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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竟是本王自己(双替身)(121)+番外

随随沉吟:“民女这身份,跟着殿下恐怕不便。”

桓煊一哂,觉得她顾虑太多,不过转念一想,她以侍妾身份跟着自己,的确有诸多不便。他想了想道:“到时候你扮作侍卫跟在我身边便是。”

随随道:“那民女就多谢殿下了。”

桓煊心里受用,却挑了挑眉道:“这段时日你要加紧习骑射才是,到时候可不能拖我的后腿。”

随随抿唇浅笑:“是。”

“我叫人给你做一套侍卫衣裳。”桓煊道。

随随迟疑了一下还是道:“侍卫衣裳已有了,上元节穿过的。”

桓煊这才想起这件事来。

一提到上元节,他便有些尴尬,那次把话说得太绝,好在鹿随随好性子,病中哭过一场便将那事揭了过去,再没有翻过旧账。

她此时自然也不是翻旧帐的意思。

但桓煊还是难免想起自己那番“赝品”的言论。

骊山秋狝,太子大约也会携阮月微同去的,到时候鹿随随扮成他的亲随与他形影不离,当然也会见到阮月微。

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有段时日没想起过阮月微了,眼下忽然想起来,竟觉得这名字和这个人都有些陌生了。

他微怔,眼里的笑意不知不觉隐去:“那身旧了,再做两身新的。”

那身侍卫服只在上月节穿过一晚,哪里会旧。

随随观他神色,猜测他是因为想起上元节偶遇阮月微的事,又勾起了求而不得的痛苦,并不与他争辩,顺从道:“多谢殿下。”

“你会用刀吗?”桓煊扯开话题。

随随道:“在山林中有时要用柴刀开道,那算么?”

桓煊一哂:“柴刀与侍卫的佩刀自然不一样。你要冒充孤的侍卫,刀剑拳脚都得会一点,万一遇上什么事也好自保。”

他挑了挑下巴道:“罢了,只有孤费点心思教你了。”

随随道:“有劳殿下。”

……

闲适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倏忽两月过去,园中桂子飘香,池中莲荷只剩下残茎枯叶。

两人从水榭搬回清涵院没几天,随随收到了脂粉铺递来的消息,她的人已经取得了骊山猎场的地形图。她趁着桓煊入宫,去了一趟脂粉铺。

虽然没有布防图,但她知道千牛卫和羽林卫的兵力,对照地形图,便能大致推测出布防的情况。

她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用朱笔在地形图上圈了两处,用指尖点了点:“若我要对付桓煊,我会在这两处设伏,然后把他引过去。”

因为地形的缘故,在这里埋伏不易被巡山的侍卫发现,但这两个地方已经超出猎场的范围,要将桓煊引到埋伏圈中才能成事。

店主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属下这就去部署。”

随随道:“切莫打草惊蛇,若是太子有什么动作,务必取得证据。”

店主人应是。

随随又问:“消息放出去后,东宫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动?”

店主人道:“回禀大将军,东宫一切如常,陈王谋逆案后太子除了偶尔入宫,几乎闭门不出。”

他顿了顿道:“只有一事,卑职也不知算不算异动……据东宫的内侍说,太子近两个月来与太子妃感情甚笃,几乎没去过两个良娣和几个孺人的院子,还陪着太子妃回了一趟母家。”

随随想起上元节阮月微看桓煊的眼神,连她都留意到了,太子这做丈夫的自然也看在眼里。

虽然都说太子爱妻如命,可他以太子之尊,真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么?

随随若有所思地抚了抚下颌:“我知道了。”

店主人的胖脸不复平时的喜兴,眉间有明显的忧色:“此番秋狝,大将军真要随齐王同去?”

随随颔首:“是。”

店主人长揖至地,欲言又止道:“卑职恳请大将军三思。”

若是太子真要借围猎的机会除掉齐王,他身边无疑是最危险的地方。

随随道:“我意已决。”

她在桓煊身边,一来是为了尽可能护他周依譁全,二来也是为了确保他落入圈套,若是钓钩上不穿上饵,鱼怎么会上钩呢?

店主人也只能劝这么一句,他只好行了个礼道:“请大将军多加小心。”

随随冲他笑了笑:“放心。”

顿了顿道:“河朔的情况怎么样?”

店主人道:“朝廷要派中官监军,萧同安还是松口了。齐王反对派中官过去,提议派御史,但皇帝还是一意孤行。”

随随颔首,这个结果她早料到了,御史是外官,多由宰相任命,皇帝还是更信赖宦官。

以桓煊对皇帝的了解,不可能猜不到结果,但他居然还是犯颜直谏了,随随感到有些意外。

回到山池院,桓煊不在,高嬷嬷道:“方才有侍卫来传话,殿下去了温泉宫,今夜赶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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