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男二尽孝后我暴富了/给小舅舅尽孝后我暴富了(106)
顺着时间线,路司予想起那天半夜去接元姣回去,路上小孩的鞋湿了,便提出背她回去。
小姑娘并不是很重,趴在他肩上,小猫般的声音细细碎碎的。
那一晚,她特别乖。
路司予倒了一杯酒:“想法很难懂。”
“要不小孩怎么是小孩呢?”盛凯同意,夺过他手里的酒瓶:“行了,少喝点,不知道以为你借酒浇愁来了。”
“这点酒喝不醉。”
“知道喝不醉,为自己身体多考虑一点吧。”盛凯招手要了一杯度数低的果酒:“对了。”
“陆忘生离婚了,你知道吗?”
……
“阿嚏!”元姣刚洗完澡,苏妈正在给她擦头发:“出去十几个小时,就又是感冒又是晒伤的,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住,我们怎么放心嘛。”
“我没有感冒。”元姣揉揉鼻子,还是打不通严美玲的电话。
怪了啊,明明下午让她回沪上,说等她的,人呢?
问了工作室的人,也说没见过严美玲。
元姣又拨通了严信涛的电话,斯文有礼的严总破天荒发了脾气,才知道他们也在找严美玲。
“要不问问顾家?”苏妈出主意道。
顾从扬接电话倒是痛快,龇牙咧嘴地说:“你不关心被害者伤成什么样了,关心凶手?”
“你挨打不是活该吗?”元姣生气道:“我知道你是因为我,但你不想答应可以跟我说,我去劝她,可以换一样补偿美玲,干嘛要带人欺负她?”
“你明知道美玲喜欢你。”
顾从扬左脚打着石膏,一张帅脸上没一块好肉:“那她也不能把我往死里打啊。”
“她们看我被打得这么惨,好几个都把我拉黑了,说惹不起严美玲。”
“顾从扬,你真的很狗啊!”元姣生气地把电话按了。
楼下,小杨姐惊呼:“先生?您喝酒了?”
苏妈念叨着走出去:“这一个刚收拾完,另一个又不让人省心了。”
喝酒了?
元姣迟疑了一下,跑出房门。
路司予有些头晕,小杨姐立刻煮醒酒汤去了。
苏妈拧了湿帕子给他擦脸:“怎么回来的?是小凯送回来的吗?”
“打车。”路司予接过温水喝了一口,看见了楼梯上穿着睡衣的元姣。
元姣抓住扶手,下意识跑回了房间。
路司予头更晕了——这死孩子,看见他就跑。
不一会儿,元姣换了身衣服,“哒哒”跑下楼,苏妈和小杨姐一左一右围着他,元姣根本插不上手。
两人下午刚爆发了一次不太愉快的对话,晚上他就喝酒了。
元姣也不想把两件事结合在一起想,但他已经很久不碰烟酒了,让她不由自主,多想了一点点。
“为什么突然喝酒了?”
路司予看了眼她脸上的忐忑的表情,一哂:“公司聚会。”
“不是因为你。”
元姣暗自咬了下口腔里的嫩肉——让你自作多情!
“哦。”
她站起来:“我去打点水来!”
“哎……”苏妈傻眼,厨房就在客厅旁边,为什么要跑去浴室打水?
元姣打了点温水,把小盆子放在桌上,见这里实在没她什么事,转身上楼:“我先睡觉啦,明天还要上班!”
沙发上那个把眼皮一盖,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苏妈和小杨姐对视了一眼——这两个别扭精。
-
当晚,苏妈送来熨好的衣服,多嘴了一句:“小姐已经找好房子了,说到时候请我们过去吃顿饭,热闹一下。”
“除了工作室的人,可能还会请盛总。”
路司予刚洗完澡,脸上还有一丝没退去的微醺:“盛凯?”
“怎么?小姐没邀请您?”苏妈问了一句。
路司予拿起手机,对话框里空空如也。
“什么时候?”
“大约是下周。”
“那天我没空。”
苏妈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微笑:“您早点睡。”
房门关闭,路司予站在房间中央想了许久,对话框里并没有弹出该来的消息。
“……”现在给房子换一把虹膜锁还来得及吗?
搬家?做梦!
……
周一中午,严美玲迷迷糊糊醒过来。
“嗯?”
这是……哪啊?
简单的深蓝/浅蓝/白三色装修,卧室很小,床头放着张纸条,严美玲捂着头一看,纸条上字迹清隽:「醒了自己去吃饭,叔叔上班去了,拜~」
纸条上还压着一打钱,还有她的手机。
开机时严美玲才发现昨天摔坏了,怪不得盛凯留了这么多,是让她去买个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