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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做任务(69)

就在这温馨时刻,突然一声暴喝打断它的沉静。

紧接着隔壁传来文娘那压抑的讨饶声,以及杨宝昌那一声声不曾间断的鞭笞声。

这是在家暴?苏南珍放开丈夫,走到窗户边,就见被月光照得半明半暗的院子里,文娘像个可怜的小鸡仔被高大威猛的杨宝昌提起来,用擀面杖一下下揍。

那声音就像鼓点一点点敲击她瘦弱的身体,更像一个个夺命符在凌迟她瘦弱的生命。

苏南珍生平最恨打老婆的男人,这种男人合该打死。

苏南珍打开房门,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用一副极起轻蔑的声音哼笑,“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冲女人撒气。什么东西!”

这明晃晃的嘲讽将躲在暗处装死的男人女人全部惊住。

杨宝昌听到她的声音,半边身子都软了,酒气也散了大半,他本来就对苏南珍有想法,借着酒胆,迈步过来,“我是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你要不要试一试?”

他这话刚说完,苏南珍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身边飞过,一抬眼,就见刚刚还冲她撒娇的丈夫手里正拿着盛过醒酒汤的空碗,直直往杨宝昌脑袋砸去,“混账东西!居然敢挑衅我媳妇!凭你也配!什么东西!”

诚然那碗并不大,但被人这么直直砸下来,杨宝昌只觉得两眼冒金星,直直摔倒在地。

躲在屋里的杨婆子和杨永富从屋里冲出来,扶住儿子,一迭声嘘寒问暖,“宝昌啊,你怎么样了?”

“儿啊,你可别吓娘啊!”

晃了半天,杨宝昌还是没反应,杨婆子劈手给了儿媳一巴掌,“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板车拉过来,送到郎中那看看。可别被人打傻了。”

文娘反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撑着手刚刚爬起来,身子还没站稳,就听杨宝昌中气十足骂道,“林文和,你敢打我?”

林文和扬起手,脸上冲满戾气,就像讨债的恶鬼,让人瞧一眼就胆战心惊,“我打你怎么了?你挑衅我娘子,我要告你性1骚扰,我要送你坐牢。”

杨宝昌就是个怂货,从来只会欺软怕硬,听到对方要送他坐牢,立刻便软了,一迭声喊头疼。

杨婆子和文娘一左一右架着他回了房间。

杨永富阴沉着脸,他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认识这么久,他们只有点头之交。

“我们家的铺子不租给你们了。你们今天就给我般走。”

林文和酒早就醒了,他刚刚只是想借着酒劲卡媳妇的油,听到杨永定的话气乐了,“你说搬就搬啊?咱们可是签了白契。你毁约可是要十倍赔偿的。你拿钱来,我立刻搬走。”

杨永富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人,可对方说得合情合理,他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回屋找老婆子商量。

林文和回头冲媳妇一笑,得意洋洋向她要奖赏,“媳妇,我厉害吧。直接将人打趴下了。”

苏南珍似笑非笑看着他,“你酒醒了?”

林文和立刻腿软,半边身子挂在她身上,“媳妇,我头有点晕,你快扶我进房间。”

虽然明知道他是装的,但苏南珍还是没戳穿,甚至觉得他刚刚真的很帅。

两人你情我浓,在屋里撒狗粮。

另一边,杨宝昌被老娘媳妇扶回房间,杨婆子便要去找大夫,被杨宝昌拉住,“不用了,我没事。”

杨婆子不信,“他可是用碗直接砸你脑袋,怎么会没事?”

杨宝昌只好让她看伤口,“真的没事,也没流血,就是肿了一块。过几天就好了。”

杨婆子还是气不平,就要去找林文和算账,“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让他去给你请个大夫,让他出钱。”

她走到门口,正好杨永富回来,两人撞个正着,杨永富将人拦住,“别去。你要是敢去找他要钱,他就敢告你儿子调戏。到时候案子无论是赢还是输,你都要花一笔钱打点。何苦呢。”

俗话说的好,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你莫进来。

他们只是小老百姓,没打过官司,却也知道衙门里头的水深着呢。

杨婆子舍不得花钱,只能吃下这个亏。

杨永富问起租约的事,杨婆子掏出白契,看到上面高昂的违约金,杨永富打消让对方搬走的念头,一再嘱咐儿子,“以后你离那女人远一点。她是有夫之妇,不是你能招惹的。”

被砸了一下还没捞着半点好的杨宝昌此时肠子都毁青了。早知道他就不嘴贱了,他闷闷道,“知道了。”

心里虽这么想,但杨宝昌却记恨上了林文和,想着找到机会一定要给对方好看。

他没想到机会来得这般快。

二月二,林文和铺子开业,开业前几天,林文和就给各个行头的团头都下了帖子。对方也都很捧场,带着礼物亲自过来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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