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164)+番外

作者: 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阅读记录

白承珏手指竖在唇面,身体倚向桌边轻声道:“秘密。”

其未明说,急得薛北望抓住白承珏腕口,面色凝重:“此事你是不是会有危险?”

白承珏摇头:“不会,你信我吗?”

“信。”

“那就与我打个漂漂亮亮的胜战,我只能助你名正言顺加入夺位之争,之后能否取胜,始终还要看你自己的实力,”

白承珏指尖顺过薛北望鬓角,看着那双眼仍旧担忧不减,轻声道:“待你大胜,我等你携凤位接我回家。”

薛北望一字一顿道:“定不负所望。”

为稳住吴国小皇帝,叶归还是写信回朝再讨新药,白彦丘仅命人送来的一瓶药与同白承珏商量长公主和亲远嫁的书信,借此逼白承珏尽快回朝。

回吴国一事不得不提上日程。

半年来不问世事的闲暇快活,将于此处终止。

于此最后一场酒,当赴往战场,各自厮杀。

酒过三巡,白承止三人已醉得不省人事,白承珏拉过薛北望的手腕,将人拉到书房,醉得有些迷糊却硬是将薛北望拉到桌前坐好,提笔为其绘制丹青。

“你醉了,乖,先回房歇息。”

白承珏皱了皱眉心:“坐好,莫要乱动。”

饭桌上见白承珏喝得畅快,薛北望只敢小酌,生怕要都一同醉下,累得白承珏在寒风萧瑟中感上风寒。

未曾想白承珏已然醉得迷糊,倒还徒升起附庸风雅的兴致。

他站在书桌前提着毛笔,白皙的面颊上带有一层醉后的霞红。

寥寥数笔,薛北望的肖像跃于纸上,浓墨浅墨交相勾勒,哪怕醉酒,这画中人也与薛北望有七八分相像,停笔,他举起宣纸看向薛北望笑靥如花:

“像吗?”

“像。”

薛北望上前将白承珏揽入怀中,白承珏抬头一双眼含着笑意,眼睑因酒醉映下一层绯红,好看的怕要将人魂给勾去。

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小花魁,若不是阴差阳错,怎能被他有幸遇到。

白承珏望着薛北望笑意渐渐淡去:“经此一别,不知何日再见,你将它打开来看时,便能想起我。”

“好。”

白承珏头凑到薛北望颈窝,站不稳的身子全然瘫在其臂弯间:“我知道手段不算磊落,”

说到这,他强撑起身子,认真的看向薛北望双眼:“你会不会觉得我断腕太脏,不来接我。”

这话奇奇怪怪,薛北望也不知白承珏到底是什么意思,双手将其圈紧:“约定好了待我大胜,便接你回去,到时我反倒怕你耍赖。”

再无回应,薛北望低头,白承珏已趴在他胸口睡去。

薛北望轻笑,将人打横抱起回屋,一直到屋内白承珏还紧紧攥着丹青不放,薛北望哄了许久,才将那有些褶皱的纸张夺下,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

夜深,薛北望烧好热水为白承珏擦拭身子,从新换上一件轻薄衣物,待白承珏再次转醒,又扶起白承珏哄的他喝下一杯解酒茶。

可怜同时酒过三巡醉得迷迷糊糊的另三人,一整夜只得在屋外受凉吹风。

翌日清晨,叶归与香莲推开门,便见薛北望跪坐在床上为白承珏揉捏着额角。

薛北望低声道:“让你昨日少喝些偏不听,现在好些了吗?”

“不疼了。”

薛北望道:“往后我不在,不许再喝那么多了,那二人笨手笨脚,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若喝醉又如何照顾你,你现在身体大不如前,极易受凉发热,要是病了,身边又没我照顾,怎么能行。”

“是。”

闻言,叶归二人相视一眼,讪讪合上门扉。

直到离开村的路上,薛北望的嘱咐一句接着一句,还与香莲和叶归细谈该怎么照顾白承珏最为妥帖,原先连茶水都泡不好的薛北望,如今白承珏喜欢喝什么茶,什么温度,都几泡,需要用什么水都交代的明明白白。

最后那句句嘱托,连在白承珏身旁陪侍了那么多年的叶归都自愧不如。

而一夜醉酒,白承止浑身酸疼,身娇体贵的王爷病得裹紧被褥,坐在马车里接连打着喷嚏,因此还被薛北望嫌弃了一番,警告白承止在病好之前,必须与白承珏保持三丈远的距离。

可怜这锦衣玉食的王爷,惨遭人嫌。

临近分别的路上,薛北望尽可能延长二人呆在一块的时间,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往后我不在,你要记得好好吃药,平日……”

白承珏手轻抚上薛北望喉珠:“这些话,你这一路与我交代了三四十遍,如今都会背了。”

薛北望不安的抿了抿双唇:“我是不是让你烦了?”

白承珏浅笑摇头:“你一道又一道的交代,听着像是往后不会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