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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替身罢演了(157)

后来,苏流云还是回了家,这段记忆成为了苏流云为数不多的温暖记忆。

口罩哥哥,是季景吗?

苏流云闭上眼睛:“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季景道:“我以为你忘了,毕竟只是短暂的几天,我们在一起三个月后,我终于确定,你是苏妹妹,姓苏的那么多,好在,你鼻尖的痣,冥冥当中让我不再错过。”

“季景,你知道吗?迟来的情深比草贱,无论你表现得如何情深如许,我们在一起的三年,你一直淡淡的,我感受不到你所谓的情义,而且在那场酒会上,你那么羞辱我,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不要找任何借口。”

“对不起。”季景低声道。

或许对季景而言,三年前和自己在一起,不过是为年少的情愫画上句号。

对于这样的大少爷来说,感情最一文不值。

苏流云说了最狠的话:“季景,放手吧,我从未爱过你。”

季景突然抬头,眼里痛苦迟疑,他摇头否定:“不,流云,你是爱我的,我们的感情,从来都不是单箭头。”

如果苏流云不爱他,季景苦苦挣扎着求复合,还有什么意义?

季景不肯相信。

他爱苏流云,从未变过。

哪怕短暂的分开,他坚信,苏流云还会回到他身边。

季景后悔,他早就后悔了,当初,如果用更加和缓的方式,他和苏流云,是不是不至于到如此境地?

当时舒影拿着苏流云所谓的不雅照和‘黑料’逼他,季景没有办法,只好安抚舒影。

为了苏流云,他忍着不悦应付舒影。

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

苏流云的心里掀起波澜。

苏流云无法将季景和口罩哥哥联系在一起。

口罩哥哥暖暖的,他鼓励苏流云,无论别人怎么对待,人首先要自尊自强,不能向命运妥协。

口罩哥哥像是一束光,照进了她灰暗的生命中。

就像是一场大梦,梦醒后了无痕迹。

这些年,苏流云很少记起他,但冥冥中有种力量,在指引着苏流云不服输、不妥协。

十九岁的苏流云,懵懂青春,那个时候,口罩哥哥喜欢她吗?

苏流云心里酸酸的,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只会令她更加唏嘘。

苏流云从开始就错了,从来没有替身,她替的是自己,十九岁的鼻尖痣,心间痒。

季景是爱她的,虽然苏流云不知道酒会上,他为什么出言伤害,但季景的情绪眼神骗不了人。

只是这份爱,掺杂了太多的东西,他掩饰的太好,以至这三年,苏流云未发现分毫。

苏流云的心逐渐平静,没有欢喜雀跃,只多了一份怅然若失。

季景无论怎么挽回,苏流云都不可能再回头了。

误不误会的,没那么重要,苏流云想向前看了。

胡思乱想间,季景道:“流云,酒会那天我真的迫不得已……”

如果不是被锁在酒窖,苏流云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

季景的话没说完,屋子的灯亮了起来,酒窖的门锁转动。

苏言走进来:“里面有人吗?”

酒窖里的灯亮的晃眼,苏言看见季景,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们怎么回事?”

苏流云脸上挂着泪痕,头发乱糟糟的。

解释不清了。

苏流云往旁边挪了挪,表示和季景划清界限。

“哥,你听我解释。”

苏言顺势搬了个椅子坐下,瞟了一眼季景:“早告诉过你,离我妹远点,听不懂?”

季景整整领带,眼光坚定:“哥,流云对我有一些误会。”

苏言脑仁疼,他皱眉:“喊谁哥,谁是你哥,别和我套近乎,这是我妹,嫡亲的妹妹,你别纠缠她了,赶明我给她找个好的。”

季景:“……”

苏流云转移开话题:“哥,我进酒窖不久,灯就灭了,门也被人锁了……”

苏言没当回事:“说不定是旁边这位做的。”

季景:?

季景辩解道:“我也在里面,我也没特异功能,外面锁门做不到。”

“那没准,万一你有同伙呢?”苏言发挥想象,不放过任何可能。

苏流云是下来挑酒的,她赶紧随便挑了一瓶,三个人离开了酒窖。

苏言小声问苏流云:“云云,季景这垃圾没欺负你吧,我看你哭了。”

“没有,酒窖太黑,我吓哭的。”

苏言一直守在苏流云旁边,不给季景任何近身的机会:“搞不懂,爸妈为什么把他也请来。”

苏流云也搞不懂,魏淑嘉对季景的态度反复横跳,现在似乎对季景印象不错,明明是劈腿的渣男,亲妈的态度有点奇怪。

苏流云回到客厅,纪棠棠陈霁都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