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男二尽孝后我暴富了/给小舅舅尽孝后我暴富了(167)
一天之内,两次,同一个动作。
元姣在心里泪流满面,她好歹有168呢,也不矮啊!
他亲吻的动作比前几次都来得凶猛,贴着还不够,还想把炙热挤入她唇中,元姣急了,推拒着他的胸膛。
略分开一点儿,对方轻笑:“轻点,这里开过刀的。”
这下元姣不敢乱碰了,两条手臂不知道放哪才好,干脆搭去了男人肩上,仰着头被他肆意品尝。
白皙肌肤泛起娇艳的红晕,眼睫抖得不像话,甚至被推到镜子上时,也只是挣扎了几下:“你别……”
两人的呼吸陡然沉重,似有一把火在心底燎原。
“叩叩叩”房门忽然被敲响——
“小路啊?”
元姣吓了一大跳,身上的人闷哼一声,无奈看着她:“疼。”
“小路?”邱梅拔高声音。
元姣看到路司予唇上已经渗出了鲜血,歉意顿时爬满了眼底:“对不起啊……”
路司予白了她一眼,扬声:“我在,有什么事吗?”
“哦,厨房的灯坏了。”邱梅是过来人,一听这低哑的声音听着就不对劲,敲门急促了些:“你会修吗,来帮我修一下。”
“对了,姣宝呢,跟你在一起吗?”
大白天的,两个人躲在卫生间又亲又抱,还抱到洗手台上亲,元姣脸颊通红,拉着路司予的手猛摇头。
路司予指指自己的唇,元姣立刻左右找棉签。
“亲一下。”
元姣唇瓣上的水光还没消失,拒绝:“我不……”
“那我就开门?”
浴室门和房门紧挨着,他一开元姣哪里还藏得住,她顿时没了主意,对面却气定神闲。
2秒后,元姣勾着男人的脖子,蜻蜓点水般吻在了那处小伤口上。
“乖。”路司予奖励地亲了亲她:“别出声。”
说着合上了浴室的门,下一秒邱梅的声音更清晰了:“你刚才忙什么呢?”
“刚在卫生间。”路司予心情不错:“您说厨房的灯?”
“是啊,太久没用了。”邱梅左右看看:“姣宝呢?”
“在楼上收拾吧。”路司予退出房门,与邱梅下楼:“家里有备用的灯泡吗?”
“有,我去找找。”邱梅看了眼他唇上的伤口,心都在颤抖。
还好她来得及时,这帮子年轻人——怎么能大白天关在屋子里这样那样呢?多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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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是理工科出身的,路司予很快帮邱梅换好了灯泡,但邱梅这回死都不肯让他上楼了。
一会要求这个一会要求那个,路司予哪能不懂,哭笑不得地帮她处理这个,处理那个。
等饭得了,邱梅去叫秦律师,扯着嗓子喊元姣下来吃饭。
元姣换了条裙子,刚两人也没注意,洗手台上全是水,等她发现时已经湿得不能穿了。
她换了条格子百褶裙,走动间裙摆飞扬:“哇,好香啊!”
毕竟是开熟肉制品厂的,邱梅做饭的手艺也是一绝:“今天多亏了小路,他帮了我不少忙呢。”
秦律师有些不好意思:“下回您也喊我,我都白吃白喝这么些天了。”
“秦律师是大恩人,哪能让你来。”邱梅把红烧肉往两人面前推:“咱们要是没事,后天就动身回沪上吧,我看你们工作也挺忙的。”
元姣吞下口中的饭,说:“走之前,我想办个事。”
“我妈的照片在祠堂呢,我想请回来。”
方慈是病死的,按说不太吉利,当初元老太太说有供父供母,供奉公婆的道理,哪有供奉媳妇的,坚持不让方慈进家门,只说祠堂里“热闹”,村里大姑娘小媳妇上香勤快,她在那香火比家里好。
现在元姣长大了,想供自己妈有什么不合适的?
邱梅支持:“行,吃完饭我带你去问问,你妈是葬在陵园的,这事烧个香告诉她,以后别走错了就行。”
“最快明晚就回来了。”
这件事果然很顺利,给祠堂交了一笔管理费,又请了个所谓大师一顿比划,五果供了一桌子,请走她妈顺便给其它“先人”上了顿香,谢谢他们这些年的“照顾”。
大师卖给元姣一个神龛,500块呢,说到了新地儿,找个通风的地方钉上,再供几炷香就行。
元姣应了,回家后找了个箱子仔细封起来,竟是要带走。
邱梅问:“你不是要供在家里的吗?”
两栋别墅中间有个小屋,元家的爷爷也在那。
元姣摇头:“我带回去,一天三柱香养着她,希望她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元姣并不迷信,但她希望这个可怜女人有个好的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