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郁珠则很淡定。
但她的同桌已经激动得要尖叫起来了:“郁郁，你说小美人鱼的脸会不会像你一样漂亮？有这么漂亮的尾巴已经很逆天了，如果再和你一样漂亮……”
简直不敢想象啊。
阮郁珠刷刷写题:“啊，可能吧。”
她自己其实知道自己很漂亮，如果不漂亮的话，拍卖会上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一亿一亿的加钱了。
但秦帜对她的态度很平淡，丝毫没有把她看做是美女，面临阮郁珠的诱惑也无动于衷。
阮郁珠写着写着，托着下巴看看四周。
纪录片都播放完了，一群人还在讨论刚刚惊鸿一瞥看到的小美人鱼的背影呢，都在说小美人鱼的尾巴有多么多么漂亮，如果能亲眼看到就好了。
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沉浸在了小美人鱼的背影中，就好像见到了大熊猫一样……不对，两者相比，大熊猫比小美人鱼常见多了。
秦卓在画画，季悠悠忍不住探头看了一眼，他画的也是一条小美人鱼。刚刚播放纪录片的时候，秦卓一会儿看看阮郁珠，一会儿又看向屏幕。
现在寥寥几笔，他就把小美人鱼的神态给画了出来。
季悠悠明显就能够看出来，秦卓画的是阮郁珠。
她酸溜溜的开口:“鱼类黏黏糊糊的，真恶心。”
秦卓冷扫她一眼:“有些人就算不是鱼类，也很恶心。”
听完这句话，季悠悠瞬间愣住了:秦卓这是什么意思？在指责自己吗？他出轨找小三有什么资格指责自己？
J博士的纪录片在网上也火了。有关阮郁珠的片段很短很短，很多人喜欢小美人鱼，对此并不满足，一再的催促J博士将小美人鱼的正脸曝光。
阮郁珠打开手机，看到一些推送，十有八九就是关于小美人鱼的。
秦帜的员工还不知道小美人鱼就在自己大boss家里，他美滋滋的在上班时间偷偷上网摸鱼，激情敲下了几个字:“谁都不要和我抢，小美人鱼是我老婆！”
秦帜恰好路过，看到对方的电脑屏幕，额角青筋跳了跳。
他几百年不玩wb，也忍不住点进去看了看，成千上万人在视频底下刷“老婆”，有男有女，他们都被罕见而美丽的小美人鱼给吸引住了。
还有不少人把昵称改成了“小美人鱼的老公”“抱着小美人鱼的尾巴睡觉”。
秦帜冷哼一声，联系了一下张滔。
J博士未经他的允许把阮郁珠的视频放出来，明显违反了合同。阮郁珠被他拍下之后，所有权就是他的。
一夜之间，各大平台将J博士的纪录片给下架了，甚至有关阮郁珠的视频剪辑都没有了。
第37章 37 冷白衬嫣红，灯下……
阮郁珠第二天上课前看到微博上吵的热火朝天, 她也好奇的去凑了凑热闹。
之后发现原来是视频下架了，各个平台给出的回应都是涉及版权问题。但再夸张，也不至于一夜之间所有平台都没有了啊。
就连个人剪辑放上去的也被删了。
所有人都在吐槽这件事情, 并疯狂@J博士的官博。
大家都想看美丽的小美人鱼，所以要J博士把视频放出来。
“收费观看也可以啊，我出一百块钱，只要你让我看到小美人鱼的正脸。”
“为什么要下架视频, 我都没有来得及保存, 有没有姐妹存了分享一下？”
“……”
J博士也很无语啊。这个纪录片拍来就是为了宣传他们的团队, 以后获取更多的利益, 谁知道秦帜那么小气，仅仅出现阮郁珠一段背影的镜头, 对方就让他删掉。
J博士绝对不敢和秦家这样的豪门作对，不然对方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就把他们团队给一窝端了。至于秦帜，秦帜虽然年轻, 但了解秦帜的都知道这绝对不是个善茬。
一开始听说秦帜手下的人拍下了阮郁珠, J博士还有些惴惴不安，生怕阮郁珠惹下什么大麻烦, 秦帜来找自己算账。
一天之后，纪录片重新上架各个视频平台, 这次将阮郁珠在水中的一段给剪去了。
所有人都非常不满，在微博下面纷纷吐槽。
“唯一的精华给剪了，谁还愿意看啊？”
“还我小美人鱼！”
“其他的都是歪瓜裂枣, 我只想要看银白尾巴的小美人鱼。”
J博士的助理无奈回应:“小美人鱼名花有主了，涉及隐私问题，对方不给看。”
视频中就有提及，小美人鱼已经被J博士售出了。
小美人鱼虽然很聪明, 可以学习人类的语言，也拥有人类的外观，但她和人类是两个物种。
是J博士根据深海中早已经消失的人鱼，从人鱼尸骸中提取基因培育出来的，并非拿人做实验。因为与人的物种不同，所以作为成果，J博士可以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