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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爱/美人桥(133)

许诺说:“我觉得他其实是挺温和的一个人呀。”

容文君扫了她一眼,仿佛在说:“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到底那点好了?”容文君始终不服气,“我又哪里差了?我不漂亮吗?我不温柔体贴吗?”

“但是,“许诺忍不住更正:“我可是又不漂亮,又不温柔贤惠的啊。”

容文君翻白眼:“所以我说你到底好在哪里?”

许诺说:“你觉得我差无所谓,欧阳觉得我好就行了。我和他一起多少年了,不是几条标准就可以改变的。”

容文君哼了哼:“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们的感情,也只是因为相处多年,积累下来的亲情友情。只是因为习惯了,加上自我催眠,便以为是爱情。你想过吗?他为你做过些什么,你又为他做过些什么?我常看他向下属询问你的消息,嘱咐他们要关照你,你呢?你放纵着享受他的关怀的时候,为他做过什么?”

许诺耐着性子把这段话听完,冷笑起来。

她为欧阳烈做过什么?这些年来,要数怕也是数不清的。她许诺人微言轻,所作有限,但不意味着她就是光知道索取,不知道奉献的人吧。

她容文君又知道什么?她有多了解他们2个的故事?自以为是地发表评论,把自己当成神来指指点点。

欧阳烈爱不爱许诺,是欧阳烈说了算的,容文君分析算个屁。

许诺笑着,一字未发,喝完牛奶,站了起来。

“我还有工作要赶,先回房去了,容医生也早点休息吧。”

许诺说完,不管容文君疑惑又不甘的神情,转身离去。

晚上的时候,许诺见到了从外地赶回来的主刀医生,容文君的师兄,赵医生。

赵医生40多岁,一脸老成稳重,谈吐文雅,而且态度十分专业。他简单明了地向许诺分析了欧阳烈的病情,还用通俗的说法向她描述了手术程序。听起来,这个手术似乎挺简单的,除了是在心脏边上动手术,并且还要涉及主动脉。

许诺并没有问医生能否保证病人安全之类的话,而是详细询问了手术前的准备和手术后的护理工作。

容文君表情看不出喜怒,她向许诺解释了一些基础护理的方法,口吻专业,而且还不厌其烦地教许诺一些简单cao作。

许诺学得很认真,虽然到时欧阳烈肯定还是需要护士照顾的,但是她能在旁边帮忙,会让自己觉得好过点,不是那么无用。

欧阳烈醒来了,但是状态还不怎么好,觉得头晕,浑身乏力,而且嘴巴很涩。

许诺煮了酸辣汤,一端进房间,欧阳烈就乐了:”还是你了解我!“

“乖乖躺好!”许诺放下汤去把欧阳烈按在c黄上,“医生说你得静养,我已经和青毛他们说了,以后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不用来找你了。你以后每天处理公事的时间不能超过2小时,你在没在听?”

“在听啊。”欧阳烈吊儿郎当,注意力全转移到汤上去了,“你这汤是让我喝的,还是让我看的?”

许诺气鼓鼓地把汤端过去,“不能多喝,本来应该给你煮老鸡人参的,但是我知道你最讨厌人参的味道。”

欧阳烈高兴地喝汤。

许诺坐在旁边看着他,目光温柔。

欧阳烈放下碗,冲她笑笑:“快了,等手术完,我带你出去旅游,好吗?”

许诺没说号,也没说不好,她只是慢慢俯下身去,趴在欧阳烈的膝头,轻幽地叹了一口气。

欧阳烈摸着她柔软的头发,爱不释手。

许诺说:“欧阳,我爱你。”

欧阳微笑起来,轻轻应了一声:“我知道。”

不离不弃

手术前一天,许诺醒得很早,她轻手轻脚地下了楼,窗外还是一片漆黑,隐约有两声鸟叫传来。狮子被惊醒,看到是她,又躺回窝里继续睡觉去了。

许诺煮了一杯咖啡,坐在面向花园的落地窗前,咖啡很浓很苦,那丝苦涩,从她的舌尖,一直蔓延到胃里,苦得她颤抖。

黎明前地寂静里,她的心跳声格外清晰,响亮得几乎都可以在这片空间里回荡,黑暗的空间无限延伸出去,她四面都着不了边,未来茫茫,无从探询。她可以想象所有的生活,却没办法想象,没有了欧阳烈,日子会过得会怎么样?

欧阳烈走下楼梯,好不意外地在窗边找到了许诺的身影。那丫头缩在藤椅里,对着窗口外的黑暗发呆,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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