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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种田?!(130)+番外

但也在秋砚来到那房门之外的时候,屋子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来,然后施瑶自里面探出了手来,很快将秋砚给拉进了屋子,沉默无言的开始替她松开绑住双手的粗绳。秋砚乍一见到施瑶出现,一时之间失了反应,待想明白过来的时候施瑶已经将她身上的都给解开了。施瑶一面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绳子,一面道:“秋姐姐,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先前秋砚和慕容熙在外面的对话,施瑶等人不曾听清,但她却是远远地就认出了秋砚来。

秋砚怔了怔,看着面前的施瑶:“你们是被慕容熙给抓起来的?”

施瑶点了点头,又道:“不只是我,越老板也被抓来了。”她一面说着一面回头看了看床上的越知霜,见他面色越来越苍白,心中也是紧紧地揪了起来。他们不过是刚刚被慕容熙给逼进这屋子里,但越知霜却不知究竟被慕容熙锁了多久,而这么长久的一段时间里,慕容熙定然是不会叫人给越知霜治伤的,所以到现在他的伤口还仍是时常会裂开。

想到此处,纵然是施瑶,也有了要将慕容熙给碎尸万段的心思。

这时秋砚亦是循着施瑶的目光看了过去,在越知霜的身上停顿片刻之后,又很快看到了坐在一旁不发一言只紧紧凝着她看的靳寒。动作僵了片刻之后,秋砚不大确定的问道:“靳寒?”

靳寒自秋砚还在外面同慕容熙说话的时候便一直盯着她,待此刻见她走进了屋子里,看到了自己,这才终于起身上前道:“秋姑娘。”

秋砚沉默了片刻,想着先前慕容熙对她所说的话,又想起自己这些时日里对苑清的怨愤,忍不住仍是犹豫着开了口问道:“慕容熙对我说,苑清当初将我赶走,其实是为了护我的周全,可是真的?”

靳寒眸子缩了缩,神情亦是一凛,却是不答。

秋砚见他的样子,心里也猜中了三分,她失魂般的低笑了一声,挑了眉道:“这样看起来我才是最看不透的那人,我没有想到苑清竟然也是会为了什么安危这样的借口将人赶走的人,也没有想到他竟是会护我如此……”秋砚这句话说得极乱,好似看轻了苑清,又好似看重了苑清,听着她话的靳寒不由沉下了脸来。

见靳寒面色不好,秋砚的面色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她向着靳寒笑了片刻,最后却仍是黯然敛去了笑容,低叹一声道:“可否告诉我,苑清他如今……可好?”

靳寒微微颔首:“主人依旧是老样子。”

“他倒是好,永远都是那副样子,不像我……”秋砚这般说着,又伸了手摸上自己的脸颊,眸光黯了黯才道:“不像我那么快便白了发,老了过去,或者他当初将我赶走也是对的……”

嘲弄一般的笑了一声,秋砚干脆别开了头去:“我们二人纵是走到了一起,也是无益。”

施瑶和越知霜都听着秋砚与靳寒之间的对话,越知霜对他们的事情毫不知情,但施瑶却是知道一些的。在施瑶看来,苑清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长了一副纯真好看的皮囊,干的却都是叫人难以理解的事情。而他曾经对施瑶说过,秋砚是他的女人,而临行之前,苑清还特地给了她一根玉簪子要她转交给秋砚。

这样想着,施瑶很快自怀中掏出了玉簪来到了秋砚的面前,低声道:“这是苑清临行前要我交给你的。”

秋砚尚在失魂之中,骤然见施瑶掏出的玉簪,不由神色一变,从施瑶的手中接过了玉簪拿在手里,声音微颤的道:“他……可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

施瑶想了想,摇头。

秋砚将那簪子紧紧地捏住,也不管手心被硌得有些疼痛,只是闭了双眸任眼泪沿着脸颊缓缓落下,然后她半是惆怅半是叹息的道:“他这是要与我断了关系,从此再无瓜葛啊……”

“秋姐姐……”施瑶根本就不知苑清与秋砚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恩怨,纵使想要开口安慰却也无从下口,只得将目光又投向了唯一的知情人靳寒。

靳寒本是一直注视着秋砚的神情,此时见站在秋砚身旁的施瑶将目光朝他投来,便是一怔,接着犹豫了好一阵才闭目叹息了一声道:“主子从不肯对我们说什么,但我却是能够看出来的,秋姑娘,主子他对你已经到了难以割舍的地步,想要与你断绝联系,只怕也是因为他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在此番四大势力的争斗之中难以保全……”

秋砚低头看着手心的玉簪,话音低了下来:“秋砚从来不是贪生怕死的人,我所担心的,不过是成为他的累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