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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世记(415)

作者: 泽百 阅读记录

“大皇子打大臣了!”“大皇子打大臣了!”“大皇子打大臣了!”

“别打了。”启庶子的声音?大皇子朝楚王的方向看去。这儿是长熙殿,楚王可以随意进出,这是陛下吩咐的命令,试着回头,大臣们用天真的话说:“楚王来了!走走走!走走走!”大臣们抓住好时机出殿门离散。

启庶子?启直在启畏子身后,启畏子小声的喃喃道:“……堂弟。”

“大皇子,安好。”楚王问候,大皇子感激不尽。可这儿是长熙殿,刚刚跑的家伙是大皇子的父皇。

“……安好。”启畏子道,“我想问问,堂弟以前的幼稚是装出来的吗?”

“当然不是,幼稚充当将就吧。”启直道。听听就够了,启直望着他的离去,叹息声加付自己,依旧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缓解,压抑奇怪的情感,七天八天的日子,记起的片段记忆越来越好,越来越呈出坎坷。活在禁中当太子的不二人选,无止境的贪心非启直所为。

“诶……堂哥等等我。”下一秒破功,天真心又时常出来为情感解答当时的地所囚困。

柳纯见到他们俩人,一个是筹谋多年的皇堂弟,一个是幼稚有范的皇堂哥,当初就不为了玩在一起,陛下苦心选对楚王的孩子,楚王世子和赵王世子中;最看待原先问题可有结果?

扣留启直,断安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有那么多毛病学他父亲做傻事。

孤独寂寞宫巷。启畏子陈述前几日的事实:“帮我去看看父皇,好吗?”

“你又把你的父皇惹生气了?”启直说。

“算是……”启畏子憋屈的道。

启直说:“既然您把您的父皇惹生气了,他必不会在生气时见您。要在心情好的时候见你,或者你真的把他惹生气了,那真的等他把气消了以后,你再如实的禀报事情的缘由经过,说你哪儿哪儿有委屈哪儿憋屈,陛下知道了可以解少自己内心的愧疚。”

“启……庶子?”启畏子道。

“怎么了?”

启畏子道:“果然还是没有从前喜欢天上的云朵,以前你每日都会看天看地问我天上是什么,地下是什么,还有时候问我天顶上最顶上是什么,地上最底下是什么,都会如一报上自己收集来的古书籍。”

“那些你还相信?其实也不非得这么凉薄。”

“我很大了,我该这样了。”大皇子幼稚不要紧,但楚王的孩子幼稚,那就是楚王教导不方。大皇子是陛下的孩子,陛下政务繁忙自然而然不会去管大皇子阁中多繁杂琐事,幼稚也是理所当然,御史台的大臣们并不会那么揪着大皇子的幼稚,却去谈和无厘头的文书交给中书监然后了事。

启畏子说:“该不该这样,你只对我这样刻薄。”

“何时?堂哥违背良心,昨日堂哥问我,女儿和男儿,您要哪位孩子,你的回答是女儿。”启直嘴唇张开道,“那你觉得什么才能让你满足?”……

启畏子例出从前,道:“当今、我出生时。”未来的太子不该说这样的话。

“你出生时?又想到了什么歪主意。”堂弟探头,皆知大皇子重情重义,“罢了罢了,走吧,明日再好好的跟陛下说一说,今天那你就好好休息吧,今天的事情你想太多,明天照常发生,靠拢点……”启直拉近他的袍子,说:“天上黑漆漆的那天上是什么呢?”

“是乌云,知道吗?”启畏子喜悦的笑道。

“堂弟知道了,谢谢大皇子告诉。”

大老的职位空了,禁军总头的脸焕然一新,脸无须,是个斯斯文文的书生。

郇亢的职位空了,贴身侍从的脸黄土脸色,脸上大把大把胡子,是个血口喷人的莽夫。

明儿早,见陛下,当然要一切隆重。自然指责自个儿没有说好话,一晚上充当无寐。

“侍卫,您能跟我说说父皇在里头怎么样了?”侍卫拱手退道门槛,抬头望去,原来是大皇子,说:“大皇子拿着佩剑?要干什么?”才知道今早启直说的话。手腕转到后头,让剑柄显露,是昨日那把好剑。实话实说的孩子是个好孩子,启畏子开口怯生生说:“给父皇的。”

“给里头的陛下?那请吧,您当然可以进去,都是未来要当皇帝的人阿……”

摘下革带,手脚敞开,脱去白皂靴,露出云袜。

跪坐席子中,紧紧地瞧里头睡着安详的父皇,纠结昨日那么欺瞒过去的问候,讲不清昔日又落花、又颠簸结子。书籍在席子中的低桌整齐摆放,查大臣子们有没有谗言的札子都被侍卫处理的一干二净。

至十时,断安从床上下地,摔了一跤,不过没事,大度包容这次的事,并非每一个地方都被看的比大皇子的力度强,赤红的脚伸大堂,凌乱的头发负面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