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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阴沉竹马被我亲懵了(45)

就这样,海浪翻滚,又退潮。

夏日的最后一天,结束了。

夏日一旦结束,天气很快就开始变冷。

姜宁参加了学校里的月考。

上次她和班主任约定好,如果她考进全年纪前四十,老王就会去联系一班的班主任,为她转班。因此这场考试姜宁自然要好好考,每一场考试她作答之后还从头到尾检查了三遍试卷。

考数学的过程中兰珍珍见她距离收卷时间还剩下半小时,就放下笔开始检查了,简直诧异震惊到不行。

以前姜宁什么时候这么快写完过试卷?

本来以为只是数学一科,结果其他科目姜宁也是一样的速度,距离交卷时间还剩下一大截便慢悠悠地放松下来了。

月考结束之后兰珍珍甚至忍不住关切地问:“你是不是家里遇到什么事了,居然开始交白卷了?”

姜宁:“…………”

大家都不信浪子会回头吗?

而许鸣翊这边,自从上次与姜宁在奶茶店有那么一场谈话之后,他便开始有意无意疏远钟从霜,决定逐渐与钟从霜划清界限。

他觉得姜宁是在为钟从霜吃醋,权衡之下,当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姜宁更重要。

这几天下了两场雨,钟从霜有两次都没带伞。

她家住得远,即便有时候带了伞,也容易在暴雨倾盆的时候在公交车上被挤掉。

许鸣翊为人大方,有时在教学楼下,见到班上哪个穿短裙的女生没伞,便会无所谓地将伞扔给对方,然后和司向明他们挤一把伞冲向校门口,反正他家里经常有人开车来接。

再说他是男生,淋点雨没什么。

有两次他见钟从霜为难地踌躇在教学楼屋檐下,都将伞扔给钟从霜了。

可今天——

钟从霜站在教学楼下,瓢泼的大雨将她的小白鞋已经湿透了,她远远地看见许鸣翊和几个班上的男生从三楼下来,正要打招呼。

许鸣翊却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没看见她一样,扭开了头,和身边的司向明说话去了。

钟从霜一愣,下意识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许鸣翊没看见自己?

可方才他视线分明扫到了自己的。

还是谭朋兴看见了她,走过来问:“学习委员,没带伞吗?”

钟从霜收回落在许鸣翊身上的视线,尴尬地笑笑:“带了,但放在教室外,不知道被谁拿走了。”

“班上那群人真是,总是随便拿别人的伞。不过大家都是格子伞,拿错很正常。”说着,谭朋兴将自己手中的伞递给了钟从霜:“你拿着吧。”

钟从霜受宠若惊:“那你怎么办?”

“我和许鸣翊他们都住在一片胡同,家很近,甚至不用车,跑几步就到了。”谭朋兴爽朗地笑笑:“你家比较远,还是你比较需要。”

钟从霜咬了咬唇,余光又看了远处的许鸣翊一眼,只有接过来:“谢谢你。”

许鸣翊仍是一眼都没朝这边看,即便他身边的谭朋兴忽然走开,过来和钟从霜说话。

很快,雨小了一点,几个少年在雨中奔向了校门口。

钟从霜在屋檐下,缓缓将谭朋兴的伞打开,视线却一直落在许鸣翊的背影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许鸣翊忽然之间就对她冷淡了。

两人分别是一班的班长和学习委员,在学生会也有些交集,经常需要一起开会。

但最近几天以来,无论什么事需要告诉她,许鸣翊都是让别人转达,几乎话都没和她说一句。

钟从霜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她心头有些不安,也怕是自己想多了。

谭朋兴却也看出来这一点,他躲在许鸣翊的伞下,和许鸣翊一起朝校门口走去,忍不住问:“学习委员是做错什么了吗?你最近怎么不理她了?”

许鸣翊却反问了一个问题:“什么叫不理她了?我以前和她交集很多吗?”

“多啊!当然多!”谭朋兴道:“你们全都是班委,学生会干部,一起开会,一起组织活动,而且围棋和竞赛你们也经常一起去参赛,还有去年夏令营……”

另一边单独举着一把伞的司向明也开始补充:“之前老师还叫我去办公室,问你们是不是早恋了。”

“……”

许鸣翊无语道:“早恋个头啊。只是一起参加活动而已,事实上我和她坐同一辆班车去竞赛时,我们都不交流的。”

“但你经常借伞给她,还送她回家过。”

许鸣翊怒道:“我是班长,班级聚会完后,我不送难道要班主任送?何况别的女生我也送过几次。”

这么一说,谭朋兴和司向明倒是想起来了,许鸣翊的确不止送过钟从霜。

他送过其他人,但可能其他女生稍微普通一点,所以班上不会有人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