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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竟是本王自己(双替身)(45)+番外

齐王不是个擅长等待的人,他伸手拉起她衣带,用力一拽,只听“嘶啦”一声,衣带已叫他撕成了两半。

他将衣带扔在一旁,顺手将她肩头的帔帛、外衫,连同中衣,一起扯落。

大片肌肤在烛光下如温润美玉,流溢着淡淡的光华。

桓煊再也忍不住,压抑了半个多月的凶兽冲破牢笼,仿佛要搅翻天地,令江海倒流。

先前的挣扎与抵抗毫无意义,因为压抑和忍耐只会加倍反噬。

然而一切等待又都是值得的。

随随像是在风浪里颠簸,时而被抛到浪尖,时而又忽然下坠。意乱时,她忘了男人的忌讳,抬手抚上了他的后背。

桓煊眸光一暗,将她双手手腕扣在头顶,长臂一舒,撩起半截衣带。

她手腕被缚,身子陡然一僵,桓煊轻嘶了一声:“别动。”

随随水气氤氲的眼眸中升起些微困惑,她方才没有动,但她并不辩解,温顺地点了点头。

她的眼神并没有叫桓煊生出丝毫怜惜,反而激起了他心中隐秘的暴虐。

他撩起另外半截衣带,在她脑后系了个死结,冷冷道:“不许乱动,也不许发出声音。”

这次桓煊清醒着,未像上次那般不知节制,看出来那猎户女已是强弩之末,便意犹未尽地罢了手。

饶是如此,清涵院的灯火也亮了半宿。

桓煊吩咐人进来伺候,将随随留在房中,自去净室沐浴。

婢女端来热水和巾栉,随随照旧让他们退到屏风后,自己动手清理。

完事后,她又想蒙头就睡,脑袋堪堪沾上枕头,忽又想起高嬷嬷的话,复又坐起身,捡起揉皱的衣衫穿上,拢了拢散落的长发,下地趿鞋,回了自己院子。

这次没那么疼了,但还是折腾得不轻,至少得花半日补眠,再用一两日休养生息,这还是多亏了她自幼习武,身体底子好。

桓煊沐浴毕,回到卧房中,却见床榻上空空如也,被褥换了干净的,那猎户女却已经离开了。

这回倒是识趣了些,桓煊一边想一边躺下来。

随随醒来时,齐王的车驾早已离开了,这回她睡得沉,隔壁院子里的动静丝毫没听见。

她睁开眼,看见床边高嬷嬷的一张黑脸。

随随知道是为什么,这老嬷嬷大约已经将她视作专害她家殿下的妖精了。

她佯装看不见,端起托盘上的药碗,仰起脖子把避子汤一饮而尽。

高嬷嬷欲言又止半晌,到底没忍住:“娘子……”

话刚起个头,便听门帘沙沙作响,一个清涵院的婢女走进来,手上拿着个香囊,正是随随绣的那只。

“鹿娘子,”她将香囊给随随看,“奴婢在榻边地上拾得这枚香囊,可是娘子遗落的?”

“是我的,多谢。”

随随接过香囊,只见那香囊黑乎乎的,似是被人踩过一脚。

那婢女歉然道:“大约是殿下拿衣裳时扫落在地,走过时不小心踩了一脚……要不奴婢替娘子洗一洗吧?”

“不用,回头我自己洗吧。”随随笑道。

那婢女行个礼便退了出去。

随随轻轻地拍了拍香囊上的鞋印,这是她第一次做的绣活,难免有些心疼。

她把香囊收进奁盒里,抬起头望向高嬷嬷:“嬷嬷刚才要说什么?”

高嬷嬷还有什么要说的?

她暗暗道了声作孽,对随随道:“娘子半宿没睡,老奴吩咐厨下弄点当归山参炖鸡,给娘子补补身子,免得亏了气血。”

……

自那夜以后,桓煊便没再委屈过自己。

少则两日,多则三日,他总要驱车来一趟山池院。

倒是没有起初那般穷凶极恶,不过每回来,少不得要折腾几次。

他总是入夜后来,最晚翌日晌午离开。

他和随随很少说话,统共加起来不过十来句,可两个人时不时地肌肤相亲,总是难免会渐渐由陌生变得熟悉,再像陌生人似的互不搭理,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某一晚,桓煊要得狠,翌日恰逢旬休,他便留宿在山池院,安心地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到晌午,正要回王府时,却不巧下起了大雨。

他并无急事要回府,便留在山池院用了午膳。

午后,风雨仍未停歇,有内侍送了一封书帖进来。

帖子装在精致的蜜陀彩绘匣子里,内侍道:“启禀殿下,是从东宫送来的。”

桓煊挑了挑眉,打开盖子取出书帖,是太子的亲笔,道东宫的梅花开了,他们夫妇在宫中设梅花宴,邀亲友同赏。

书帖一角画着折枝梅花,桓煊扫了一眼便知出自太子妃的手笔。

这是太子夫妇新婚后第一次宴客,他不能拒绝。

然而去东宫,一定会见到阮月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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