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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女主只想炼丹[穿书](78)+番外

画像上这个顾公子,看着的确与师父有六七分相似。

不过小顶自己都不怎么信得过自己的眼睛,便没有再多说。

沈碧茶老神在在,刷刷往后翻,一边翻一边道:“前十名不是大能就是世家贵公子,那都是云端的富贵花,不用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二三十名就实惠多了,臭毛病也少……”

翻到某一页,画上是一个侧身站着,手执折扇的风雅公子,沈碧茶的双眼倏地一亮,:“就像这位……”

她看了看旁边名字:“西门……呃……”

说着抬头冲着前座喊了一声:“西门傻,你是不是给画师塞钱了?真是阴险!”

西门馥回过头来,慢悠悠地摇着折扇,瞥了一眼自己的画像,诧异道:“这是哪里来的村野画师,竟将我画得如此俗不可耐……”

沈碧茶翻了个白眼:“是呢,腚上长眼怪风雅了。”

西门馥“啪”地收起折扇:“沈碧茶!你这女人有没有良心,忘了你试炼怎么过的?”

沈碧茶翻脸不认人,搂过小顶的脖子:“那也是我们阿顶的功劳,与你何干……”

正吵着,忽听外头传来“轰”一声巨响,地面颤了颤。

紧接着,便听有人高声喊:“房子塌了!房子塌了!”

沈碧茶平生最爱看热闹,拉起小顶便往外跑,幸灾乐祸道:“我们快去看看,是哪个倒霉蛋的房子塌了,哈哈哈……”

西门馥佯装不在意,闲庭信步般摇着扇子跟出去,实则悄悄伸长了脖子。

那声巨响听着就在不远处,紫玉峰顶是学堂,下面的几个山头都是弟子们的住处。

外头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弟子。沈碧茶手搭凉棚,循声张望,只见一处烟尘滚滚,一道银色的影子如闪电般穿过浓烟,一晃眼就不见了。

“噫!”沈碧茶感叹,“是我们住的那块呢!”

转头对西门馥道:“西门傻,借你腚上的千里眼看看,是谁家房子塌了,噗哈哈哈……”

西门馥磨了磨后槽牙,皮笑肉不笑:“滚。”

话音未落,便有一个穿天青道袍的内门弟子骑鹤而来,扬声道:“知霜山房甲院东厢是谁的住处?”

沈碧茶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道君,我住那儿,出什么事了吗……”

那内门弟子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你的房子塌了。”

沈碧茶:“……”

……

苏毓在书房中煮茶,听见远处传来轰然的声响,便知事情成了。

没多久,一脑门官司的云中子找上门来。

苏毓迎出门去,见师兄手里拽着他的坐骑,螣蛇大约已经被云中子唠叨了一顿,虽然仍旧桀骜不驯地梗着脖子,但显然没什么精神头。

银光闪闪的鳞片上沾了尘灰,越发显得灰头土脸。

苏毓嘴角微微一扬,不动声色道:“师兄,出什么事了?”

瞟了一眼坐骑,眉头微蹙,沉下脸来:“你又闯祸了?大渊献放你出去时,没叮嘱过你,不许惹事么?”

螣蛇仍旧不屈地昂着头,但身子却不自觉地盘了起来。

苏毓转头对云中子道:“孩子年小不懂事,请师兄见谅。”

云中子瞟了一眼盘起来足有小山大,芳龄一千五百岁的孩子,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一千多岁的蠢鸟是孩子,一千多岁的蠢蛇当然也是孩子,没什么毛病。

老狐狸虽实诚,却不是真傻,昨日才提让人搬,今日那院子就出了事,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苏毓也不在乎被师兄看透,本就是心照不宣的事,只要达到目的便是。

他淡然地从袖中抽出一支空白的玉简,将灵力凝聚到指尖:“它又惹了什么祸事?师兄说个数字,我照价赔。”

云中子有些纳罕,这祖宗虽不能说爱财如命,却也不是一掷千金的主,如今却一反常态——留住人的法子千千万,他偏偏选了最迂回且最费钱的一种,也不知该说他傻还是聪明,只可惜……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把紫玉峰一处房舍弄塌了。”

苏毓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压了压嘴角,装模作样地蹙眉:“重建需多少灵石,尽数由我承担,师兄尽管开口,不必客气。”

云中子如何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趁机就要敲他一笔:“房子倒是不值什么钱,只是那根砸断的主梁是万年扶桑神木,如今却是有钱也买不到……”

苏毓心情好,便异常大方爽快:“一百万够不够?”

云中子吃了一惊,这祖宗真是下了血本了。

他心满意足地接过玉简,收进袖中:“那师兄就不同你客气了,回头把重建房舍的账目明细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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