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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竟是本王自己(双替身)(312)+番外

他顿了顿道:“这药也对你的症,我们这样一人半口分而食之,不是事半功倍?”

随随差点没叫他气笑了,可被他用那种眼神一望,她就好像被妖精蛊惑的正经人,鬼使神差地端起碗。

她含了一口汤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桓煊乖乖启唇,随随低下头把药一点点哺进他口中。

一口药哺完了,桓煊却抬起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厮磨起来。

这么一口一口哺,一碗汤药喂了半日,随随没好气地放下碗,掖掖额头上的汗,现在她的脸颊也和桓煊一样烫了。

就在这时,外头隐隐约约传来哀乐和车马声,是大行皇帝出殡送葬的队伍。

听着自己的殡车从门前经过,桓煊有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随随见他发怔,笑道:“后悔吗?现在诈尸还来得及。”

桓煊道:“莫非萧将军后悔了?”

随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后悔,谁知道你这么麻烦……”

话音未落,桓煊忽然伸手将她往榻上一拽,搂紧怀里一顿搓揉。

他对她的弱点了如指掌,随便一戳就是她痒处,随随又痒又软,不住地推他:“别闹……”

桓煊往她耳珠上吹热气:“我诈尸了,萧将军快来降伏我。”

笑闹了一阵,送葬的鼓乐声慢慢远去,桓煊将上气不接下气的随随搂在怀里,嗅着她脖颈间的暖香,轻声道:“傻子才会后悔。”

第121章

桓暄连服了一个月解药, 脉象逐渐恢复正常,郑奉御让他将药停了,可他仍旧一副下不来床的模样, 粥羹要人一口一口喂, 糕饼菓子要就着人手吃——这个人当然是随随。

随随怎么也不信他连一个勺子都拿不动,但只要一看到他苍白的脸, 雾气迷蒙的眼睛,她就很难拒绝他种种无理要求。

喂食还罢了,喂着喂着屋子里的内侍宫人就悄然退了下去,喂着喂着莫名其妙就被勾到了榻上。

随随不愿承认自己色令智昏, 只怪这男狐狸精手段高。

不过以他眼下的半残之躯,一激动便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多的事自然做不了,充其量只能过过干瘾。

这日宫里送了几筐新贡的樱桃来“给萧将军尝鲜”, 萧将军尝完, 恍恍惚惚地从榻上爬起来,发髻乱了, 衣衫皱了,衣襟上染了樱桃汁。

她转头睨了一眼猫一样懒洋洋靠在软枕上的病人, 只见他双颊的潮红一直蔓延到微挑的眼尾,他显然有些气促,薄唇微启, 中间也不知是樱桃汁染的还是咬出的血痕, 那抹嫣红被周围病态的白衬得越发冶艳。

随随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急促起来。

她轻咳了两声道:“我起来换身衣裳……”

她说着便要下床,冷不丁腰带被人一拽,又跌回了榻上。

“一会儿郑奉御要来请脉了……”她推了推桓煊。

桓煊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低声道:“姊姊……”

随随一听见这“姊姊”两个字, 就像被人捏住了麻筋一样,手上一丝力气也无。

男人趁虚而入,长指从她的脖颈慢慢往下滑,没入衣襟中间:“这里沾了樱桃汁,我替姊姊清理清理……”

话音未落,他便低下头慢条斯理地清理起来。

一清理又是一刻钟,随随去净房换了身衣裳,梳好发髻,便有宫人来禀,道郑奉御已到了。

随随瞥了眼桓煊,只见他衣襟半敞着,长发凌乱地散在枕上

“你就这样见郑奉御?”她没好气道。

桓煊道:“反正我是病人。”

随随却丢不起这个人:“我叫人来给你梳洗更衣。”

桓煊道:“我不喜欢别人碰。”

这话倒是不假,他和一般王孙公子不太一样,或许是因为太难伺候,自懂事起这些事便不肯假手于人。

随随道:“那你自己来。”

桓煊有气无力地抬了抬右手:“我手上没力气。”

说完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随随涨红了脸:“桓子衡!”

桓煊道:“姊姊方才不是很喜欢么?”

随随道:“不许再叫我……”

桓煊:“不许叫什么?”

随随磨了磨后槽牙。

桓煊道:“除非姊姊替我梳发。”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哪里学来的?”随随道。

这些哪里用得着学,他乱七八糟的念头要多少有多少。

但他当然不能说老实话,他毫不犹豫道:“都是桓明珪教我的。”

随随咬牙切齿:“那登徒子!”

桓煊同仇敌忾:“就是,我好好一个正经人被他带坏了。”

顿了顿道:“郑奉御来回奔波不容易,别叫他久等。姊姊快替我梳头吧。”

随随终究拗不过他,从妆台上拿起玉梳:“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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