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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生崽惊艳他爹(38)

作者: 火莺/六棋 阅读记录

程漪总是比他豁达,丛孺看她半点不嫉妒的提起他和贺松彧的关系,就知道她当初不留在国内,要去马来结婚,就是真的对他感情不深,没爱到极致,好在他也已经不在意。

他对老是追问贺松彧话题的程漪不悦的皱眉,“都说了我和他不是在谈恋爱,两个男人谈什么恋爱,我又不是同性恋。”

程漪:“那你们怎么在一起。你不是,他呢?”

丛孺对多少知道他一点毛病的程漪直言不讳,“因为忄生瘾啊,我发病起来你也知道,一想到不能纾解整个人要爆掉,那时只要能发泄,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

他沉吟了下,“他也说他不是。”

程漪一脸不可思议,不懂两个人都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会对身为男人的对方身体有反应。

丛孺头发遮掩的耳根上还有一个牙印,他淡淡的耐人寻味地道:“因为他也有病。”

贺松彧在关系里的主导性和控制欲换成是女人,大概是没人能受的了他,也许戚露薇就是因为这个才跑的?

按理说同是男人,就和雄性动物一样,应该都是不喜欢被主宰的,但是同性又不像异性,男人崇尚力量,遇到同类中的强者,打一架力量说话,输了就是输了,被掌控就被掌控,这方面的反抗倒不如女性有觉悟。

换句话说,男人其实很好驯服。

跟贺松彧睡觉舒服,丛孺不用想事,不用担心他会喜欢自己,不会担心跟他有感情纠葛,丛孺放任了他一天又一天的来找自己,他们狂热的陷入对彼此身体的吸引中。

自从上次丛孺买了一堆套后,贺松彧每天都掐着点,就像在他身上按了监控一样,知道他什么时候想要,那堆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耗。

好像犯忄生瘾的不是丛孺,是贺松彧,他病的比他更厉害。

去见恩师吃饭,丛孺也有特意换了身衣服打扮自己,他摘下了耳钉尾戒等首饰,整个人干干净净,还收敛了浪荡的笑,一副他的学生见到都不确定是不是他的样子。

程漪啧啧称奇,“老师也就开句玩笑说‘你干净的像棵小白杨乖乖的样子好看’,你就每回见她弄的像清纯学生,你多大啊,难不成以后四十五十岁,也这样扮嫩。”

“要你管,老师喜欢就行。”丛孺那些比较骚气的衣服都不穿的,白衬衣扎进裤子里,袖子卷起,水洗过的蓝色牛仔裤裹着修长笔直的腿,帆布鞋上露出骨秀好看的脚踝,配上他伪装起来乖乖的笑,神采飞扬,成熟男人气荷尔蒙与回到少年时的恣意童真在眉宇间乱飞,要了人命。

程漪硬要跟他合影,拍完照又觉得很不满意,是对她自己不满意,小师弟兼旧情人太帅,总叫她自惭形秽,她抓着丛孺拍了好了好些,最后都默默删了,只留下一张不小心自己偏离了镜头,只剩下丛孺一个人面对镜头的单人照。

“你怎么一点都不显老,容颜衰退这方面男人还是占便宜多点。”程漪摁着手机屏幕,发到了朋友圈里,她朋友圈好多人,很快就堆满了赞和评论,庞得耀一刷就刷到了,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却也发到了朋友圈,文案配的是:来辣妹酒吧,不仅有辣妹,还有辣帅哥。

赚了好一波广告,也忘了他那天为了套交情,跟李辉交换过微信。

贺松彧不是不忙的,他这两天没去找丛孺,身为安保公司幕后的大老板,他要参与一起涉及国际会议的安全安保部署计划,他公司精英多,很多正统形式不能出面做的,由他安保来负责。

一场部署方案要在规定时间完成,贺松彧看过下属的不少于十套的方案,又进行修改选定讨论,在长达十二小时里他没吃饭,看到李辉上贡来的照片时,对着照片上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眼皮上提,睫毛上沾染了玻璃窗外的金色碎芒,微笑的很干净的丛孺,咽了下唾沫,他喉结像缺水般滚动了下,感觉到很饿。

丛孺趁黄梦踵被程漪逗的开怀时悄悄起身,他到前厅结账,前台看着他脸越发红的小妹说:“庄周晓梦的包间已经有客人付啦。”

丛孺愣了下,今天聚餐是他订的地方,吃饭的也只有他和恩师黄梦踵、程漪三个人,还有谁知道。

小妹踮起脚,突然精神的给他指了个方向,“那边,站在抽烟的客人,就是他结的账。”

丛孺回到,不远处站在花树边,看着小桥流水的男人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丛孺很久没见过他了,也很久没叫过他“仲夜哥”。

宋仲夜斯文而英俊,他剪了寸头,却没有继承黄梦踵的艺术基因,反而早早去了警校后来又当警察,丛孺很少见他也很少和他联系就是因为他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