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实在太狂野,关键是她显得太狂野——双腿被分得太开,他进入得太深。而她所有过头的表情,都被他近距离凝视着。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断断续续地质疑,第一次难道不应该像她这么生涩么?为什么到了他这里,老练又镇定,而且居然还会换这么……销魂的姿势?
这话显然又令他不满意了。眉头微蹙,因为在运动,所以他的声音也带上了微喘的劲儿:“又胡说?”
林浅小声:“本来就是啊……”
于是她又被惩罚了。
厉致诚不理她的胡言乱语,干脆一低头,捧住她的胸,开始啃咬。双重刺激之下,只令林浅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咬着牙,抱着他的脖子,开始了喘息。
“第一次。”他在她意乱情迷时,凑到她耳边说,“货真价实的第一次。信了吗?”
“呜……信了信了!”
……
渐渐地,彼此的呼吸都越来越急;
渐渐地,林浅的声音仿佛断了的线,再也接不起来。搂着他脖子的双手,也越来越紧,就像要掐进他背上的肌ròu里去。
忽然,厉致诚抱着她转了个身,稳稳地又将她放回了c黄上,再次正面压了上来。这正是最令林浅感到安全和珍惜的姿势,心情一阵激荡。而他双手环抱着她,迫得她的臀抬高迎接着他。而他的头,则埋在她的肩窝里,呼吸缠绕着呼吸,身体紧贴着身体,然后开始了一轮更猛烈的攻击,快得不可思议,也深得不可思议……
林浅整个人,好像去往了从未经历过的梦境里。明明身体的交互如此激烈,她的心却如此恬静。一时间她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其他。只有被他侵占着的那个地方,主宰了一切。她像一叶弯舟,在惊涛骇浪中,摇摇欲坠。而他就是那磅礴的大海,一切的源头,追逐着她,占有着她,让她忽上忽下,让她忘乎所以。
终于,在一连串极其要命的撞击后,她的全身剧烈一抖,“啊——”地发出一声尖叫。
她终于被那海浪吞没,彻底崩塌在他怀里。
而厉致诚竟像是与她心有灵犀、身心相通。就在她缴械的这一秒钟,一把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然后猛地几个抽~cha,就不动了。
感受着他在她身体里的颤动,感受着他的胸膛同样急促的心跳,原本浑浑噩噩的林浅,只觉得眼眶一热。心脏就像身体一样,也被他塞得满满的。
满心都是欢喜,满心都是怜惜。
对这个男人的爱恋,和怜惜。
爱他在c黄上的温柔和执着,也怜惜他此刻,在她身上,同样情难自已地颤抖。
林浅的嗓子很干很干,她伸手,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厉致诚,我爱你。”
厉致诚撑起身子,抬眸看着她。
那眼眸比她见过的任何黑夜都要深沉,比她见过的任何大海都要澄澈。
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眼神越来越炽烈。
“我爱你。”他低声说,“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倾城时光
第二天。
林浅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暖黄的阳光从窗帘fèng隙透进来,与昏暗的室内形成鲜明对比,就像一道道金带,伸进房间里,绚烂又寂静。
厉致诚还没醒。
他的一只胳膊还枕在她的脑袋下,另一只手扣她的腰。而她的双腿,还紧紧缠在他身上,姿势极其香艳。
咳咳咳……
激情过后,再回想昨晚,就像一个绮丽又荒唐的梦。
在近乎完美的第一次后,厉致诚休息了一阵,抱着她,两人亲昵的讲了一会儿话。
然后他又要了。
而且第二次,远比第一次时间长,也远比第一次更加疯狂热烈……想到这里,林浅不由得讪讪,因为昨晚到最后的时候,她都已经不像她了……
他却还是那个他。沉稳、强势,话不多,但手段层出不穷,让她频频丢盔弃甲。
林浅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屋内微光映照,他的睡颜看起来格外干净温和。乌黑的眉毛一根一根,像是墨笔生动勾勒出来的。
不过,这难得的乖巧睡颜,当然只是假象。
尽管只有一夜,林浅已经充分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厉致诚这样一个男人,到了c黄上,就一定是绝对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