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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爱我如初(74)+番外

贺熹刻意不看他的眼睛,微扬着头:“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心意被感知,她害羞了。

厉行了解她,知道她其实是在掩饰内心的紧张和羞涩,所以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她的目光深情柔软到极至,他心疼地说:“你根本不必要求自己赶超她,在我心里,只有你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了。哪怕你什么都不会!轻武器专家怎么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和那些根本没关系,懂吗?”

从恋爱那天起,厉行就很少说甜言蜜语,很多情话都是在逗她的情况下表达的。贺熹听着,心里涌起毛茸茸的感觉,暖暖的很舒服,她终于敞开心扉坦白说:“那时候你也不在,我作梦都梦到你们在一起了,心里空得厉害,偌大的城市,觉得特别孤单。训练挺累的,我都快熬不住了。有一次练习格斗,队长的军靴踢在我背上,我感觉心脏都快被踢出来了……”觉察到厉行的手紧了紧,她旋出一抹很乖很可爱的笑容,继续说:“那天晚上我哭了,放弃的想法都有过。后来忽然就想到了夏知予,我告诉自己她在部队参加的训练强度肯定更大,她行我也行。”

正是从那天开始,贺熹开始利用一切训练外的时候研究轻武器。她把时间安排得满满的,没落下一节该上的课,也没错过任何一个学习的机会。就这样,在夏知予无形的刺激下,四年下来,贺熹成了半个轻武器专家。当然,这期间贺泓勋给她创造了很多条件。每次贺熹去到部队,他都会向五三二团前任团长陆湛明请示,然后领着小堂妹去靶场射击。可以说,贺熹有如此精准的枪法,贺泓勋功不可没。至于狙击步,贺熹也是在五三二团见识和了解的。记得当时她射击过后,肩膀被后坐力伤得肿了一个星期。所以说,为了一场爱情,贺熹也几乎倾其了所有。

但是这些,在和好之后贺熹都没有告诉过厉行。她认为,为一个值得自己爱的人付出是一种幸福。而这种幸福,是可以放在心里的。

见厉行的眼睛里写满歉意与爱意,贺熹故意撅嘴:“你别得意啊,我其实就是觉得摆弄武器挺帅的,和你可没关系。”

厉行凑过去亲亲她的脸蛋:“这个想法还不如为了我高尚呢。”

“你懂什么!”贺熹掐他脖子:“挫情敌锐气是一门技术活。你行嘛你!”

厉行失笑,宠爱地嗔道:“小孩儿心性,说发作就发作。”

“说谁小孩儿啊?我已经是这么个大孩子啦。”

“什么时候长大的,没看出来。”

“眼神儿不好,都长大好几年了……”

“我看看哪长大了……”

“你看哪呐,流氓!厉行,你敢解我扣子试试!”

“别吵吵,据说这房间隔音不太好……”

“一身汗味,离我远点……唔……”被抱躺在沙发上的瞬间,贺熹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厉行以唇堵住了。而他微带薄茧的大手则灵巧地滑进她宽大的外衣里,隔着蕾丝胸衣抚摸她挺立的柔软。

一天训练下来避免不了要出汗,身体又被厉行压着使不上力,贺熹很不习惯地躲闪,他总能轻而易举地把她控在怀里,固执地吻她的唇,她的颈……随着亲吻力道的加重,隔着作训服的衣料,他的身体发生着变化。

可当厉行热烫的手挣开胸衣的束缚碰触到她细滑如婴儿般的肌肤,贺熹忽然笑了。推搡着他起身,她偏头躲开他的吻,以透着笑意的声音说:“你讨厌,干嘛呵我痒啊……”

一触即发的激情霎时烟消云散了,厉行恨不得咬她一口,而他也真那么做了。俯身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吻吮出一枚暗红色的痕迹,他撑起身子没好气地训她:“办事的时候能不能别总溜号?等把我整出毛病哭你都找不着地方。”

清澈的眼里浮起狡黠的笑,贺熹大胆地气他:“我记得有人说过不违规cao作的,怎么好像对自己的定力没把握了呢。厉参谋长,哦?”说完调皮地啄了下他的唇,笑得憨憨的。

这分明是诱惑。确切地说是折磨。厉行可以肯定,他现在生气!

为了犒劳贺警官有预谋的行动,厉参谋长决定狠狠收拾她一顿。

在贺熹真正怕痒的腰间轻轻一掐,厉行眯眼:“以为我忘了你哪儿最怕痒是吧?”

贺熹难受地大笑起来,按住他作恶的大手威胁,“等我告诉我哥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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