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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258)+番外

“我干得你可舒服?”朱珩得趣,用性.器抵着那敏感至极的一处使劲碾磨,“穿成这样给我送茶点,可我倒更爱吃你。”

“吃了……嗯,这么多日……也没吃腻?”阮韶喘息着说。

“都还没吃饱,哪来腻味之说?”朱珩狠撞进去。阮韶啊啊低叫,手在桌上胡乱抓着,眼角湿润,脸颊潮红。

这时门外传来管事忐忑的声音:“世子,中山王来访。”

含着粗大器物的那处突然紧缩,弄得朱珩慡快地低哼了一声。他一掌拍在阮韶雪团般的臀上,道:“听了他的名字,你倒一下紧了?”

阮韶咬着唇不语。朱珩嗤笑一声,对管事道:“让王爷稍等,我稍后就去。”

不料外面竟然传来了刘琸的声音,道:“世子悠着来,莫让小王搅了二位雅兴。”

朱珩脸色一沉,冷笑起来。阮韶此时已经微微起身,却又一把被按了回去,深埋在体内的硬物略抽出去,旋即又霸道地顶了回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cao弄,带着狂躁的妒火和怒意。

阮韶眼前一片白光,头晕目眩,浑身都绷紧里不住痉挛,把那在体内肆掠的孽物咬得更紧了。他知道刘琸就在门外,咬着袖子不敢叫出来,这却激得朱珩更加恼怒,动作越发凶狠,将他双臀撞得啪啪作响。这ròu.体撞击声混合着股间粘稠水声,还有阮韶被逼出来的混乱鼻息和朱珩畅快的低吼,透过薄薄的门板全都清晰地传到门外人的耳朵里。

刘琸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外,等了半晌,屋里传出一声畅快的吼声,一切才停息下来。

朱珩略整了衣服就来开门。刘琸走进去,一眼就看到阮韶浑身是汗地瘫软在椅子里,长发披散,遮住大半张脸。他下.身还赤.裸着,腿无力地蜷着,玉雪似的臀被蹂躏得一片媚红。

刘琸袖手笑道:“世子用得可顺心?”

朱珩拱手,“还是王爷调教得好。”

朱珩吩咐管事送茶水,刘琸借这空档走到阮韶身边,扯着他的头发,将他脸拉抬起来,俯身轻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朝廷可不一定派朱家去讨伐阮臻。”

阮韶懒洋洋地扫他一眼,道:“我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若您不介意,请容小人去更衣。”

刘琸松开手。阮韶扶着桌子站起来,糙糙穿好衣服,推门而去。朱珩这才回来,对刘琸说:“王爷可要越公子陪着一同用膳?”

刘琸想起方才阮韶那一副被cao得半死不活的贱样,眼里火焰冷如寒冰,哼了一声,“不劳世子了。本王还有事,先行告辞。”

朱珩和刘琸本来就没有什么交情,只虚留了一下,就送刘琸出门。上马前,刘琸忽然转身对朱珩说:“世子爱美色本没什么。只是这阮韶到底是越国人,又和那越国叛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两国开战在即,诸事敏感,世子对此人还需多提防一二。”

朱珩应下。晚上就寝时,他捏着阮韶的下巴,问:“你可想回越国?”

阮韶冷笑:“回去干吗?年年争战,民不聊生,我家又早不认我了。回去了连个投奔的地方都没有,还不是死路一条。”

“越国不是有你的老相好?”

“他若还记挂我,早就接我回去了。再说,我在大庸,相好不是更多?”

朱珩笑,又问:“你当初好好跟着刘琸,怎么被赶出的府?”

阮韶打了个呵欠,“腻了呗,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还有什么问题,问完了我好睡觉。”

“最后一个。”朱珩笑着把他压在被褥之中,手摸出一根极粗的雕着花纹的玉势,“之前说好了要给你用这个,你可还记得?”

阮韶在朱珩的别院里住了大半个月,两人日日颠鸾倒凤,过得好不逍遥。朱家长辈终于不满,寻了个老奴来别院,给了阮韶一点脸色。阮韶就等着这个,当日就向朱珩告辞,回了戏班大院。

麒麟班在没有班主的日子里一切如常,生意照旧红火。阮韶呆在书房里看账本,然后将这些日子来搜集到的情报都交给了阿姜。

阿姜说:“公子不在这几日,主君那边来了信。”

阮韶接过信,贪婪又欢喜得犹如得了糖果的孩子。信很短,聊聊数行,阮韶反复读,记得滚瓜烂熟了,这才把信纸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