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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尔新婚(22)

作者: uraniar 阅读记录

“多少年了?我记不清楚 ,我日日夜夜地想你。”

湿滑的柔软事物贴在你的脖子上,是他的舌头。他反复舔舐同一片皮肉,你不敢动弹,只好放任他的动作。

“我想你的一言一句,想你和我一起读诗,想你替我喝酒,我想你的微笑,想你的怀抱,我想你的嘴唇,想你的腰,想你的腿,我想你的一切。”

冰冷坚硬的牙齿替代了软滑的舌头,尖锐的刺痛传来,像是要把你的肉咬穿一样,但男人最终没有刺破那里。冰冷的手顺着你的腰背向上,最终停在你后颈上,灵活的手指在软肉上揉捏。

“我不会放你走的。”他说。

温灿之拽着你的腰,把你翻了个个,按到了窗户旁边。窗户很大,是那时候少见的落地窗,曾经你家里有一个,你在家时最喜欢的就是在下午搬把椅子坐在旁边看书,阳光很舒服,困了就躺回去睡觉。这种东西在温宅这种传统的人家里倒是很稀少……

窗户透亮的很,阳光很刺眼,你只能眯着眼睛向下看。下面是花园,空置了很多年,杂草丛生,本该没什么特别的,然而就在这时候 ,你眼睁睁地看到花园的大门开了,几个人影正走了进来。

“什么——”你说,话刚出口就被温灿之从后面捂住了嘴。你想挣扎,但他以不容拒绝地力道把你压在窗户上,冰凉的玻璃碰到你的脸颊,你生出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的头还垫在你的脖子上,他的长发乱七八糟地缠在你们身体周围,男人没去管他们。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带着和他手上一样的力道:“看。”

学生们好奇地四周观察,有一两个研究花园的结构,大部分都抬头观察着这座老宅。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男人将你的衬衫抽出腰带,冰凉的手握在你的腰上。

“不。“你摇头拒绝,含糊的话语消失在他的手掌里。

温灿之的手抚摸你腰间的软肉,冰凉又粘腻,像蛇一样缠绕着,缓缓收紧。他把你的衬衫向上推,露出你因常年不见光而显得白皙的身体。温暖的皮肉紧贴在带着寒意的玻璃上,你忍不住瑟瑟发抖,这股冷意也渗进了皮肤,直向心脏而去。

这是惩罚吗?

是因为你不愿意和他——一个死去很多年的鬼——生活在一起而受到的惩罚吗?

然而说是时过境迁也好,物是人非也好,他自己都数不过来有多少个日月轮换,斗转星移了,如今连曾经亲手植下的树苗都能供人乘凉了,那鬼被永恒的爱恨执念束缚,而你也无法从这里逃离吗?

更何况,他和你那连你自己都记不清的复杂往事,早已生死两隔了。就算是你上辈子犯的错,一碗孟婆汤喝下,你现在有了新的亲朋、新的环境,说到底,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愤怒和委屈掺杂纠缠,丝丝密密,在你心口生根、发芽,止不住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掉在温灿之手上,你狠狠地一口咬下去,牙齿像是要扎进肉里,但是鬼是没有血的,换来的只是男人在你身上揉搓的手加重了力道,皮肤被摩擦得发红。

温灿之把撩起的衬衫塞进你的嘴里,你呜呜嗯嗯的拒绝,但是抗拒不了他的力量。他松开你的嘴,双手肆意游走在你的躯体上,最后在被玻璃冻得挺起的双乳上揉搓。你的胸口又白又软,不常去的健身房里留下的肌肉可以忽略不计,只有细嫩的软肉随着他的动作被轻易捏成各种形状。他的手指掐在你的乳头上,抻长拽开,两粒通红的乳头被欺负得充血肿大,像是要被拽掉一样。那里娇嫩的皮肤敏感脆弱,刺痛感一阵阵传来,你的挣扎却显得毫无用处,被他的双臂紧固在怀里。他看出你的拒绝,指甲惩罚性得捻上乳头,去扣弄中间的凹陷,疼痛让你腿都忍不住打颤,只好服软一样乖顺地趴在玻璃上,牙齿咬紧了团在嘴里的布料。

温灿之便放轻了力道,左手继续玩着乳肉,右手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揉捏,指尖滑过人鱼线,最后伸进裤子里。他之前没给你内裤,你的性器软软地垂着,他的手把那玩意儿拢起来,直接裹住龟头抚弄。他的手指轻柔而有技巧,那东西很快就抬了头,隔着布料顶在玻璃上。温灿之解了你的裤子,顺滑的布料本来就将将挂在你的胯骨,这时便直接滑了下去,堆在你的脚上。男人扣着你的腰,你几下把它踢开,你扶着他的手臂,裸露的皮肤很快因为羞耻泛起了红色。

你把额头抵在玻璃上,眼眶里含着水,迷迷朦朦地往外看。学生们都分散了,只剩下一两个拿着速写本认真涂画着,时不时抬头看。你的眼睛仿佛跟他们对视了,幻想着他们的视线里,赤裸的青年浑身带着粉红,乳房被一只手肆意玩弄,像少女一样挺着诱人的弧度,下身勃起的性器顶在玻璃上,流出的液体顺着玻璃往下流。你放浪的身体被同学们看得清清楚楚,每一个角度都毫无阻拦地展露着,被他们描在纸上,色情而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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