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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辣手摧夫记(80)+番外

杨焕瞧了她一眼,见眉眼里盈盈带笑的,看起来神清气慡,怔了下,哪里敢说自己满脑子的绮念,只假意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道:“昨夜睡c黄上,果然是舒服多了,一觉醒来,你都不知道去哪了。”

许适容笑道:“你哪日里不是比我晚醒的?说得倒好似自己前些夜里都睡不着似地。”

杨焕嘿嘿一笑,挨了过去道:“娘子,昨夜我说到做到,就只睡在你身边,却是规规矩矩,连多一眼也没瞧。你往后总该放心了吧?”

许适容斜睨了他一眼,哼了声道:“谅你也没那个胆。”

杨焕见她说话的当,眉梢眼底虽似是含了薄薄的嗔意,只在他听着,那口气竟像是在朝自己撒娇般,心中一荡,嘴巴便有些管不住了,笑嘻嘻道:“是。是。娘子只管放心。我两个以后睡一c黄,你要我怎样,我便怎样,自己是万万不敢怎样的。”

许适容听他又有些油嘴滑舌起来,白了他一眼,把自己方才想的事提了下,又叫他若是等不住,自己便先回青门县去。

杨焕好不容易才哄得她能叫自己上c黄共寝一塌了,虽仍没怎的,只好歹也是偷到了丝油腥沫子,觉着竟是血脉喷张,比从前自己在外风流时更来得有兴味。此时哪里还会愿意自己单独先回,自是没口子说要等她一道。许适容知他玩心重,交代了几句,自己便先朝陆夫人处去了。

杨焕瞧着她背影离去,自言自语了声道:“忍一时,方可图大谋。”

许适容到了陆夫人处,见她比起昨日是好了许多,只神色瞧着却仍是有些委顿。陪着说了几句话,又伺候着喝了药汁躺下。过了晌午时分,便见杨焕匆匆赶了进来,嘴里嚷道:“那马夫被抓了,包袱里搜出了白花花的银钱。招供了说是自己有个弟弟也是在那姓黄的家里卖身为仆的,只因了桩小事便被抽打,毒气攻心地死了,心里就一直存了怨恨。这才趁了这机会,泼了火油,又捆绑了他,放了把火给烧死了,逃出城外没两里地,就给抓了。”

“说出那银钱何来,是谁主使的吗?”许适容问道。

“还没来得及说呢,就给当堂打死了。”

许适容想起昨日里徐进嵘说过的话,微微皱了下眉。

“总算是老天开眼。果然是被人谋死的。虽是晦气死在此处,只也总好过是叫我家失火烧死的。”

那陆夫人倒不关心马夫的死活,听得已是有人顶罪了,全身筋骨一下便似松快了许多,面色也瞧着好了不少。待陆通判晚间回来,已是能下c黄走动了。那陆通判自也是高兴,拉着杨焕又对酌了几杯才放了回来。

杨焕回了屋,央求了几句,又再三保证的,这才勉强被允许上了榻。起先倒也果真相安无事,只偶尔挨擦碰触了,便都说是自己无心。许适容起先倒也没在意,忍了几次,待他又将手状似无意地搭上自己腰时,终是忍无可忍,眉头竖起,正要呵斥了他下去,那杨焕却是咕哝一句,翻了个身朝外,手自然是顺势抽回,鼾声大作起来了。第二日醒来,那杨焕看起来精神奕奕,自己倒是有些病眉酸眼,呵欠连天起来。

第三十六章

黄观察使命丧陆通判府中,只是因了其平日为人苛责,被身边小人所忌恨,这才害了命的。陆通判虽有失察之过,只那小人既是处心积虑,他也实是防不胜防,反倒是差点空担了罪责。如今那凶手既是认罪伏诛,此案就此了结如是上报。陆通判应无大碍了,其余相干诸人,虽是过程有些意外,只最终也是了了块心病,也就算是皆大欢喜了。

陆夫人既是去了心病,没两日身子便已是利索了起来。张罗着要拆掉烧掉的南屋一片,准备着重新造了。陆通判给那淮南漕运的上书很快也有了回应,说是张大人很是赞许,言此乃利国利民之举,已经着人快报送往京师了,只等批复下来。

许适容见留在通州也是无事了,便想着回青门县。只那陆夫人因了自己没有女儿,见她言行举止又甚是合自己心意,且前几日身子不好时,这表外甥女亦是尽心服侍在旁,嘘寒问暖的,心中十分喜爱,便有些舍不得她走,如此又挽留了几日,这才定了明日回去。

这通州城里水路纵横,来往货船不断,是那南北货物的汇集之地。明日既是要走了,小雀便不住撺掇着许适容上街采买些东西带回,说是回了那旮旯角落青门县,只怕就没这么齐的货色了。许适容见她一脸盼望之色的,倒也不忍回绝,恰自己也是无事,买些日用所需的带回,日后若是短缺了也便利些,便应了下来。告了声正忙着糙算起屋银钱的陆夫人,两人便一道朝外行去。到了那门廊处,恰逢杨焕外出进来,听说她要出去采买东西,立时便自告奋勇带路,说是自己早把通州城的大街小巷绕了个遍,给她带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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