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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在古代(36)

他的表情由罕见的惊愕慢慢转为诡残暴虐,陡然厉光暴露,冷栗地瞪视她,“连慕容山庄你都搭上了,你给了慕容山庄那小子多少甜头,让他连代表慕容山庄地位的玉佩都送给了你。你以为这样此生就能逃得出我的手心呜?妄想!” 他狠力地将玉佩往地上一砸,玉块应声摔得粉碎。

骆炜森粗暴地一把扯下她酒红色的肚兜,两团圆滑而柔嫩的玉乳顿时弹蹦而出,随着她不匀的气息,起伏波动着。他眼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浓烈。

“我是不会放你走的!骆泠霜,你这只披着绵羊皮的狡猾狐狸,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我不知道?”他将她的双腿硬撑开,凝视着她吃疼的表情,心中涌出残忍的快意。

“没关系,我会慢慢地检查,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宝贝’。”他的嗓音轻柔,似诉情话,可唇角却是抹狂肆的狞笑。

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惧,让冷落不顾疼痛地用力扭动,张开的胯股间不断被灌入空气,大腿根处火辣辣的好像要撕裂般,她悲痛地嘶吼着。

“……求求你……不要这样……爹——不要——”

对于她的哀求、她的痛苦、她的眼泪,骆炜森置若罔闻,他只想尽情宣泄他对她的愤怒和不满,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意,抡起她的双腿,化身为野兽,毫不留情的挺了进去,发狂地摆动起来,让滚烫的硬挺,充满力量地撞击她的柔软,深埋在她的体内。

冷落声嘶力竭地哭喊,眼睛中满是惊恐、悲哀和不可置信。感觉身体已经被撕裂,全身痛颤,他的每次动作都带给她无限的痛苦,而他一次比一次更剧烈。那痛楚好像永无止境,欲将她痛死过去,意识渐渐脱离了肉体……

“啊——”刺锐的惨叫嘶哑,冷落本已潜入混沌的意识又清晰异常,痛苦更加鲜明。

猛地,骆炜森粗暴地箍紧她纤弱的骨盆,仿佛想将她捏碎似的,利用疼痛感将昏迷中的她唤醒。

她不是处子!?她竟不是处子!是谁?究竟是谁?敢碰他的东西,他要杀了他!

扬起的妒火烧毁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强力加压,无视她因痛苦而扭曲的细致五官,一脸狰狞,邪俊的脸上透着嗜血的表情,“说!是谁?究竟是谁?”

冷落瞠大眼望着床的顶上,他的手窒住了她的喉,渐觉呼吸困难,离死亡仿佛越来越近。而她饱受暴力摧残的身躯,连一丝反抗的气力都使不出来,只能断续的呜咽。

怒极了的骆炜森这才反应过来,勒着她的脖子她是没办法回话的,遂松开了手。

当他的手松动的那一刹那,冷落神情痛苦地抖出丝丝破碎的言语,“……咳……是……慕容……非凡……”

慕容非凡!?

不可饶恕!他要他死!

骆炜森此刻俨然已被愤怒蒙住了双眼,周身凝聚着重重杀气,他抽离她的身体,狂厉暴怒地着衣离去。

许久,四周凝固的空气渐渐归复了平静,冷落僵硬的身子这才缓缓放松。她犹如残花败絮,软躺卧于床上,衣不蔽体,泪已干涸。

恐惧的梦魇成为了现实,浑身的颤搐疼痛清楚的告诉她,是真的真的被骆炜森强奸了,不是在做梦……她的双眼黯淡无神,呆注着房梁顶。倏地,一阵凄厉狂笑,混着苦涩、悲哀、伤痛和怨恨。

你杀吧!杀吧!我会在地狱般黑暗的深潭里等着你!

正文 第三十章 慕容之死

弯曲而陡斜的山道上,小径阡陌相连,长满了树木草丛,方圆百里无一户依着山麓而结庐的人家,寂径无人行。

马蹄敲打小石子的声音从其中的一条小径传来,由远及近。一名俊伟挺秀、肤色黝黑的男子牵着一匹黑色的骏马缓缓走着,沿山道而行。

“已经赶了好几天的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红庄?让青青先回去果然是对的,她如果真跟着我,说不定又会埋怨山路难行,不愿多走,东歇歇,西歇歇,只怕几个月都到不了红庄。骆妹妹和骆兄也不知道怎了,说好第二天在客栈门口等的,人却没有来,好像突然消失了似的,找遍了整个杭州城都没找到,只找到了红威。说来也奇怪,红威整个人看起来怪怪的,那表情就跟谁家死了人似的哭丧着脸,问他什么他就是不吭声,莫名其妙。不会是出事了吧?不可能啊,骆兄的武功在江湖上已是难逢敌手了,不可能同一时间两人一起消失,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算了,别胡思乱想了,说不定骆妹妹他们是有什么急事先回山庄了,来不及通知我,等我到了红庄,见着他们不就什么都明白了。”慕容非凡落寞地揪着马缰,喃喃地低语着,英俊的面庞,因长时间的赶路以至满是风尘之色,略显疲态。

