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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女厂长(555)

留下卷毛几个和小贩大眼瞪小眼。

小贩最心虚,深怕余思雅将他的秘密抖落出来,咳了一声,问卷毛:“要不咱们将他们手里的瓜子给吃下来吧,也没多少,不然被他将价格扰乱了,以后咱们这买卖没法做啊!”

卷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是谁先开始降价乱搞的?”

沈建东可以说他,卷毛说他,他可不服气。小贩不服气地说:“第一个降价的可不是我。”

最先可是卷毛为了抢沈建东的生意,卖九分一包的,他不过是个后来者,有样学样而已。

卷毛被他堵得无言以对,恼怒地瞪了小贩一眼:“你跟我等着。”

小贩也不怕他,几个混混而已,他家里又不是没人。他最苦恼的还是沈建东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嫂子,真是太精明了,都没买过他的瓜子,就将他的伎俩看穿了。

就他们等着的这会儿功夫,沈建东已经积极地将瓜子摆了出来,大声吆喝道:“瓜子,卖瓜子了,好吃的香瓜子,四分钱一包,二两,保证分量足,不缺称,不少称,买得放心,吃得舒心……”

小贩听得心惊肉跳的,赶紧站了起来,对卷毛几个恼火地说:“你们真的要看着他把瓜子弄到三四分钱一包啊,还想不想赚钱了?”

当然不想,卷毛几个可没小贩这种廉价的货源,真卖到三四分钱二两,他们不但赚不了什么钱,恐怕还要贴钱进去。

几个人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扰乱市场。

双方一合计,干脆地跑了过去,拦住了余思雅跟沈建东:“别叫了,我们买了。”

沈建东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他其实有种冲动,想干脆继续便宜卖,亏个一二十块钱,让他们头痛里,但余思雅用眼神制止了他。

余思雅脸上还是那副挂着笑容的温和表情:“好啊,那麻烦你们去借把称过来,咱们称一下重量,你们看看各自要多少,给你们分了。”

几人商量了一下,为了尽快解决这个事,小贩表示他有认识的人,他去借。

其他几人都没意见,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小贩从别处借了称回来:“来了,咱们称吧。”

余思雅盯着他的称看了几秒说:“等一下,先让我验验你的称。”

小贩脸都黑了:“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啊?”

当然怀疑,毕竟他可是有过前科的人。余思雅笑眯眯地说:“当然不是,这是为了让大家放心。如果你们不放心,也可以去拿自己的瓜子过来称一下嘛,这样大家对大家都公平。”

说着,她将五包瓜子放在了称盘上,称砣的线在一斤的刻度稳稳地上扬。

小贩被余思雅噎得脸通红,别人不知道,但他摊子上的物品的重量可经不起称,会当众露馅的。

怕卷毛几个看出来,他色厉内荏地说:“你以为谁都像你啊,这么不相信人。看到了吧,咱们这称可没问题,还将你们的分量称多了一点呢,看看都快一斤一两了。”

余思雅笑看了他一眼:“这么说是称称多了,未免你们吃亏,要不你们也去将你们的瓜子拿过来称称?”

小贩瞪大眼看着她,这个人是不是诚心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针对他啊。

倒是卷毛几个心动了,派了个兄弟去拿瓜子过来。

小贩怕自己不回去拿瓜子惹人生疑,不爽地说:“我自己借的称,我还能坑自己吗?你们没事干,塞那么多瓜子干什么,不要钱啊?”

卷毛几个一想小贩自己也是要吃进一批瓜子的,没道理坑自己,便对他不拿瓜子过来验称没什么想法了。

过了一会儿,卷毛几个拿过来的瓜子一称,称果然是准的。

没了异议,双方将三个袋子分别称重,最小的那一袋,小贩收了,其余两袋卷毛几个买了,一百多斤瓜子,总共了卖了差不多四十块钱。

拿了钱,余思雅在小贩的提心吊胆中,什么都没说,就带着沈建东和熊子走了。

听说沈建东要去学炒瓜子,熊子表示要跟他一起去,两人约好了时间,明天一起出发,然后就在岔路口分开了。

回家途中,沈建东问余思雅:“嫂子,你干嘛不拆穿那个老陈,他真是太可恶了。”

老陈就是缺斤少两的那个小贩。

余思雅笑着说:“拆穿他,然后呢?你不是挺生气卷毛几个截你的生意吗?让老陈去膈应他们不好吗?”

这倒是,对于老陈的插入,沈建东其实没那么生气,因为老陈来卖瓜子的时间短,是在卷毛几个后面了。

他自认对卷毛不薄,结果卷毛他们却这么对他。

走到家门口,他忽然嘀咕了一句:“要我像老陈那样,我也能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