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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304)+番外

阮臻拥他在怀,手解开他衣带,探了进去,笑道:“还喝了酒?今日可尽兴了?”

阮韶轻喘着,道:“很高兴,新人敬酒,理当喝一杯的……唔……”

“这里都湿成这样了?”阮臻的手在他腿-间抚-弄着,“含着那东西可舒服?今天出来了几次?”

“不……不记得了……”阮韶闭着眼喘息。

牛车慢悠悠地走着,正经过闹市。谁也不知道这辆普通的官员小车里,正坐着大越帝王和宁王。

阮臻把手指探进已是汁-水横流的股-间,立刻就被后-穴紧紧绞住。他转动着手指往里伸去,一边道:“放松点,别那么饥渴,给你什么都要吃。”

阮韶抓着他的衣襟,急促喘气,一边将身体放松。阮臻的手指拨开痉-挛濡湿的软ròu,终于摸到那个还在不停振动的东西,勾住了扣环,一点点往外拉。

阮韶轻哼着,身体自发地又紧缩了起来,仿佛想将那折磨他已久的东西留在体内。

“就这么舍不得这玩意儿?”阮臻低沉地笑了,手指将那东西拉扯了出来。鸽子蛋大小的银铜缅铃,共有三个,连成一串,已被淫-液浸得透湿还嗡嗡振动不休。

阮臻解下了一个缅铃,又用两指夹着塞回了阮韶的后-穴之中,“既然那么喜欢,就给你留一个吧。”

阮韶朝后仰去,不住呻-吟,被体内的东西弄得酸麻难耐。可那手指刚抽出去,又有火热滚烫的、属于男人特有的雄-壮硕-大狠狠刺入,顶着那缅铃滑向更深处,不等他喘过气,就凶狠地抽-cha起来。

车从小门低调地进了宫,停在紫宸殿前。车里的交-欢一直未停,谁也不敢上前打搅,只有安静地守在一旁。

阮臻抱着阮韶重重顶-弄了几下,畅快地泄了出来。他衣衫尚整,只解开了裤-头,阮韶却早已被他剥了个精-光,此刻瘫软在他臂弯里,头发散乱,面带泪痕,昏昏沉沉的。阮臻捡起脚边的衣服将他裹住,打横抱着下了车,径直走进殿后的浴池。

阮韶清醒过来时,屋里已经掌了灯。他穿着亵衣躺在被褥里,脚上依旧扣着金链子,幸好体-内那折磨人的东西已经取走了。身体里每一块肌ròu都酸软不堪,骨头都被掏空了一样,稍微一动,头就晕眩不堪,眼冒金星。

自己可会就此精尽人亡而死?

阮韶苦笑。

他以前不是没有和刘琸玩过度的时候,就算是流亡那段日子里,两人也偶尔贪欢纵-欲,做到他前方失-禁。可却从来没有这种空虚憔悴的痛苦之感,有的只是满足和欢愉,以及心甘情愿地付出后的畅快。

一样的人生,百样的活法,就看你如何去选择了。

阮臻料理完一些临时的公文,回房就寝。上c黄来时,他发现阮韶正醒着,看到他,竟然还微笑了一下,虚弱而秀美。自从两人闹僵以来,阮韶这还是第一次对他笑,这让阮臻不禁欣喜若狂。

“今天这么开心?”阮臻抱他在怀,轻柔地吻着,“若你以后都这么听话乖顺,我自然会放你出宫去。到时候你想回王府,或者去京郊玩都没关系。阿韶,我是一心一意想对你好,你不可以离开我,知道吗?”

阮韶细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阮臻搂住他,很快就沉入梦想。

越国春季雨水多,后半夜,绵绵细雨转大,打在芭蕉叶上啪啪作响。

阮臻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一丝凉风成没关好的窗fèng吹入帐中,阮臻却感觉到胸口一片温热濡湿。

可是阮韶哭了?

阮臻摸索着阮韶的脸,嘴里含糊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阮韶脸上干燥而冰冷,无声无息地缩在他怀里,毫无生气。风吹散了屋内点着的熏香,一股熟悉的甜腥气飘入阮臻鼻端。作为一个马背上的帝王,他知道这气息是什么。仿佛一锅滚油泼在身上,将阮臻烫地浑身剧震,瞬间清醒过来。

“来人!掌灯!传太医!”如雷般的一声怒吼炸醒了外间值夜的宫人。帐子升起,光线照射了进来,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惊骇万分。

皇帝的亵衣上已染满血迹,怀里还抱着一个血人。宁王苍白如纸,胸襟早已经染红,血迹蜿蜒地顺着他垂落的手臂流到地上。

阮臻抱着他的手一直在发抖,又不敢轻易拔他胸口cha着的匕首。他就像是牢笼中的困狮,怒火滔天,却无法发泄,只有不住狂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