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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皇妃(170)+番外

漫夭放下筷子,伸手抓住他推碟子的手,眼中满是担忧,道:“阿筹,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也不会劝你放下仇恨,毕竟那是你的自由,你承受过的或者你正在承受的痛苦,总要找到一个发泄的途径。但是,阿筹”他毕竟是你的父亲,血浓于水,他犯过的错,你”不该再犯,至少””弄明白他为什么要杀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将来后悔。”

傅筹没有不理智的因为别人的劝告而怒气冲天,反而很是感激地反握住她的手,无比凄凉道:他要杀我的原因,我知道!但是我不想说,因为那是时我母亲最大的侮督”

漫夭叹道恩,不想说就不要说。阿筹,父子兄弟相残,最最残忍,既伤人又伤己,就算报了仇又如何?你也不会得到快乐!你要三思而后行!,至亲骨ròu相残,那是怎样的一种悲哀!漫夭深深叹息,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奈,命运这个东西,真的很难改变。

傅筹轻轻摇了摇头,他的仇恨已经太深,深到不拨除就会穿心。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张递给她,神色间有几分郑重,道:“这个是给你的

漫夭疑惑地接过来,正准备展开,却被傅筹一把按住她的手,“现在别看等秋猎之后,若是“发生意外的变故,你再打开不迟!”

漫夭心中陡生不安,问道:“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傅筹道:“你收着就是,也许在关键时刻,它能帮得上你。”

漫夭于他对视良久,没再说什么,将其收在一个锦盒。

这夜,俾筹抱她抱得比往日还要紧,他的心跳速度似乎也快了此,他的喘息撩在她的耳边,微促。

漫夭闭着眼睛,静静的平躺着。清谧的夜晚,两人的呼吸在空中交缠,曾经的心隔了万丈远,此刻仿佛靠近了那么一点。

容乐。”他的嗓音微微暗哑,唤得极轻。

她轻之又轻地应了一声,带着几分鼻音的轻‘嗯,一声,都不知道在这样的夜晚有多么的暖昧,引人遐想。

傅筹接着她的腰,忽然往怀里一带,将她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他。身子相贴,两人的鼻尖相对,彼此的呼吸离得那样近。

他的眼神,含着急切的期许,灼灼相望,他的手在她腰间缓缓地摩挲,带起细微的颤栗。

墙角的香炉之中,丝拜缕缕的淡青色烟雾,在透窗而入的莹白月光中,于空中交缠缭绕,再轻轻消散。

浅淡的薄香气混合着肌肤的馨香,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本能的驱使撩拨着埋藏在人心底里最深处的渴望。交缠的鼻息变得急促而粗重,男子一只手臂垫到女子的颈后,揽住她的身子,一翻身压过去。

月色漫漫洒西窗,照在地上印出被拉长的雕花窗棂,定格在那里。

晚风拂过,吹动窗外竹影摇曳,搅碎了一地银白的光。

她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喘息不定。倭筹的吻轻柔而缠绵,却是在诉说着内心最深沉的情感,那样浓烈不息的爱恋,随着呼吸,直抵她心间。在心底漫出一丝丝的疼,为傅筹,为宗政无忧,也为她自己。

她轻轻地闭上眼,没有拒绝,或者说她根本无力去拒绝。这样小心翼翼的缠绵,似是害怕遭到拒绝的男子,令人不忍伤害,但她心里,却仍是纷乱而挣扎。

她无法抑制地想起宗政无忧那萧瑟清冷的背影以及他悲哀伤痛的眼神,如果说选妃宴上她仅仅是因为他即将娶妻而有如芒刺在心,那么,得知她夜夜与侍筹同c黄共枕的他又是何等悲绝的心情?

曾经要求,爱情和婚姻最起码的忠诚,但她似乎,全部都背叛了!用身休背叛了爱情,用爱情背叛了婚姻!爱情是她一个人的爱情,婚姻却是两个人的婚姻,她到底该如何忠诚?

这样的矛盾!

她曾以为,伤了心,便可忘了情,可是,一个人的身体由不得自己,一个人的心,又如何能由得了自己?想爱便爱,想不爱便不爱,那不是人,而是神!

思绪混乱间,衣裳已半褪,她在挣扎之中,找不到出口,开始陷入了迷茫,无法自救。

傅筹的吻缓缓移至她粉白的颈项和胸间,他的唇力度越来越重,似要将她啃食入腹,叫她一辈子都无法逃离他的生命。他的气息随着她的绝望而变得绝望,他的内心何尝不在苦苦挣扎?

他这算什么?以婚姻的名义巧取豪夺她的身体,试圄用身体征服她的心?在汲取她的甜蜜的同时,他也在享受着悲哀的痛楚,这就是他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