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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生崽惊艳他爹(52)

作者: 火莺/六棋 阅读记录

不断浮现的汗珠就是那条清冽的甘泉,积少成多化作小小的溪流竖着滑落,贺松彧躬下身,用嘴接住那汨汨的汗珠,舌尖擦过那道幽壑,灼热的嘴唇吻过周围的肌肤,引起丛孺的一阵颤-栗,“你没有,你只是中暑。”

他听他提起之前电话里的事情,说出来的话却与想象中不同,贺松彧别有用心的问他,“有没有穿过小裙子。”和想不想穿小裙子一个意思。

丛孺有一双修长的腿,腿上的-毛-比较稀少,就算不剃也没关系,他一瞬间明白贺松彧的打算,回头张嘴要骂,贺松彧在他身后单腿屈膝跪下,一口咬在了侧腰的肉上,瞳孔收缩的丛孺犹如被电击般差点没稳住下盘。

他的骂声中断了一秒,变成了低沉的轻-哼,脸上的雾红加重,腰往下瘫了点,低着头捂住了嘴。

贺松彧在他看不见的后背,冷冽的眼珠蒙上了一层贪婪的占有,英俊绅士的脸上,也遍布了如同红酒般的嫣红,比丛孺还要兴-奋,他描述着庞得耀向丛孺建议的女朋友人选。

额头上也出了淡淡的薄汗,几缕发梢被汗打湿分散的垂落在额角和眉心,将高冷正经的表象撕碎的一干二净,呈现出一个成熟多金男人挣开礼义廉耻的枷锁,似耶稣使徒,似衣冠-禽兽,又似堕落的传-教-士。

他的声音是撒旦的召唤,魔鬼的恩赐,在爱谷欠之海的旋涡里将丛孺迷惑。

“小吊带太轻浮。”

“你的背像蝴蝶的羽翼。”

“尾椎的神经多敏-感。”

“你的腿比女人长多了,小腿纤细,快要细的和她们一样,看我一手就能包住你的脚踝。”

“大腿紧-实,上粗-下细,你真好看。”

贺松彧趴在他的背上,在丛孺失神间哄他,“我看你很喜欢那些综艺上的辣妹,你也想穿小吊带吗,露腰露肚脐,还有齐-逼-粉色格子小短裙?”

他字字刺耳,声音贯穿丛孺耳膜,逼着他听他说话。

为表民主,贺松彧还装模作样征询他的意见,“你喜欢贤妻良母那一款,还是万种风情女强人那一款。”

“……也对,你好兄弟说你喜欢一面亭亭玉立,一面又是性感小妖精。那不就是床下贵夫,床上荡夫。”他鼻腔里发出了轻扬的疑问,“是吗,嗯?”

丛孺快喘不过来气了,贺松彧看着身姿修长,整个人压上来不是没重量,这人的肉和体重恐怕都藏在骨头中,为了让他回答,贺松彧停下让他缓了缓,安抚的像照顾孩子般,轻轻拍打抚摸他的背和脖颈,然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丛孺呼吸缓过来后,扭过头与贺松彧脸对着脸,鼻尖抵着鼻尖,睫毛上沾上泪珠,眼角熏的通红,可怜又凶悍的对邪恶的撒旦龇牙,“我、喜、欢、你、爹。”

好家伙,问候不问妈,这才是真男人的战场。

丛孺甚至想要吟唱一首“请把我的喷子,带回你的家,请把你亲爹留下”。

施舍给他的,是下一秒贺松彧的一顿凶悍激动的回击,“那可不行。你知道吗,我就喜欢看你不服我的样子,你龇牙的时候美极了,丛孺,你看什么辣妹,要什么小妖精。你什么都不穿都比她们辣极了。”

丛孺也曾在这种上面说过马蚤话,通常都是为了增加彼此的情-趣,但为了照顾不太能接受的女人的感受,都不会太过露-骨,可他现在面临是和他一样的同性,是男人,他备受刺激,也知道贺松彧感到刺激,在这一刻他们的感官是相通的。

他红着脸,流着汗断断续续的回击,不是故作桀骜故作野性,从上到下他的头发丝都在表达着对贺松彧永不屈服,他不知悔改,顽固到底,真正的野马难驯,提醒着骑在马上的人时刻绷紧他的头皮,拴紧他的脑袋,不然稍有不备就会被他跌下去,丧生马蹄。

那我也甘愿的。

贺松彧摁着丛孺的脖子,驯马人高高骑在极品宝马的背上,烈马嘶鸣,驯马人扬起长鞭,他们之间永不臣服于对方,这场较量会从天涯辗转至海角,如非至死方休,否则永不落幕。

贺松彧:“我会送一条裙子给你。”

没有羞辱的意思。

只是单纯觉得,你穿会很美。

第26章 错过。

黄梦踵身体不好,进医院那一年,丛孺经常去帮她代课。

她是大学舞蹈系教授,舞房靠南,楼下有一棵大树,说是她十几岁时移植过来的。她老了那棵树伸展枝丫,吸收阳光雨露,长成了枝繁叶茂,与舞房齐头并进的高度。

岁月匆匆,伊人容颜褪色,它却依然生长的旺盛,开出火红的花朵。

彼时丛孺是除了那棵巨大耀眼的红花楹树以外的第二个被打卡的校园景点。前不久他刚从一场颁奖典礼下来,作为冠军舞者的他也是黄梦踵的舞团里的首席,熠熠星光之下他依然凭借自身的容貌气质,在那么多好看的男男女女中脱颖而出,惊鸿一瞥,内心深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