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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爱我如初(31)+番外

还有什么需要说清楚?是要向她宣告他们在一起了吗?贺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下,眼前晃过厉行英俊的脸,她冰冷的手因太过用力握方向盘骨节都已泛白,竭力按住泪腺,她一字一句地说:“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聚。”然后启动车子,在夏知予的目送下扬尘而去。

那天,贺熹在海边呆了很久。坐在潮湿的沙滩上,默然地望着波浪翻滚的海面,有一种叫做受伤的情绪布满心间,粉碎着她对爱情虔诚的信仰。当坚守的真诚和忠贞变得遥不可及,她闭上眼睛,将额头抵在膝盖上……

到底,她还是放不下。或者确切地说,她从来就没想过要放!那么,该如何做呢?

心碎的流光划过眼底,贺熹抬手抚平厉行眉间的皱褶,美丽的眼睛不断地涌起玻璃光芒,她终于没能忍住,拉起他的手覆上她湿湿的脸颊。

厉行热烫的体温提醒贺熹此时不是回忆的时候,她擦干眼泪,跑回房间找药,可一堆药里居然没有退烧的,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冰块敷在他额头上,试图用冷敷来缓解他的热度。可是,烧却没有半点要退的迹象,后来厉行更是昏睡得根本叫不醒了。贺熹一个人弄不动他,而萧熠和颜玳都不是帮忙的最佳人选,考虑再三她决定向堂姐贺雅言求援。

身为骨伤科优秀医生的贺雅言闻讯很快赶来,随同而来的还有她男朋友师参谋长赫义城,也就是贺熹堂嫂牧可的小舅舅。

对于厉行,赫义城并不陌生,这个在不久前一场对抗中指挥一个连的兵体面地赢了35师装甲侦察营的年轻军官,他极为欣赏。这段时间更为了部署季度演习的事,他已经把厉行从五三二团“借”过来了,所以近期接触颇多。

进门见厉行半躺在沙发上,赫义城二话没说将人扛进卧室安顿在c黄上,以救死扶伤为天职的贺雅言也顾不得问贺熹与厉行的关系,马上给他量体温,居然39度,高烧。先给厉行吃了口服药,又让贺熹在他手腕和小腿上也分别敷了冷毛巾,以免体温持续升高,然后留下等着看看烧会不会退下来。

赫义城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将贺熹的紧张和担心看在眼里,他忍不住问贺雅言:“怎么回事,他们俩儿是一对?”

贺雅言也有同样的疑问,她说:“不知道。”

赫义城想了下,忽然有所发现地问:“你哥和可可结婚那天,贺熹和小夏动手是不是因为厉行?”

贺雅言讶然:“小夏?你说夏知予?怎么会和她扯……”

示意她小声点,赫义城往卧室看了一眼,低声解释:“李师长和厉行的老首长是旧识,听他提过小夏也在X城的部队服过役,只不过不是特种部队,没准和厉行认识。我猜的啊,没有事实依据。”

视线投向卧室方向,贺雅言不可置信地说:“听说夏知予毕业时曾上演过一幕千里追男记,不会那个人就是,厉行吧?”

赫义城何等聪明,看看今晚的情势,他大概猜测出三个人微妙的关系。摸摸后知后觉地女友的发顶,他挑了下眉,表示可能性很大。

贺雅言想了想又觉得不可思议,压低了声音说:“可厉行不是才调回来嘛,难道他和小七早就在一起了,然后又分手?还是小七暗恋他呀?”

“你做姐的都不知道,我哪知道啊。”眼里闪过一道光,赫义城说:“你问贺泓勋,我敢保证他肯定知道。”

见他略显兴奋的样子,贺雅言没好气:“鸡婆。”却已经在给老哥贺泓勋发短信,她问:“小七和厉行是怎么回事?有一腿吗?”

贺泓勋回复的很快,他居然说:“他们有四条腿啊。”

赫义城笑出声,“可可吧。”

贺雅言翻眼睛,“嫂子,你能不捣乱吗?”

牧可把电话打过来,笑嘻嘻地问:“你发现他们的秘密啦?”

不想让贺熹听见,贺雅言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厉行发烧在小七这,小七哭了,眼睛红得不行。”

“发烧?哎呀,那小七肯定是心疼了呗,厉行的母亲过世啦,今天才回来消假。贺泓勋说他几天几夜没睡觉了,下午还让我把他请到家里来了,你哥灌了人家几杯酒,说是让他好好睡一觉。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哥的量,看样子厉行好像喝多了。”停顿了一下,她笑得坏坏的:“居然跑去小七那了呀,他们没那个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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