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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99天调香新娘(160)

很快,苏冉眼里噙出了一些泪,低低的啜泣,由体内泛起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重重叠叠,一波一波的随着男人的每一次肆狂的冲刺,将她抛掷上了顶端。

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她的心猛烈窜动着,她能感觉到他在刻意放慢了速度,得闲的一双手却不安分起来,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肆意点火。

男人粗重的鼻息女人难以自抑的呻吟重叠在一起,彼此浓重的气味掺杂洗手间内,久久未能停歇。

相比她凌乱不堪的模样,厉冥禹却显得很是整齐,他似乎在很冷静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可过于幽暗和动情的眼眸又令人迷惑不已,身上黑色亚麻衬衣的扣子因剧烈的运动而松懈了两三颗,露出性感结实的肌理线条,竟若窗外夜色般撩人。

破碎的声音高高低低的从苏冉微张的小口中流溢出来,换来的是男人精壮的窄腰以讯雷不及耳的速度。

苏冉惊叫了一声,只觉得身子猛地一紧,头一仰,顿時被熟悉的力量最大限度地填充,气息还没等喘匀,娇柔的身子便随着身后的冲撞摇晃起来。

苏冉额头上的冷汗滴落了下来,毕竟昨晚她是第一次,哪能经得起男人这般折腾?两只小手只能紧紧攥住洗手池的一角,疼痛夹杂着令她陌生的愉悦不停冲击着五脏六腑,她只觉得身后的男人每一下都深深撞进了她的心口,嫣红的双唇,微微张启,断断续续的吐出破碎不稳的语调。

月光透过垂地纱帘倾泻了进来,静静地轻吻着c黄榻上女人苍白的小脸上,她阖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抖着,待男人终于得到了餍足后,她也昏睡了过去,饱满的额头上还有细细的汗丝。

很快,男人的大手伸了过来,轻拭去了她额上的细汗,又将紧贴在她额上的发丝轻抚过一边。

一场欢愉后,苏冉像只虾米似的蜷缩在男人怀里,彼此的衣物已经褪去,厉冥禹半身斜倚在c黄头上,低头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女人,早已失去了睡意。

第四章·第十九节曾经楚痛谁人知(2)

他以为自己会很快入睡,最起码不再像这四年里常常失眠到晨曦,看着枕着他胳膊入眠的苏冉,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四年前,这里一切都没有变过,他命令过小時工在打扫的時候不准移动家里的一切物件,只是,环境一直没有改变,可人,变了。

与她四年后的欢愉,似乎填补了这四年里内心的空虚,她的气息、她的温度令他早已经黑暗和冰冷太久的心里空洞得到了满足,可为什么,此時此刻的他还是如此寂寞?

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额头,她的睡相很乖,正如她四年前的性格一样没有棱角,如水般的纯净恬淡,四年前的那晚他也曾这样在黑暗中静静注视着她,她也依赖般地蜷缩在他怀中,寻找最舒服的入睡位置。厉冥禹一贯暗沉的眼泛起从未有过、也从未让外人见过的柔情,他从没想过还会如此拥有她,也从没感觉他还可以这么拥有她,低头,收紧臂弯,她,便是他的,就这么简单。

世界原来真的很小,老天也真的很喜欢捉弄人,他喜欢看见她的笑容,却无法接受她的身份,为什么,她偏偏是苏映芸的女儿?偏偏是和家的二小姐?

也许也是从那時候开始,他在工作上开始收起性格上的棱角,身处政坛,原本就是要将自己磨砺成一块温润的玉,各方各面都要做到滴水不露,他开始在政坛如鱼得水,那女子的笑容早已被他收进心里,他变了,变得遇事冷静、沉着,也渐渐地,大家没人不知道他处事滑润,城府内敛的性格了。

自南风。从他注定要让自己走向黑暗的時候,厉冥禹就从来没这么认真地凝视过一个女人,尤其是在她睡着的時候,与女人同c黄共枕到天亮,也似乎只有苏冉了。

从那天起,只要一有時间他就会到那条路上,那家幼稚园去,他会经常看到她,远远的,没有靠近,她笑着与小朋友们再见,而他,坐在车子里看着她的笑容,阳光般的笑容。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会再次见到苏冉。

他不得不承认,她的声音也很好听,软软的,柔柔的,像是小水滴似的轻轻滴落在他的心头。

他再次看到了她的笑容,与两年前他看到的一样,发自内心,不加遮掩。面对这般笑容,他将内心的狂澜收敛,不动声色送她出门,她转身,又十分小心翼翼地问他了一句,“厉议员,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可以请您吃个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