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雏菊与枪炮[女穿男](71)+番外

作者: 且行且笑 阅读记录

为什么会腼腆,未来梨佳试图挪动身体,只感觉身体十分酸痛,好像被马车碾压过一般,微微抬起手臂衣袖滑落便见了一片红痕,未来梨佳心惊,连忙坐起了身,她穿着浴袍,微微低头便见了自己领口处的皮肤全是红痕甚至带了几分青紫。

冲田春政见她坐起身看了看衣袖和领口的红痕,忍不住面红耳赤,心中激荡。

“梨佳酱,昨晚……对不起。”这句对不起他说的很有诚意,因为昨晚看起来好像她折腾了他很久,实则女性无论如何都是处于受伤的一方。

因为他的话语,未来梨佳记忆回溯,想到了昨晚,想到了迷迷糊糊的被冲田春政吻了起来,虽然后面的她已然不记得了,可是她心中还是愉悦的。

“无事。”未来梨佳耳尖红的要滴出血来一般,由于身上的黏腻感,她一边起身一边道:“旦那,我去洗个澡。”

“嗯。”

未来梨佳坐床边上,准备起身,刚走一步便觉得浑身酸痛,冲田春政见她眉头皱起忍着疼痛,心怀歉意,将她抱了起来。

浴室离卧室并不远,抱着起了她,来到浴缸前,才将她放下,顺手准备放起水来。

冲田春政放下她,想到方才没有给她准备更换的衣物,起身去拿了一件浴衣。

到了雾气缭绕的门前,犹豫了一下敲了敲,得到她的回应后进来时便见了她已然未着一缕的坐在了白色的浴缸里。

白皙洁白的躯体上遍布了自己留下的痕迹,冲田春政眸光闪烁了几分炙热,随即转过了身,放下了浴衣,抬脚便走。

“旦那,洗过澡了吗?”未来梨佳在他背后轻喊道。

脚步微顿,冲田春政手攥了起来,深深呼了一口气,这是要一起洗澡的节奏吗?

正要回头,便见了未来梨佳又道:“我见浴室地面尚未干透,原来旦那洗过澡了。”

“是的,我洗过了,你慢慢洗。”冲田春政内心一波三折,如同蹦极,大喜与大悲来的太过突然,内心深处带了几分没来由的懊悔。

冲田春政出了浴室,回到卧室换了正装,便开始来到厨房,烤面包、煮粥、热牛奶。中式与西式混搭的早餐,在他看来尚且还不错,营养搭配齐全。

待早餐端上桌子的时候,未来梨佳正迈着小碎步走到客厅来,待她发现桌子上的早点时,有些惊讶。

在她的印象里这些活一直都是女人做的,他的父亲就从来没有在厨房煮过饭,哪怕母亲不在家佣人出了门,他宁愿饿着肚子也不会去做。

“清晨吃点粥对胃好,梨佳酱,来尝尝。”

冲田春政帮她盛了一碗粥,未来梨佳有些受宠若惊,她本来便觉得自己今天起的迟了,按理说她应该起的比他还要早,早早的为他准备好一切才是。

她从他手中接过这一碗温热的米粥,几勺绵软的粥下肚,仍是有些发愣。她没有想到她的旦那真的会烹饪,愿意为妻子做这些事情。

“旦那……”

“无事,偶尔做一下也不碍事?”

“谢谢旦那。”

“谢什么,那以后我可是要天天说一句谢谢梨佳酱了。”

说到这里,未来梨佳才笑了笑,看着冲田春政内心带了欢喜,幸福是什么?大概这就是幸福吧。

吃完了早点,未来梨佳在沙发上做了好久,身上仍是带了几分酸痛,可是想了很久,只回想到昨晚他的亲吻,其余的便是一概不知了。

冲田春政知晓她身体不便,便也陪着她聊天看报,时不时的同她讲述读诵报纸上的诗篇。

这个时期的诗歌多是后期新月派和现代派为主,涌现了许多传颂后世的华美诗歌。

比如戴望舒的《雨巷》《我的记忆》和《我用残损的手掌》,卞之琳的《圆宝盒》《断章》,这些都是在三十年代被创作出来的优美诗篇。

报纸上刊印的一首正是卞之琳的《三秋草》。

“你留给别人怀想与猜测的理由。

所有的衰败都曾有过声势浩大的出生。

成群的云朵与日子,路过未经爱染的三秋草。

我闭上眼睛,听见来年的春天。

繁花喧嚷,不起眼的野花在草丛里推搡。”

冲田春政用日语翻译着诗篇的意思,未来梨佳静静的听着。

待冲田春政用日语读完了后,未来梨佳开口道:“旦那,这是一首中文诗,你能用中文读一遍吗?虽然我听不太懂,但是中文诗自有他自己的韵律,翻译出来倒是没有原来的韵律美了。”

冲田春政眸子亮了亮,想不到她有如此见解,以前有人试着把李白的《静夜思》翻译出来,却不知晓,外国人固然知晓了意思,可是翻译出来的诗篇便失去了那种语言的韵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