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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151)+番外

因为宫鹤总能满足他所有的需求。

不管他说什么,宫鹤都能办到,并且办得非常好。他总是这么靠得住,小时候是,长大了也是。

一只大手捋了把他汗湿的头发,下一秒低沉的声音在尤涟右边响起:“以前不是一直说疼吗?今天不疼了?”

“疼的。”尤涟哑声说。

他流了太多的眼泪,也出了太多的汗,身体里的水分仿佛都被抽干,嗓子干渴沙哑,里面像有一把火在烧。

可他看起来却水灵饱满得很。

琥珀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里面像是时刻含着一汪水,脸颊绯红,覆着一层薄汗,一串串细密又精致的水珠在他身上织成了一件若有似无的外套,手指轻轻一碰,就能捻起一点水渍。

还有那翕动的鼻子,张开的嘴唇。

哪哪都是白里透红,像是喝饱了水分的花朵,又像是充分熟透的蜜桃,都是随便一捏,便能捏得满手汁水。

就好比宫鹤现在这样。

他手心里、甚至身上都被露水沾湿了,只因为碰了那芬芳馥郁的花朵,吃了成熟饱满的果子。

宫鹤亲了亲尤涟的耳朵:“有多疼?”

尤涟想了想,实诚地说:“还好,能忍。”

他也分不清到底是麻木了,还是真的不疼。

他只知道心里的火终于被扑灭了,那折磨了他大半天的痒也终于有人挠了。现在他只觉得舒服,觉得浑身都懒洋洋的,惬意得很。

“上楼吗?”宫鹤又问。

尤涟摇摇头:“再等等,我再缓一缓。”

他们现在还在车里。

司机把车开到别墅就走了,他也没有把车停进车库,而是按照宫鹤的意思停在了别墅门口的平地上。

车里没有开灯,但并不暗。

尤涟趴在柔软的真皮椅背上,脸贴着胳膊,目光柔和地看向车窗外。从住进这里开始,他似乎就没有注意过周边,不知道邻居是谁,也不知道暖春门庭到底有多大。

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别墅:“你知道那个房子里住着谁吗?”

“那里没人住。”

尤涟回过头:“你怎么知道?”

宫鹤捏了捏尤涟红红的鼻头:“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又用指腹抹掉尤涟脸上的泪痕,“好爱哭,像个小朋友。”

尤涟切了声,拍掉他的手:“换你你也哭。”

因为哭过,他的鼻音很重,说起话来软糯含糊,听在宫鹤耳朵里就跟撒娇一样。

宫鹤把尤涟抱到腿上,拿了块湿巾给他擦脸。

车里很暗,但在暗色的映衬下,尤涟显得格外白,他能清楚地看到尤涟的四肢,甚至能看到落在白雪里的红。

“我之后几天都会这样吗?”尤涟又问。

宫鹤说:“我也不知道,得去一趟医院才能有定论。”

“我好想现在就去医院。”

宫鹤笑了笑:“然后让医生看到你身上这些痕迹吗?”

尤涟含糊地唔了声。

宫鹤把湿纸巾放到一边,掐着尤涟的腋下把人稍稍托起。

尤涟知道他要做什么,配合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宫鹤呼了下气,把脸埋进尤涟颈窝。

他说:“作业还没有写是不是?”

尤涟嗯了声:“就做了一点点。”

“我帮你写。”

尤涟又道:“还有千字的检讨也没动。”

“都我帮你写。”

“好。”尤涟满意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车外夜风呼啸,车里却暖如盛夏。

餍足后的宫鹤轻声地说着什么,尤涟闭着眼,慵懒又倦怠地回应。外面偶尔会有车开过,刺眼的灯光被特制的玻璃削弱,没有人知道这辆停在别墅门口的车里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一会,两人打算穿衣服上楼。

但还没分开来,宫鹤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尤涟刚坐起身,又被按了回去,他吞下惊呼,在宫鹤胸口锤了一下。

看了眼来电显示,宫鹤有些诧异地挑眉。

他对尤涟道:“我接个电话。”

“谁的电话?”尤涟随口问。

宫鹤道:“傅森。”

傅森?好耳熟。

尤涟眨了眨眼,想起来了:“他啊,我记得他是医生。”

宫鹤看着他笑:“还说没翻我手机?”

“你快接电话。”尤涟又趴回宫鹤胸口。

下巴蹭了蹭尤涟毛茸茸的脑袋,宫鹤心满意足地接通电话:“喂,什么事?”

“今天给你结果还能有一个亿不?”

尤涟耳朵一动。

什么结果?什么一个亿?

宫鹤顿了一下:“今天能给?”

“嗯,现在就能。”

“发我邮箱,就现在。”

“已经发你了,微信给你发了好几个信息都没理,还以为你不在乎了呢。对了霸总,之前的投资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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