己心口贴,柔声问道,“青岚,你说我是不是好人,可招人爱了,你爱不爱我?”
“我当然爱你啊。”姜青岚还从未见过他这副酒醉的模样,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啄吻在他唇上,怕他迷糊听不清,又将这爱说了无数回在他耳边。
再到被翻|红浪时,烛光摇曳,心旌飘荡,恍若那夜初相拥。
一夜极乐,四更方歇。
犹如甜梦一场,直到暖阳照在眼帘上,楚亦茗好梦惊醒,一下起身又被姜青岚收紧怀抱,安抚回了枕上。
他抬眸瞧了眼日光,轻轻推了推姜青岚,道:“天都亮了,陛下今日早朝该要迟了。”
“茶茶忘了,为了满满周岁,举国欢庆,这三日是不必早朝的,”姜青岚目光怜爱,抚着他的头发问,“疼吗?”
“还好,”楚亦茗揉了揉太阳穴,他二人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的对话,再听见竟是令他有些羞赧的,只又埋首在人怀中,轻声说,“酒不是好东西,以后再不用了。”
“看来昨夜的事都记得啊。”姜青岚轻吻他发顶,笑得温柔。
楚亦茗思及昨夜,羞得脸都在烧,赶紧说道:“知道你又能笑话我了,不许说出口。”
“怕朕说什么呢,”姜青岚拍拍他的背,边笑边说,“说你自己坐在上面不肯下来,说你……”
楚亦茗赶紧娇气地“嗯”了一声,哼了哼,极不乐意地推着人,再不许人说了。
姜青岚攥紧他的手腕,不许他躲开,满目认真温情地说:“朕做了,可有些事,还是得你清醒了再问一回,万一你又反悔,为此心里不痛快了。”
“怎么不说,万一我解了瘾,就还想再要一回。”
“你说什么?”姜青岚饶有兴致地起身去瞧他的脸。
楚亦茗眼睛不躲了,直直与人对视道:“我说,我们再来一回吧。”
……
这日不必早朝。
可午后帝后是要分开接见各国来献礼的使臣的。
前朝之事,楚亦茗不担心姜青岚没精神威震四方,至少他二人起身之时,姜青岚可是神采奕奕地抱着他去清理的。
可在后宫,他带着满满接见使臣夫人时,却是难免有些慵懒之态。
身为姜国皇后,华服锦绣,端坐高位,懒言淡漠也不过是更添了一分美人与生俱来让人难以亲近的骄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