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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生崽惊艳他爹(88)

作者: 火莺/六棋 阅读记录

他身上的味道他自己闻不出来,高戏文说偷喝了牛奶,贺松彧也说他有股奶味,这一幕给丛孺的冲击太大,让他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

贺松彧面无惧色,一脸镇定的立起身子,“是你味道太冲了。”

丛孺在里面上厕所,贺松彧鬼使神差的被那股从他鼻尖飘过的奶味吸引,不是小孩的那种奶味,是仿佛从丛孺血肉里散发出来的融合了他自身味道的令人鼻尖发痒的气-味。贺松彧便趴在床上闻了闻。

找到了味道最浓的那处,床褥还残留着丛孺的体温。

处变不惊如贺松彧,在闻到丛孺身上的味道后,连喉咙也紧了。

于是在听见丛孺的质问抬起头的瞬间,连目光都是浓重的侵略,他不记得他身上会有这种气味。

不是香水,也不是什么护肤人工香精。

是勾人的,叫嚣着想被拥抱、想将他掠夺的味道。

第40章 给是不给。

丛孺被贺松彧的眼神看的内心深受震动,他走过来直接嗅着他的脖子的举动,像一条火星子,点燃了房间里的空气,贺松彧沉声直白的确定,“就是你身上的马蚤味。”他说的丛孺头皮炸开,甚至因为贺松彧嗅了他的脖颈而全身发烫。

“你胡说八道什么。”丛孺推拒他,面上全是对自己身体异样的变化,感到不确定和慌张伪装出来的镇定,他不想让贺松彧发现自己因他的话感到强烈的羞耻,臊意让他张牙舞爪的武装自己,“你别乱讲啊,什么骚不骚的,你一天不洗澡,看身上的汗味冲不冲。”

丛孺打死不承认他的气味是贺松彧说的那样,他自己是闻不出来变化的,更甚者他无法控制身体里那一处会产生异变,这让他羞臊的同时心慌不已。

离的越近,马蚤味越重,贺松彧的脸色跟要吃人一样,丛孺眉心狠跳,直到门外保姆敲门,说饭菜已经热好了,这才打破二人之间沉重而暧昧的僵局。

请来做饭的保姆据说是老粤籍人,煲汤很有一手,做的口味也不辛辣,叉烧搭配酸甜的酱汁,清炒的芥蓝跟百合山药散发着清香,有荤有素,靓汤兜底。

丛孺光看着食欲就起来了,贺松彧给他安排的吃食质量确实比在高戏文家里多了好几倍档次。

高戏文做饭也好吃的,可他没空,丛孺只能每次点酒家餐馆的外卖,口味也一般般。

贺松彧见他胃口大开,对保姆说:“以后饭菜就按照他的口味做,我在家里吃的不多,除了早餐,晚饭准备一顿,我会回来。”

保姆点头,“丛先生生病了就要吃清淡口,如果想换换口味只管说,我也会做的,太辛辣的就不行了。”

丛孺正用勺子舀汤,咸淡刚好,其中混合着一股甘甜,喝的人心都舒服了。

他咽下一口,回味完了才对人扬起微笑说:“辛苦了。粤菜好吃,我最近不爱挑食的,做什么吃什么,今天这样就不错。”

保姆对他印象很好,虽然贺松彧才是她的老板,可人太冷了,很有距离感。丛孺穿着动物图案的睡衣,套着外套,一头修剪过的黑色短发,笑着说话的腔调让人想跟着他笑,比贺松彧有人情味多了,长的有帅。

保姆不知道他跟贺松彧的关系,却也见多识广,知道俩人可能关系不一般,对比较好说话的丛孺,比对贺松彧要亲切的多。

她记下丛孺的口味就去给探花喂食了,丛孺听见外面的狗叫声,“还有别的狗?”

他的汤喝完了,贺松彧正在给他添碗,闻言看他一眼,说他真是健忘,“有只罗威纳,你不记得了?”

丛孺冷哼,目光扫到一楼的一角,脸色突变。

贺松彧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他看的是当初那个房间,丛孺在那有过不好的记忆。他收回目光,和丛孺的眼睛对上,他看贺松彧就很横眉冷眼的,抬起下巴,“我不记得什么罗威纳,倒是记得那。”

贺松彧知道他有要跟他算账的意思,默默的端起了自己的饭碗。

丛孺嘟囔的声音很小,贺松彧只隐隐听见零星的字句,“……凭什么……都这样了……还让我……”

他对放慢吃饭速度的贺松彧露出白牙,阴气森森的微笑,“真不爽啊。”

丛孺就像一块肥沃的土壤,贺松彧就是裹挟着花种的野风,带着种子在他的土壤上落户,另其野蛮的生根发芽,季节一到受孕的土壤将收获更多的鲜花,他还没有拒绝的权利,野风也不知情。

贺松彧一顿晚饭,受到了丛孺暗地里的数记白眼,他等他吃完了才问:“眼睛不舒服?”

丛孺还没吃完,桌上大半的菜都是他吃的,贺松彧只动了一点。

贺松彧:“什么时候约医生再去检查,既然不是绝症,总要继续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