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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5)+番外

作者: 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阅读记录

小皇帝抬手想去触碰他伤处:“可……”

却被其抓住手腕:“小伤而已,倒是你若再因胡闹罢朝,无要事禀告,我便不再入宫。”

“彦丘知道了。”

白承珏道:“还想吃肘子吗?”白彦丘头点的像捣蒜,他浅笑着手轻戳了一下白彦丘的唇瓣,“就说我饿了,命人摆宴吧。”

他在宫中陪白彦丘用完膳后天色已晚,陪着白彦丘批阅这些日子耽搁下的奏折后,便柔声哄着小皇帝睡下。

出宫时二更天的锣声响起,随着那一声锣响,戴着铁面的头往旁一撞,脖颈处又被割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指尖拂过刺痛的位置,趁着轿内的烛光,他大拇指指腹撵开食指上沾染的猩红。

这面具自生母被杖毙后,先皇下令哪怕他日入殓,也要戴着这面具一起走。

若不是沦为旁人掌中棋子,堂堂十七王爷男扮女装,在青楼内饮酒赔笑才得以有了取下面具喘息的机会。

他轻笑,由记起得先皇临终前最令他恨极的话‘这张狐媚胚子脸像极了那贱人,用来为丘儿铺路再合适不过’,掌心在过往的回忆中握紧,看着那张病榻上奄奄一息的病容,他只是浅笑着为其喂下汤药。

他轻声道:“这味药服下,是该到头了。”先皇已经说不出话来,一双浑浊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白承珏,他笑着为先皇擦去唇边的药渍。

“父皇无需担忧,待你殡天后,皇后娘娘自会同你一道,不会孤单。”

床榻上,即将咽气的君王,喉咙里不断发出呃呃的气泡声,嘴巴一张一合无声的咒怨着‘不得好死’,只可惜身体已然不能动了。

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双眸仍怒瞪着他,仿若恨不得将他一起拖下地狱。

昔日一切随着这顶人面铁盔,时过境迁后仍历历在目。

“王爷到了。”

“嗯。”

小厮将马凳放好,搀着白承珏下马,进入院内,他罢手驱走跟随在旁的小厮,独自朝主寝走去。

刚推开门,锋利的刀刃便朝他刺来,他急忙闪身躲避,手臂上留下一到刺目惊心的划伤,持刀着眼看不肯就此罢休,紧跟着一掌拍向后背,内劲的驱使下,他手扶着门呕出一口鲜红,沾染上铁面内壁,浓烈的腥味卷入鼻息。

趁着间隙他扭下身上铜扣佩饰指尖向前一弹,正中床边的铜铃,整个屋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不等刺杀者手中刀刃朝劈向后背,几个黑衣影卫便冲入门扉,阻挡下其步步杀机。

他深吸了口气,疲惫的依靠着门扉,静默的看着那人从屋内硬生生被逼到屋内,哪怕武力在高,仍在王府中在顶尖高手、影卫、侍卫这样天罗地网的围攻之下,身处劣势。

月光倾洒,刺客脸上的蒙布被剑挑开,熟悉的面孔引入眼帘——薛北望

薛北望急忙去抓蒙布,那剑刺穿他肩头,皮肉撕裂开的声音伴随着刀剑的碰撞声……

见状,白承珏吹响狗哨,只见与他衣服相仿头戴铁面的男子从窗内跃入,他眼见白承珏手臂的伤势,袖口的匕首狠狠在自己身上同位置划上一刀,速度极快的与之换位。

在激烈的打斗下,全然无人察觉。

第4章 两幅面孔

眼见刺杀无望,薛北望只剩下尽快逃出去这一念头。

时间太短,对闵王府了解甚少,他根本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闵王府守卫竟和宫中一样森严。

周围兵力逼得他极紧,抗敌之余,极难寻找空隙逃遁。

身体已经乏力,对生无望下,他从腰间拿出白玉瓶,刚打开瓶盖,一道剑气朝后涌来,他正要将白玉瓷瓶里的溶液泼在脸上。

身后一剑挑开向他胸前刺来的利刃,手指捏住他的腕口,攥紧的瓷瓶在酸麻感下落地,浓密的泡沫腐蚀着地面。

皆时闵王寝室传来巨大的响动,将周围目光吸引。

薛北望还来不及反应,身后突然出现的助力搂住他的腰身,从闵王府逃出。

那人护着薛北望躲入小巷,为了逃避追兵,他伸手取下薛北望发冠,一头长发披散挡住薛北望的脸,他手扶起薛北望的大腿将人压在墙上。

白承珏轻声道:“别说话,闵王府不会将事情闹到宫里,近处找不到,便不会再追了。”

薛北望身体借着白承珏的身体站稳,先下也管不得这羞耻的姿势:“你不是他们的人。”

“谁的人?”

薛北望低下头,额头抵住白承珏的肩膀,低发出两声轻咳,指端扣紧白承珏的后背:“……为什么要救我。”

“是绝玉让我来的。”

听见这两个字,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下来,整个人栽入了白承珏怀中。

薛北望看着不壮,但一整个人的力度压在白承珏身上,白承珏踉跄了一下,将薛北望搂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