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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武力秀翻娱乐圈[穿书](96)

秦思筝一通拳打完仿佛醉得深了,手臂软软的搭在一侧由男人为所欲为,偶尔不适的轻轻挣扎几下又被拽回去,似梦似醒的听男人在耳边说:“求求你,治疗我,怜悯我。”

少年却不再发出声音也不再动了,呼吸平稳又安静,如睡着一般乖巧,像极了“厌厌”。

“喵~”

猫似乎感觉到了可怕,一直没有敢靠近,蹲在玄关柜上往这边瞧,似乎在猜测主人是否让它靠近。

陆羡青抱起秦思筝,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从客厅一路亮到楼上的卧室,用遥控器关掉了所有灯光,让自己陷于黑暗。

他看不见任何东西,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的手握在因为酒精而微烫的手腕上,感觉着体温的异常,感觉酒气被呼吸氤氲过一遍的独特气息。

他低下头,在黑暗中“看”着秦思筝,痴迷的说:“你知道吗?我在这里,就这个位置这个椅子上,无数次看着你的样子,想象着你,让乌云蔽日。”

“可我很清楚你离我很远,我很痛苦。”

陆羡青拿起遥控器打开投影,炽白的光芒照在他的手上,随着他的翻动,画面被投放在巨大的荧幕上,伴随着低哑嗓音细细讲解。

“这是我给你设计的,你戴起来一定很好看,不知道你喜欢钻石还是珍珠,都可以拆卸,坠在下面一定很美。”

“这个手铐是我亲手做的,你不会保护自己的手,那以后我们把它铐起来绑在架子上好不好,这双手只对着我。”

“我弄脏你好不好?让我弄脏你,把你的灵魂一起变得跟我一样肮脏。”陆羡青说着,头一次没有压抑自己的内心,在他面前拼命的释放恶意,淋漓尽致的吐露病态、

“不,不好,你是干净的,你不能跟我一样脏。”陆羡青立刻又反驳了自己,秦思筝这么干净,像是一朵向日葵般永远昂扬向上,充满阳光。

他应该在遥远的地方,给他这个沟壑照一寸日光,稍稍驱散黑暗。

荧幕上一张张图片划过,男人耐心又温柔地给沉睡中的少年解释,肆无忌惮地告诫着自己罪孽,侵扰着圣洁。

“荆棘长得高出我头顶,没有一个人来拔掉它,你来拔掉它吧,用你的手拔掉它,用你的手。”

“我要用你的手,拔掉我的荆棘,不要怕,不会很痛,我不会弄痛你,我会很轻。”

秦思筝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病态恐怖的男人出现了,他不再满意只发那些骚扰私信和暗中窥伺,他从暗处骤然出现将自己拉扯进去,焦躁地诉说自己。

一字一句都像是黑暗之渊的淤泥,沼泽一般令人畏惧,可又无法逃脱。

他像是被扔进了海里,双手想用力抓住东西却怎么都使不上劲儿,无力地由着滑腻之物来回游荡,他想说话想呼救,却只呛进了一口咸湿海水,让他生理性反胃。

梦魇纠缠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抖,生理性眼泪从眼角低落下来,他发不出声音也睁不开眼睛,到处都很冷,那个男人仿佛在告诉他,没有人能够救你。

咕嘟。

他咽下一口海水,被呛的喉咙痛,反射性的呛咳却又被另一口海水淹没,越是想要求救沉没的越快,越来越多的海水争先恐后的冲进口中,人类抗拒不了自然,只能在那冷咸的海水中淹没,死去。

“不要!”秦思筝猛地坐起身,惊醒了。

恐惧让他的手指尖都在发抖,也许在梦里太过用力,手心都被自己攥红了,还有种沼泽一般的黏糊感挥之不去。

他下意识舔了下嘴唇缓解干燥,又咽了口唾沫让自己几乎撕裂的喉咙舒适一些,大概是还没彻底醒过来,仍旧残留着海水的咸。

他呆呆看着手,这个梦真的太真实了,就如同那个男人突然出现,可他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

“做噩梦了?”陆羡青的声音传来,秦思筝神经紧绷,下意识反手挥出一拳,径直打在了陆羡青的额头。

“嘶……艹。”

他手劲儿极大,陆羡青疼得骨头都要碎了,本能捂着头撑住桌子踉跄了两下,这还是秦思筝第一次听见他这么骂人。

这要命的反射动作。

他立刻爬起来要去扶,陆羡青一伸手挡住他:“别过来,别动。”

“对不起,您突然说话我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对不起!”

陆羡青头一个劲儿发懵,刚才醉酒揍自己那一顿还是轻的?这一拳简直要把他命打掉了,少说得有几天不能见人。

“四哥……你还好吗?”

陆羡青揉了揉额头,抬起头磨牙道:“你说呢?”

他长得白,因为身体不太好所以常年都有一股病态的苍白,此刻额头、眼睛上的红肿更显得触目惊心,秦思筝直接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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