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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渣皇被我鸽了后/裙下之君(76)+番外

作者: 春眠欲晓 阅读记录

还没说完就被陈钊打断,尴尬咳了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王寡妇好意又说了一遍,要笑不笑地瞧着耳根泛红的男人,催他要去赶紧的,真要用了,可等不得。

陈钊却是迈不动腿了,又咳了一下,才道:“想起还有些事要办,恐怕来不及,我叫个人陪你一道,快去快回。”

临出门前,陈钊又把婆子单独叫住,叮嘱了好几句。

然而王寡妇早有对策,不慌不忙。

午时出的门,暮色四合,王寡妇拎着一个绣花包袱,带笑而归。

陈钊觑了那一看就是女子所用的包袱一眼,不再多问,让王寡妇进了里院。

包袱里也确实没什么奇怪的玩意,满满都是月事带。

沈旖合上房门,看着王寡妇吃够了茶,听她匀了口气,小声道:“按你的意思,走一段扔一点,小碎布儿,也没人留意,就是不知,你养的那只大狗,真有这么神,能从京中寻过来。”

王寡妇可不信。

她养过狗,从村东头到西头,就那么点路,都能跟丢。

沈旖但笑不语,只道:“且等着看。”

这一等,又过了一日,午夜时分,睡梦正酣,忽而传来一声尖叫,响彻了暗夜。

“走水了,走水了。”

不知是谁喊起来的,紧接着一声接一声,下人们纷纷奔出了屋,四处躲避。

冬日干燥,火从厨房那边烧起来的,蔓延得也快。

管家匆匆披了件袄子,指挥着下人打水灭火,陈钊从前院赶至,直往沈旖的住处疾奔。

刚跨过院门,就着火光,只见一头通体发白的庞然大物朝自己扑了过来,还未细想,人已经被压倒在地,尖利的爪子按住他胸前,仿佛稍微一动,就要刺穿。

倒得突然,陈钊眼前尚且模糊,来不及做出反应,便闻到一股清恬的香气,以及一个柔柔的声音。

“有得罪之处,还望陈统领海涵。”

是夫人。

陈钊刚要出声,口鼻便被捂住,怪异的气味被迫吸入体内,眼前一晕,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见沈旖得手,王寡妇直咂舌,忌惮大狗,不敢靠近,只催道:“你要走就快些,这人我来安置。”

沈旖再提:“你还能改主意。”

王寡妇愣了下,终是摇头,看了眼躺地上不动的男人:“我手里有你的亲笔信,他不会拿我怎样,再说,我做梦都想进京过好日子,你把我安排在沈家药铺做掌柜,这么好的差事,我可不想丢。”

人各有志,不强求。

“今日一别,你日后若再想见我,亦不会那么容易。”沈旖先把话说明白。

王寡妇倒是心大:“我在沈家做活,好找得很,若有事,来寻我便是。”

有呼喊声传来,王寡妇急催:“你快些走罢。”

沈旖不再多言,趴到布袋背上,大狼身姿矫健,几下就攀上院墙,如一道疾风顷刻间消失不见。

这样通人性的灵兽,即使是时常随亡夫出入深山,见惯各种野物的王寡妇,也不由发自内心的叹,神了。

消息传到宫中,已经是翌日午时。

陈钊直板板跪在周肆跟前,脑袋垂下,低头请罪。

周肆恍若未见,手上捏着一张纸笺,纸面精细,不必细闻也能嗅到一股淡雅的松香味,是他隐在甘泉宫,历经多少日月造出来的,唯他独有,千斤难买,而如今,他只想撕碎。

可恶的女人,她怎么敢,居然真的敢!

不识好歹!

“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朕找出来。”

周肆此刻的情绪说恼怒,必然有,但更多是一种未曾有过的激动,如同追逐猎物,最终必然要得到,但追逐的过程,更让人兴奋,乐在其中。

带着那样一头显眼的大狼,她又能往哪里跑,无非是少有人迹的深山野林。

陈钊领命,迟疑片刻,请示道:“王寡妇又该如何处置?”

他审人无数,有没有撒谎,盘问几句就能大致分辨,那妇人也就嘴皮子利索,秉性倒是不怎么奸猾。

周肆冷嗤,关起来,死了也无人知,不如放出去,作饵。

一如周肆所言,沈旖带着布袋,过于惹眼,只能绕道而行,且她有事要谋,一路指挥着布袋,寻至水月庵。

她命布袋隐入山林中,自己敲开了水月庵的门,拜访她还在庵里静养的婆婆。

沈旖的到来,令许氏震惊不已,见到人时,险些晕了过去。

陶婶亦是难以置信,怎就出来了,难不成主子爷腻了,把人放了?

赶路匆忙,沈旖有些渴,见人还没缓过神,自己倒了杯茶小口轻抿。

直到许氏找回自己的声音,心情复杂地问询:“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观沈旖衣着神色,也不像在外吃苦受累,或是遭遇不幸,有家归不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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