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男二尽孝后我暴富了/给小舅舅尽孝后我暴富了(179)
“嗯,她是真正拥有自主意识的人工智能。”
“就像人一样,有人的思维,有人的性格和脾气。”
“她的性格稍微有些偏激,不过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里,可是后来……”
互联网行业就是烧钱,每分每秒都在烧钱,他们仨的事业做到一半资金不够了,山西逼王虽然有钱,也架不住几千万几千万往里扔,于是他们想到了融资。
天使轮轻松拉到了500万欧元的投资和技术支持,又烧了一段时间。
皮拉1.0非常聪明,拥有最强大的学习功能,又兼具远超人类的计算能力,所以他想到了将皮拉应用在无人驾驶上。
一开始这个项目进行得很顺利,但渐渐地路司予就发现了问题。
“懂吗,它会毫无差别地捕捉和测量环境参数,包括无线电频道、各频段的信号资料。”
这个功能原本是为了让AI更好地了解道路情况,判断驾驶方向设置的,比如前方碰见台阶,就可以指导汽车避开。
元姣似懂非懂:“就是说,它这个功能有可能会捕捉到机密信息?比如路过人家驻军基地之类,‘咔嚓’来张照片。”
这要是个人非被当场击毙不可,可它是个人工智能,搭载在某辆平平无奇的小汽车上。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发现这个问题后,路司予当即叫停了项目,但那时候马上就要进行A轮融资了,陆忘生不想停手,公司其他人也是。
他和陆忘生的矛盾就从两人观念不合开始。
“后来呢?”
“涉嫌信息泄露,项目被叫停,我们三个在伦敦喝了2个多月的茶。”
也就是那时,慕尼黑那边出手了,通过一些手段把他们引渡回国,锅全推在他们那个倒霉的合作伙伴头上。
“合作伙伴是谁?”
“皮特·张。”
元姣:“谁?”
路司予想起她并不认识:“Kevin那个间谍前女友的导师,也是王纤的导师,一个臭名昭著的黑客。”
“当年他一直想让我做他的学生,但我们观念不合,BSE基金给阿瑞斯注资的时候带来了技术支持,团队领导就是皮特。”
元姣记得这件事,因为在那之后盛凯郁郁寡欢了很久。
“那你问陆忘生的是什么事?”瞧他知道的不是挺清楚的吗?
“BSE基金是Vincent拉到的,公司很新但是资本雄厚,那时候我一心扑在技术上,根本没觉得不正常,直到项目出事后,这家基金立刻注销了。”
元姣联想到他讲这些事之前先给她讲了一顿身世,试探着问:“BSE跟你父亲那边有关系吗?”
“这么聪明?一下就猜到了?”
路司予挑眉,见她一直乖乖趴着,忍不住摸了上去。
“有,BSE基金是他的,借了一个下属的名字,所以我一直没发现。”
元姣不解:“他想给你注资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呢?”
“我们关系不好。”
想了想,补充:“是很恶劣。”
路司予的母亲,那位未婚生下两个孩子的女士在他16岁的时候去世了,而他的父亲有跟没有也区别不大,所以在他第一次见到元姣的时候,就觉得她跟自己很像。
“不过你只想到了第一层,他的真正目的是逼我回去。”
“当时我们三个是留学生,罪名是信息泄露,处理不好就是外交事故。”
元姣:“所以你妥协了,你回去了。”
最爱的代码不敲了,继承家里的大超市去了。
“嗯。”
元姣轻声∶“很难受吧,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喜欢。”路司予继续给她讲∶“我跟Hans关系不融洽——跟路华也不怎么样,她沉迷科学研究和提升社会地位,很少会想起她还是个母亲。”
“不过我和劳拉关系还不错,小时候去那边手术,她会给我摘最漂亮的枫叶,每天摘一片,长大后我们互相写信。”
路司予双手交叠在脑后∶“我是个亲人缘很淡的人。”
元姣心说我也是——草,说着说着,凄惨起来了。
两人静静地躺了一会,路司予换了个轻松的口气:“按德国佬的习惯,你可以叫我Bachmann,或者像他们一样,叫我Lucas。”
正常是称呼姓氏的,亲密一些的关系才会叫名字,元姣轻声:“Bachmann?”
这个姓氏他很少用,猛地一听还真不太习惯:“Lucas吧,Bachmann会让我想起斯图加特的自来水,不太好喝。”
元姣抿着唇笑:“Lucas?”
路司予失笑:“有什么好笑的,我的名字既不特殊,也没有奇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