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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甜文女主剧本(192)

姜舒华:「明茶你去哪儿了?」

姜舒华:「你肚子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姜舒华:「怎么还没有来呀,需要我帮你叫护工看看吗?」

……

姜舒华:「我靠,你跟沈淮与走了?」

姜舒华:「我靠我靠我靠我听江玉棋说了」

姜舒华:「需要我帮你报警吗姐妹?」

一连串的消息,就这么直接刷出来。

杜明茶挨个儿看完。

见时间还早,杜明茶给她打了个电话。

大概过了近二十秒,才有人接通。

不等杜明茶先说话,对方声线慵懒:“你好。”

杜明茶认出了是江玉棋,声音紧了:“舒华呢?”

“刚打完点滴,现在睡着了,”江玉棋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没事的话就先这样了,我也该睡了。”

杜明茶:“……好。”

杜明茶对沈淮与有一种天然的信任感,爱屋及乌,下意识感觉他的朋友应该也不会太差。

江玉棋应该是个好人吧。

但终究放心不下,杜明茶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了一会,还是抵不过内心斗争,忍不住爬起来,去找沈淮与“对峙”。

还有,傍晚的事情还没出结果呢。

再不趁着爷爷在的时候一鼓作气,只怕后面真的要再而衰、三而竭了。

杜明茶怕惊动了爷爷,脱下了鞋子,赤着脚,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探出头左右看了看,才放心地往外走。

客厅里铺着大块的、白色毛绒绒地毯,长毛能够将她整个脚背埋住,踩在上面有种走在云朵上的柔软质感,一点儿也不费脚。

只是离开地毯可就苦了杜明茶,木质楼梯质地硬,生凉,走在上面硌的脚掌心疼,又痒又不适。忍着这种感觉,杜明茶一口气上了楼梯,刚好看到正坐在走廊尽头软椅上看窗外的沈淮与。

杜明茶说:“你怎么在这儿?”

沈淮与:“睡不着。”

他声线温和,瞧杜明茶没穿鞋子,先皱了眉,刚站起来,就听见楼下邓老先生问:“明茶?你半夜不睡觉去闹你二爷爷做什么?”

老人家声音中气十足,杜明茶不得不转身,笑眯眯地看正扶着楼梯扶手上楼的老人家,一脸无辜:“有件事想问问他呀。”

邓老先生不说话。

他慢慢地上来,瞧见两人至今之间还离了一段距离,才稍稍安心。

还好,还好。

“有什么话,等明天早上再问也一样,”邓老先生按着腰,着意看杜明茶,“大晚上的在一起说话,总容易出事。”

杜明茶心虚。

她本身并不是那种容易心虚盗汗的性格,或许是涉及到沈淮与,才叫她脸上流露出些不安。

又恐叫爷爷瞧出来,她若无其事地转脸,问沈淮与:“江玉棋那人好吗?”

沈淮与冷静地问:“你指哪方面?”

“就是他私生活方面吧,”杜明茶说,“我刚刚给我朋友打电话,是江玉棋接的。”

她没有说太多。

沈淮与还没回答,邓老先生先开口了,满脸不赞同:“江玉棋是哪个?天天和人传绯闻的江家小子?”

沈淮与说:“那些不过是空穴来风。”

“我不管空不空,”邓老先生有意要在杜明茶面前竖榜样,要教导她不可被外人欺骗,“明茶,你记得,大晚上留你单独住的男人没一个好货,个个都是牲口。”

沈淮与目不转瞬地看着杜明茶。

杜明茶小声问:“那沈淮与也是吗?”

“这不一样,”邓老先生不假思索,惊奇不已,“淮与可是你爷爷辈的人啊,明茶,你怎么能有这样不孝的想法?”

杜明茶:“……”

爷爷辈的沈淮与:“……”

坦白来说。

至今,杜明茶仍旧无法将沈淮与和“爷爷”两个字联系起来。

如果非要给他定一个称呼的话,在亲密时候,沈淮与还挺喜欢逼她叫哥哥的。

一口一个哥哥,越叫越狠,不叫了就故意磨着她,吊着。

正腹诽着,冷不丁听邓老先生忽然问:“淮与,你脖子上是什么?”

沈淮与皮肤白,喉结处的白色爱心疤痕格外明显,更何况现在这疤痕下面,又多了几道细细的抓痕。

只是先前邓老先生心事重重,一直没能注意到这里。

“哦,”沈淮与摸了一下,有几道红色的抓痕,他若无其事放下手,“猫抓的。”

邓老先生沉思:“我来时也没看到这街区上有人养猫啊。”

“我自己养的,”沈淮与镇定解释,“在朋友家,过两天就会送回来。”

邓老先生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他微微侧身,因为腰疼,不得不将身体重量暂时压到一侧。

上下打量自己孙女后,他忍不住出声:“明茶,你腿上这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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