远处,一阵秋鸦飞起——

慕容非凡微微抬了抬眼皮,以为是自己惊动了山林中的鸟兽,丝毫没有将这异动放在心上。随即瞧了瞧天色,眉心微皱了皱,“天快要暗下来了,还是快些赶路要紧。”他加快脚下的步伐,牵着马往深山走去。

西射的斜阳泄在浓密的树影下,忽明忽暗,很是诡异。树梢沙沙作响,慕容非凡停下脚步,一种强烈不安的预兆接踵而来,让他不由得浑身惴栗。

突地,树影中掠过一条飞快的人影,晃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迅如流星。

“是谁?!”慕容非凡一震,警觉地大喝,手紧握着腰间的剑,处于戒备状态,紧张地巡顾四周,可是除了树,还是树,没有人。

“你可是慕容非凡?”蓦地,一个蕴藏诡异至寒的声音,无声息地响起,震动了他的耳膜,让他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可他却仍然无法找到来人的方位是在何处,可见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在下正是,敢问前辈是?”慕容非凡恭敬地回话,紧绷的神经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话方落下,一道森森寒光从一棵合抱粗的树身掠出。慕容非凡突地发现地上多了一条颀长的人影,骤然转身,心中一窒。

那是一名长得相当俊帅的冷酷男子,无可挑剔的五官组成一张冰冷的容颜,如同帝王般威仪,全身罩在煞气之中。当慕容非凡望进对方的眸底,竟感到不寒而栗,一双极其诡异、冷残的黑眸,像猎鹰盯向猎物般能洞穿人的心腑,令他浑身不能动弹。

“骆炜森。”男人的嗓音听起来低柔,细闻却感到冰冷刺骨。

“原来是骆庄主,晚辈慕容非凡早就久仰骆庄主的大名,一直无缘得见,晚辈此行本就打算上红庄拜访您的,没想会在此处碰上。”慕容非凡谦恭的揖礼,一听他是红庄庄主骆炜森,警戒的心随之放下。

虽然骆炜森甚少涉入江湖,但他武功高强,行事又喜怒无常,亦正亦邪,为人更是残冷酷绝,武林人士各个闻风丧胆。这样的人,慕容非凡当然会感到害怕,而且他又出现的如此诡异。可转念一想,他可是和他的女儿有婚约在身,而且骆炜森在江湖上又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自己怎么说也是慕容山庄的少庄主,便有恃无恐。

咦?他怎么知道他叫慕容非凡?难道骆妹妹真的回红庄了!?那么他可能知道了婚约之事,才特定来这儿等他?为考验他?还是为试他的胆识?……

慕容非凡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大丈夫就该当机立断,不管骆炜森知不知道,干脆就当着他的面,向他提亲,也好显示出自己的诚意。

“骆庄主,可否告知晚辈,骆姑娘是否有回红庄?”

骆炜森寒冰的眸光中泛起了一丝异动,“有。”

“太好了!骆妹妹一定提过我和她的事,那我也就更容易开这口了!”慕容非凡垂头暗暗自语,脸上浮现出欣喜之色。

可谁想,自为无人听见的自语,皆一字不漏的入了骆炜森的耳。还透过大脑的分析,产生了歧义,让骆炜森更加确定此慕容非凡必是夺走了他“东西”的人!

骆炜森的双眸已完全被戾气和暴虐所尽化。迟钝的慕容非凡竟毫无所觉,还在编织着他的美梦。

“骆庄主,实不相瞒,晚辈其实早已与令嫒定下了白头之盟,本打算这次上红庄正式拜见过您后,再和双亲一起上门提亲。现在虽然有些仓促,可晚辈恳求您,将您的女儿嫁与晚辈,晚辈保证这辈子对她绝无二心……”

“闭嘴!我要你的命!” 骆炜森的脸色瞬时就由黑转白,再由白转绿,浓浓的戾气清晰地透体而出,眼神也逐渐地狠厉起来。他扬手一个弹指,只见慕容非凡登时呕吐出大口的鲜血,身子整个向后仰倒,跌瘫在地上。

“为……为……什么……”慕容非凡张大了眼,紧咬着牙,牙缝的血水,自嘴角渗了出来,渗到他淡青色的衣衫上,变成一种丑陋的淡紫之色。

“为什么?”骆炜森慢慢地欺近他,冷冷的噙着笑,脸上带着淡淡的嘲弄和厌恶的神色,“你错就错在碰了我的东西,就得死!”

“……我……并没有……碰……你的东西……”他吃力的用剑撑起自己,步履蹒跚地直往后退,额上不断现出豆大的汗珠。

“我说你有你就有!” 骆炜森步步进逼,他没有立刻攻击,像是在享受猎物垂死前最后的挣扎所带来的残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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