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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9)+番外

徐若麟一下堵住她嘴,在她呜呜声中分开她腿,放出自己胯间火热活物,探路顶住她的柔软,觉她身子陡然僵硬,这才松开她嘴,附到她耳边喘息道:“你放心,我没想一直和你做野鸳鸯。你再给我些时候,迟早我必定会娶你,和你做正当夫妻。”

初念觉他已经刺入自己身体,痛涩难当,黛眉紧皱,眼泪流得更凶,哽咽道:“还当我年少不更事会信你吗,你我这样的境况,你怎么可能娶我……”

“你当我为了占了身子才这样骗你吗?”

徐若麟顶进时,觉到紧僻艰涩,知道她长久未再承欢,怕自己强行冲入会伤了她,只能咬牙暂时停住,一边亲她不停滚落的咸咸泪珠儿,一边抚慰道,“迟早我一定会娶你。你若不放心,我便发个毒誓。倘若我负了你,叫我在战场上万箭穿心而死!”

初念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皮,惊慌道:“你还没弄懂我的话!我不是逼你娶我!我只是不能和你再这样下去了!”

徐若麟不快地哼了一声,一顶,顿时破开层层阻碍,在她痛楚闷哼声中咬牙道:“你便是不肯嫁我,这辈子也休想我放过你!”

初念闭目,两边热泪又下。

徐若麟缓慢推送数次,待到擦合处春润了些,见她神色惶恐绝望,终究是不忍,只好忍住自己发泄的念头,又道:“我知道你心中害怕,怕别人的说道。你放心,我徐若麟做事,向来不惜代价要达目的,我会想个妥善之策的。只是如今新皇刚登基未久,朝政还未安定,我过两日便又要去燕京,约莫两三个月后才能回……”

初念再次睁眼,吃吃道:“你……又要走了?”

“嗯,”徐若麟亲吻她嘴角,“皇上决意迁都到燕京,以稳固北方边界的安定,威慑北宂等国。派我先去勘察,选定建造宫城之地。此事还未在朝议中提起,等我回来后,便会下旨。我走后,你别多想,只管安心在家便是,记住以后万事有我。”

徐若麟说完,再忍耐不住身下诱惑,如入沙场之上浑我之境,奋力冲陷。初念在他身下犹如无根浮萍,纵心中不甘,也是无力抗拒,只能任他逞足凶欲,脸上泪水流了干,干了流,到后来与淋漓淌下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汗了。一条小船儿在接天碧无穷的荷叶包围中晃晃荡荡,时而剧烈,时而柔缓,打出的不绝水波声与高低起伏的喘息吟哦交织相融,惊得近旁蜻蜓与几只停于荷叶之上的碧蟾纷纷遁走,围而观之。

☆、第四回

初念停停哭哭,哭哭停停。一副身子毕竟经过人事,被这男人恣意摆成合他心意的姿态,渐渐调弄,渐渐止噎,只剩两颊的潮红和满身满脸的汗泪。身下垫着的荷叶经不住碾压,早已残破,渗出的汁液与初念身上汗水相混,甚至将她雪背圆臀手心膝盖都染上了一层浅碧之色。湿热的空气里飘荡了糜艳芳泽的气息,混合了荷香、荷叶和水腥,熏得初念几度似要晕厥,闭眼之时,却又被男人用一种更恣情的方式逼着苏醒,迫她承欢身下。

这个炙热的夏日午后,漫长得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初念终于被他最后一阵猛烈撞击,脑子蓦得惊醒,心知他要到了,一阵惊恐,慌忙睁开眼睛嚷道:“快出来!出来!不能丢在里面!”

徐若麟咬牙猛地退出,伴随一阵升天般的极致之感,将那令她胆战心惊的rǔ白之物尽数撒于她小腹,整个人扑伏在她身上,片刻后终于长长吁出一口气,双臂支起望着她,喑哑着声喃喃道:“娇娇,等我有天定要和你弄个尽兴,还要喂在你里头,叫你给我生个儿子。”话说着,一滴滚烫汗水自他闪亮额头滚落,啪一下溅在初念眼皮子上。初念眼一红,一滴泪再次默默淌出,有气没力地道:“送我回去。再晚,她们问起,我不晓得如何应……”

徐若麟自然意犹未尽,却也抱起初念,从她先前被剥下的一堆衣物里找出帕子,蘸湖水拧了,替她擦头脸上的泪汗、腹上秽物并身子上染的荷叶汁儿,待她穿戴好了,散乱的发也抿起,拣了先前她掉落船尾的那只钗子,替她cha回云鬓之中,拇指指腹轻轻抚擦过她天生便黛色清湛的眉,见她仍垂着眼不愿看自己,苦笑,随即低声道:“这就送你回。”

靠岸之时,或是这一带儿本就冷僻,或是附近有他的人守着,所以并未出现初念担心的被人遇见的状况,岸上一片浓荫里,仍是荷香脉脉,柳条儿在风中寂寂摆动。也不用他扶,自己提裙踩上了岸,再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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