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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忍住不哭[快穿](42)+番外

“我硬。”

“什么?”

魏寅庄猝然转回身,盯在司徒长霆脸上。

领袖的意志,撑不住了。

秦政瘫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大脑中出现了一丝悲凉

苏维埃的人民,我对不起你们。

晃晃悠悠地把自己撑起来,秦政勉强维持着坐姿,向在房内那个站着的人招招手“过来。”

那个人很顺从地走了过来。

秦政无比艰难地跪起来,扒住那个人的两只手,攥到一起“我需要你。”

与他说话的人不知从何时起,声音似乎慢慢变成了男人的声音。

刚才是女人吗?

现在是男人吗?

秦政已经不关心了。

两双手相握,另一个人的温度显得很凉。

音调也如出一辙的凉,像含了未融的冰“你需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

秦政皱眉,呆头呆脑地好好想了一番,颠三倒四地回答“上,上你……对,应该是这样。”

“是吗?”

那人抽出手,抚摸在秦政嘴唇上,声音似乎低喑了许多。

秦政在耳侧束起三根手指,郑重承诺“我保证……我像玉米一样坚不可摧。”

然后秦政脑门挨了一下。

手脚软无力的总裁在不明人士的重击下一蹶不起,仰倒进了床垫上。

耳边似乎响起了拉开柜子的声音。

很快。

微凉的风掀起,一道人影遮住了秦政凝视天花板灯的双眼。

好像,还有簌簌的,衣料摩擦、掉落的声音。

很浅、独特的茶叶味道,发涩地缠绕进秦政鼻腔。

秦政不自觉地嗅着那种似乎能让人清醒起来的气味,慢吞吞想

好像我也应该做什么。

做什么呢?

想不起来了。

想了半天,秦政默默地拉开了裤链。

拉裤链的手在裤链前被握住了。

秦政挣了挣,没能挣开。

身上压来一个人,但却未把重量落实在秦政身上。

只是支在秦政身前,一点点压近,再压近。

被握住的手,又被牵起来,向上,触碰过小腹、胸膛,一寸寸经过泾渭分明的肌理,脉搏、心脏似乎就在掌心下短促地搏动。

那人身上的温度,也一样灼热起来。

秦政听见很轻的喘气声,气息穿过颈后,让尾脊发麻,不由自主地战栗。

细微的啜吻声,将耳廓、颈侧、喉结、锁骨串成一片。

秦政大脑空白。

燥热似乎将得到宣泄。

忽然。

腰一紧,腰下一空。

秦政抖了抖悬空的脚。

他被人抱了起来。

“乖,洗个澡,”声音很低,喑哑,贴在耳边,伴随着细密的吻,“我帮你。”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秦政依旧被揽着。

然后被很轻地放进浴缸,从花洒淌到他身上的水温度不冷不烫。

接触到水的一刻,秦政混沌的大脑似乎清明了一点。

他……在浴室吗?

他在浴室干嘛?

他在浴缸里又要干嘛?

理智一点点返回到秦政大脑,在浴缸里扑腾半天,秦政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这是哪的浴室?

不熟。

花洒中的水流无情地从秦政头顶浇到没在浴缸中的小腿,秦政被浇得睁不开眼,但仍不屈不挠地用自己已经停止使用的大脑思考目前的情况。

总裁从天花板打量到地板,从浴缸打量到镜子。

在镜子里,除了一无所有只剩头发的自己,总裁还看见了一个同样身无别物的大兄弟。

双重意义。

大兄弟与大兄弟。

秦政一惊,低头盯向现实中的大兄弟,情不自禁“你好骚啊。”

下一秒。

总裁被冷水淹没。

魏寅庄从架子上揪了一条浴巾在腰上围好“手滑。”

秦政被冷水浇得大脑一片空白。

几十秒后,冷水闸才关上。

外冷内热,双重刺激。

“砰”

魏寅庄转过身,正好看见总裁仰面倒进了浴缸。

秦政第二天在医院醒的。

“醒了?”

秦政艰难地从病床上爬起来坐着,打量了一圈医院,不解“林墨羽,我怎么来医院了?”

而且……头好痛。

后脑勺痛。

于是秦政又问“我头怎么了,你知道吗?”

林墨羽倚在窗边,背对秦政,默然许久,才不紧不慢转过身,盯着他,翘起一点笑来“你还记得什么?”

秦政皱眉,想了一番。

然后脸色变得很差。

魏寅庄神态一如往常的冷淡,只是在司徒长霆变脸色的一瞬,心脏忽然止不住地开始加速。

捏了很久始终未点燃的烟在被攥得发白的指尖之中断裂成两截。

还记得吗?

如果记得,你就没有选择了。

“我操……”

总裁绞尽脑汁回忆了半天,最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