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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金瓯/为夫之道(212)+番外

拳头捏了放,放了捏,犹豫再三去够她中衣上的带子。才解了两对,她动一动,吓得他摒住了呼吸顿在那里。对付她比夺位还难,他直面敌人可以杀伐决断,至亲骨ròu也照样算计。可是她,任凭他再有能耐,除非哪天停止爱她,否则永远都会忌惮着。

见她没察觉,他放下心来,继续按计划行事。简直如有神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到的,他居然可以把她剥得只剩亵衣。墨绿的诃子和雪白的皮肤对比映衬,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他窒在那里,看着那峰峦微微起伏,目瞪口呆。

无从下手。他试图覆上去,想想还是没敢。计较再三侧躺下来,靠她近一点,再近一点。她咕哝一声转过来,和他面对面,气息相接。正好她背后的绳结可以解开,他难掩兴奋,终于把她剥得赤条条了。往下溜一眼,险些流出鼻血来。看着挺瘦,该有的地方一样不差。他颤巍巍抚在掌心里,不敢使太大的劲。可是这样不过隔靴搔痒,愈发让人难耐。

他忖了忖,轻声唤她,“细腰,你醒醒。”

她嗯了声,“干什么?”隐约觉得不对,睁眼一看,骇然尖叫起来。没头没脑的打上去,“你这衣冠禽兽!”

他挨了两下,自认倒霉。趁乱抓住她的胳膊说瞎话,“是你自己脱的,真的!你还想脱我的来着……”他把坦开的前襟给她看,“我不骗你,大约是你做梦呢。不过到底做了什么梦?瞧你急得那样!”

弥生被他糊弄得认真计较起来,好像并没有做梦,可是怎么成了这样?

“你一定是发了春梦。”他讪讪笑,“卿卿,你嘴上不让我动你,其实你也想做那事的对么?”

“你胡说!”她拙舌道,遮遮掩掩扯过衣裳来,“我才没有!”

他忙伸手去阻挡,“脱都脱了,就别穿了吧!屋子里热,全因为你先头不让我熄地炕。”他佯装擦汗,“委实热得慌啊!你看你都脱了,公平起见,我也脱了吧!”

这算哪门子的公平!弥生眼睁睁见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瞠目结舌回不过神来。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该看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地方也看了。那个……是什么?她乜一眼,又乜了一眼,直挺挺的,还那么丑!她寒毛乍立,倒头就拿被子蒙住了脸。

慕容琤垂首看看,苦笑不迭。吃相太难看,吓着她了?

他拉起被角钻进去,没有阻隔,接下来应该容易得多吧!他在被面下摸索,那么巧,一把正摸到她胸前,只听她呸了声,“臭不要脸!”

他咧嘴笑,这丫头骂人真是越发精进了。他说,“卿卿,我这副模样你都看见了,你忍心见死不救么?”

她不说话,光溜溜的脊背对着他,正试图穿回亵裤。他眼疾手快夺过来扔到c黄尾去,哼笑着,“你可真是无情无义,既然如此,别怪我用强的了。”

他不过是吓唬她,真的是吓唬她的,她犟筋犯起来,“你敢胡来,我就咬舌自尽!”说着把那香舌伸出来一大截。

哪里有人咬舌咬成这样的!不过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毫不犹豫含上去,兜兜转转一通缠绕,把她吻得气喘吁吁。翻身压住她,暧昧的蹭蹭,“好人,你可怜可怜我吧!眼看着我受罪,你何其忍心啊!”

那处抵在她腿间,坚硬炙热。她头昏眼花,莫名其妙嗫嚅了句,“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洒家的节cao终于掉光了⊙﹏⊙

☆、反正

“大点好,经用。”他无赖的笑,往上拱了拱,“那个……分开腿吧!”

弥生一个激灵醒转过来,“不行!”

他恼得要哭出来了似的,“你太狠了,眼看着我憋死么?既然你不顾念我,我就去找别的女人了。”

她听得脸色骤变,想推/翻他,无奈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了。只好嘴里叫嚣,“你去,只管去!我关在邺宫里不知道外面行情,谁晓得你究竟怎么样!你辅政,多少人上赶着给你送鼓舞妓呢,你在别处养上十个八个,谁又会告诉我?”

他含/冤莫白,委屈的嘀咕了句,“你好没良心!我这身子可是干干净净的,不信你摸/摸。”

这种事怎么摸得出来?她别过脸,“你下去。”

他死死抱住她,“让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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