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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相公(5)+番外

叶竹宣却坚持道:“明梳,你答应过我的,离开红叶斋。”。

明梳清丽的眸中泛起一丝怒火:“叶竹宣,你在赶我走?”。

若在平时,面对如此生气的明梳,叶竹宣早已吓得快哭了,但是这一次叶竹宣没有退让,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坚持:“是,我是在赶你走。”。

最先听不下去的是叶华吟,他明白事情已经到了一个严重的地步:“爹,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知道。”叶竹宣的回答简单却有力。

明梳竟有些想笑,方才才说希望叶竹宣哪天能像个男人,没想到现在真的突然间有了男子气概,谁知道这竟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也罢,当初嫁给叶竹宣,她便告诉过自己,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她没有为叶竹宣动情的理由,而现在这么坚持却又是在干什么?

无所谓的耸耸肩,明梳甩下一句话,转身便走:“什么红叶斋什么倾云门的事情,老娘不稀罕参与,你们想玩命想送死,老娘再也不会过问。”鹅黄色的衣袖轻轻扫过叶竹宣的右手手背,擦身而过的瞬间,叶竹宣的眼神,有一瞬的黯然。

“娘!”叶华吟伸手想挽留明梳,叶竹宣沉声道:“小苍蝇,我的大哥你的亲爹告诉过你的话你可还记得?你是倾云门的少主,你是想跟你娘走还是留下来你自己决定。”

叶华吟的手僵在半空,良久以后,方才收回,只是不舍得看着那个如风般的女子离去的背影,终于没有再开口。

一直沉默的花枝看着这一幕,心中空空的,似乎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江湖如此,人生如此,几人又能避免呢?

那个女子远去的背影看似决绝,叶竹宣看着她走得越来越远,看着她消失不见。

是不是,再也无法与那女子相守了?

那一瞬间,叶竹宣问自己,后悔吗。

可是,天际飘来的一缕幽幽笛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眼神突然变得冷冽,叶竹宣回头向叶华吟和花枝道:“立刻收拾东西,那些人就要到了。”

叶华吟没有多说,立刻转身回屋,花枝却有些不解:“叶公子,怎么了?”

“这一次来的,是神堂。”叶竹宣沉声道。

花枝忍不住全身一颤。

神堂,她当然也是说听过的,那是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织。

而神堂之中更有一个可怕的传说,神堂的第一杀手,从未失手的那个人,诡烛。

相公,可害怕

长夜无月,只有头顶几颗晦涩的星,四野寂静,孤独的阁楼立在夜风之中,为荒野平添一抹凄凉,一人撑伞,脚步轻缓,来到了阁楼的门前,沉闷的敲门声似乎穿透了整个荒野。

 很快门便开了,门内一个黑衣的老者向着来人露出一个怪异的笑:“离使者,进乌衣楼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他的声音好似刀刮过石头,沙哑而阴寒,皱纹在脸上纵横,好似龟裂的大地。

“撑把伞也计较那么多?长老太瞧得起在下了。”那人白衣红伞,细长的双眼微微眯起,带着看似宁和的笑。

老人语调依旧平淡:“离使者说笑了,离魂伞的威名,相信天下没有几个人没听说过,何苦为难

老夫?”白衣男子摇头道:“长老是在谦虚还是在警告警告在下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道不清的意味:“呵呵,在下权当作长老是在和在下开玩笑好了。”

老人眉头微皱,却不再多说什么,径自向楼上走去。白衣男子在他的身后冷然一笑,跟了过去,走出两步以后却又停了下来,将手中的红伞往墙角一扔,这才掸了掸衣服上的风尘继续跟去。

 阁楼上是一间漆黑的屋子,几缕星光透入屋中,朦胧之中视不清四周摆设,只隐约见得老人来到了一方坐榻之旁,而榻上,半躺着一个人,看不清是男是女,却有着一种让白衣男子暗暗心惊的阴冷之气。

“圣者。”白衣男子恭敬地向榻上之人行礼。

榻上之人似乎是点了下头,轻柔温润的声音传来:“离使者,花家的事,你办得不错。”

白衣男子眯着双目,摇头道:“可惜还是让花枝那个小丫头逃了,圣者,你想说的是这句吧?”榻上之人轻笑两声,却不知神情为何:“需要我夸你聪明吗,离使者?”

“不敢。”白衣男子回答得很快。

黑衣的老者轻咳一声,沉声道:“离使者,教主交代的事你并未办好,这一次的红叶斋是你赎罪的机会,你可有把握?”

“属下年纪轻轻还不想死,自然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白衣男子为了配合自己说的话特地伸手摸了摸脖子,“唔,为了保住属下这条小命,属下可是花了血本,连神堂都去求了,这才请到了倾天榜上排名前五的五位杀手一起对付红叶斋。此时此刻,红叶斋里,怕是已经添了好几具尸体了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