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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果(63)

“我倒是很感兴趣你怎么挣的?“我拿着拿瓶香水问他,”这个东西我知道很贵,不过是买一赠一的么?“

“还真是。”说,“以也不算很贵,我还送得起。”

我那个刚决堤的口,又悄悄地堵上了。洪水再次泛滥,可我已经失去所有缓解灾情的欲望。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我那天的饺子,包得很成功。可是他没能吃到。因为他中途接了一个电话后就

匆匆离开了。不用说,我知道那是谁的电话,斯,佳,丽!他拿人手软,怎么可能不听人家的话呢?说不定此时此刻,他已经和斯某人共享了她的银行卡,手机卡,IC,ip所有卡!我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在饭桌上把他的“礼物”推给我妈,我妈竟然红了眼眶。比起我那个黑乎乎的失败的黑深林,他的礼物明显要更有档次和品质,我甘拜下风。

虽然这份礼物,他明显是从女人那里A来的。

可是“无耻”这件事,要是藏在深处,就会变成“荣光”。你真是不服不行。

所以,我也不必为我某些“无耻”耿耿于怀,别人都欠了我,我不过是躲在暗处自卫反击了一小回,又何错之有?

夜里十点,我回到房间,来到阳台上,关上阳台的门,狠狠地摔碎了那个会唱歌的玻璃小人。我蹲在地上。看着那一地闪亮的碎片,如同看到我一颗永远破碎的心。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抚摸它们,手指被划破,有鲜血滴落,可我竟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没有心的人,大约都是如此的吧。

如此甚好,正合我意。

小白脸段柏文,永远都别让我再见到你!

(14)

大年二十九,我妈突然病倒了。

我妈在我心目中一直壮如牛,从小到大,我都没见她吃过一粒感冒药。所以,当我得知她晕倒在公司洗手间并送去医院打点滴的时候,我腿都吓软了。

我在出租车上给段柏文的爸爸打了电话,因为我不知道除了他,我还可以求助于人。但他人在南京,只吩咐我有什么情况马上给他打电话。我独自到了医院,一路小跑跑到我妈病房的时候,发现了睡着了。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发青,眉头紧厥,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

医生的诊断为:疲劳过度。

送她来医院的同事见我到了,只是跟我简单说了一句:“你在这里看着,点滴快完了记得去喊护士”就丢下我们匆匆离开了医院。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她醒了我该给她弄点什么东西吃,是带她回家,还是让她继续留在这里?我打开她随身的小包,钱包里只有几百块现金,我也不知道该付的费用是不是已经付完?而点滴快完的时候,我该到哪里才能找到护士?

此时的我,跟一个白痴没有两样。

我傻傻的,无助地坐在那里,守着我熟睡的,积劳成疾的妈妈。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护士肯过来望一眼,我弱弱地问她:“我妈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不过以后要注意,钱是挣不完的,身体才是第一的。”

“什么时候能出院呢?”我问。

“要看病人恢复情况。”护士说。“谁也不愿意在医院过年,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看运气吧。”

我真想抽她,医生是干什么的,不就是救死扶伤的吗,可是眼下我妈躺在这里,她居然冷冷的让我看运气!

就在这时候,我妈好像醒了,她动了动,半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水、

我跳起来,四处看了看,不知道哪里可以弄到水给我妈喝!我一把抓住就要出门的护士,冲着她喊:“我妈醒了,要喝水!”

“走廊那头有饮水机。”她的表情好像我是怪物,手一指,走掉了。

我飞快地往她手指的方向跑去,却压根见不到什么饮水机,跑了好几个来回,又扯了个病人家属问,才知道放在洗手间左边那个大笨家伙就是。我发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饮水机,我以前见过的所有所有的饮水机,都不是长成这个样子!

更可恶的是,就算我找到了机子,可是我没有杯子!难不成要让我用掌心捧水给我妈喝么!

我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走廊里转来转去。就这样一头撞到了某人的怀里,他拉着我的胳膊说:“于池子,你在干嘛。阿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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