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27)+番外

宫鹤一边画,一边对着他的锁骨吹气,想缓解他的疼痛。

可吹着吹着,一阵陌生的战栗令他脊背僵直,手指不由地用力抠着板凳,脚趾也蜷缩起来,他让宫鹤不要吹了,说自己不痛。

于是宫鹤就不吹了。

可靠的那么近,他滚烫的呼吸仍一下下喷在他的心口。

尤涟记得那是自己第一次出现生理反应,尴尬,却又忍不住地对之好奇,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又下意识地去问宫鹤。

“宫鹤,我硬了,怎么办?”

说完,尤涟猛地从飘忽的思绪中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下看了眼,然后迅速翻了个身,当无事发生,“……啊,那什么,你念得太好听了,我刚忍不住睡着了,说了点梦话,别介意,你继续,继续!”

电话对面的背书声停了。

没有声音,只听得到比刚才重许多的呼吸声。

尤涟更加羞臊,他像虾米一样弓起身,欲盖弥彰地蜷缩起来。

他现在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委屈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立刻马上从人间消失!

“我困了,现在去洗澡,晚安,明天见,我们明天再连麦,我还会查岗的!你小心一点!别被我抓到!拜拜!”说完,瞬间挂断。

尤涟抱着手机,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下气。

然后他从床上一跃而下,羞愤地在房间里来回打转。

他一会觉得自己是傻逼,一会又觉得全怪宫鹤,是他的呼吸和声音太色清了,又那么清楚,就跟对着他的耳朵说话一样,只要是个人就会被撩出反应。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尤涟把锅全扔在了宫鹤头上,然后一身轻松地进了浴室。

脱掉衣服,尤涟打开淋浴。

热水兜头浇下,雾气蒸腾而起,他仰头闭眼,任由水流顺着身体滑下。

鼻腔里冒出轻哼,眼尾的红也愈加艳丽。

唇起初紧抿着,没过一会又被雪白的牙齿咬住,但似乎还是没用,所以牙齿渐渐用力,一点血色从唇上蔓延,又被水流带走。

又过了许久,尤涟睁开了紧闭的眼。

眼神涣散,他失神地大口呼吸,然后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他抱着头,忽然觉得自己完了。

之前只是肖想宫鹤的心,现在,他发觉自己还馋起了宫鹤的身子。

在浴室里又发了会呆后尤涟匆匆洗完澡,回到卧室边穿衣服边拿手机。

他翻出项铮的号码,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

尤涟:能帮我再想个理由吗?之前我跟他说我因为发育不完全,所以跟正常Omega不一样,我的发情期是三个月一次。

尤涟:就,太少了,我想改成两星期一次,或者一星期一次,帮我想个理由呗?

尤涟:要不就说……正常的Omega一次发情期是三天,而我不正常,所以这三天被分散开了,总量不变,只是次数分散到了每个星期。你觉得这样行吗?

项铮:?

项铮:食髓知味?

尤涟:是!

尤涟:我就是食髓知味!我就是馋他的身子!

项铮:检查报告里我写的本来就是发情期不稳定,你就找这个理由就行,他要问起来你就说你也不清楚,就往不稳定上推。

项铮:上次订的货应该已经做好一点了,你这么急的话我明天过去一趟,有多少给你拿多少回来,先用着。

尤涟:好!

-

夜渐渐深了,窗外深黑一片。

尤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睁大眼,忍不住地一遍遍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越想越纳闷,有点弄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又好奇宫鹤听到他的话后会是什么反应。

会觉得他不知羞耻吗?

还是只觉得尴尬?

实在睡不着,尤涟一把掀开被子,想去厨房喝杯冰水冷静冷静。

他摸着黑出门,没有开灯。

反正也不用怕撞到什么,因为要方便尤灿哥生活,所以家里空地很多,东西一般都放墙边。

他倒了杯冰牛奶,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思考人生。

想得正入神时,一个轻微的撞击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他循声望去,什么都没看到,那声音也没有再响起。

不过这屋子里就他和尤灿,难道是尤灿半夜起床摔地上了?

想到这个可能,尤涟毫不犹豫地放下杯子往尤灿卧室走。

但没等他敲门,卧室里就又响了一声,这次还有人在低低地说话。

尤涟拧眉,把耳朵贴到门上,没听一会就震惊又尴尬地收回了耳朵,瞪着眼看门。

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项铮,居然和他的哥哥尤灿,在一起了,而且他还是头一次听见尤灿用那样的声音说话。

上一篇:四年单身三年丧偶 下一篇:协议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