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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裙下臣(15)

作者: 长缨止戈 阅读记录

萧淮眉目沉沉,这句话的重点不在于岑家不岑家,而在于后面那句。

边关将士未经传召擅自回京,是杀头的死罪。

“殿下,臣是个粗人,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萧淮阴恻恻的笑了笑:“殿下有什么话,直言便是,臣怕臣听不懂。”

宋晏储抑制住喉间的痒意,面色不变:“将军这是什么话,”她闭了闭眼,抓着锦被的手指紧了紧,青筋凸起:“岑家罹难,孤也痛心。”她顿了顿,藏在被褥间的面色有些寡淡:“无奈孤身处江南,鞭长莫及。”

她回头,轻轻一笑:“将军莫要让孤失望才是。”

萧淮直直对上她的目光,眸中似有波涛翻涌。

这话……是什么意思?

岑家为何会遭此劫难,不都是拜费家所赐?

太子这话…是想告诉他,他同费家的恩怨她不会插手,甚至是乐见其成的?

萧淮神色微沉,看着手掌下的腰,纤细柔韧,一掌可握。

他还未说什么,就听宋晏储又道:“行了,天色不早了,将军且回去吧。”

萧淮一愣,气笑了:“殿下方才还说臣翻脸不认人,殿下不也是用过就丢?”他将那截细腰禁锢在自己掌中,语气沉惑:“方才让殿下疼着,是臣的不是,殿下可要再试试……”

宋晏储不为所动,懒洋洋道:“孤乏了,且去吧。”她扬声:“陈玉,送客。”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玉进门,恭敬立在一旁。萧淮见状啧了一声,也知道现在是试探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便也不再自找没趣。

只是……

他看着地上被撕烂的衣裳和满是抓痕的胸膛,懒懒地倚在床杆上,面上不复往日的沉稳,倒是一派肆意风流,眉眼轻佻:

“臣辛辛苦苦伺候殿下,旁的不说,殿下总该赏件衣裳吧?”

宋晏储趴在床上眼眸微阖,似是真的困了。半晌后,她才不耐烦开口,声音低低:“一件衣裳……陈玉。”

陈玉一机灵,连忙应道:“奴才这就去。”

不一会,他捧着一套衣裳小跑进来。萧淮瞥了眼那纹竹的青色锦袍,嘴角一扯,目光看向宋晏储:“这是殿下的衣袍?臣穿着,有些小了吧?”

宋晏储没说话,陈玉接话道:“公子不必担忧,大小想来是合身的。”

萧淮的挑剔劲又犯了,他挑刺:“可有人穿过?我不穿旁人穿过的衣裳。”

陈玉咬牙,笑得客客气气:“公子放心,衣裳是干净的!”

萧淮将信将疑,换上试了试,虽说还是有些小,但的确是熨烫平整。

萧淮更是怀疑,陈玉却开始赶人。他笑眯眯:“夜已深,公子先回去吧,奴才让卫大人送送您?”

萧淮敏感的察觉到有些不对,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仿佛已经睡了过去的宋晏储,却并未揭露,只道:“不敢劳烦。”

他转身离去。

人影消失的那一刹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在屋里响起。宋晏储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捂着口鼻,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纤瘦的身子颤得厉害,眼尾通红,泛着盈盈的水光。

“殿下!”陈玉大惊,连忙送上一张帕子,宋晏储接过,只觉眼前一黑,喉间一阵腥甜,哇地一口鲜血呕了出来。

第7章 萧淮:穷得叮当响

萧淮走出大门外,回头看着院子里影影绰绰慌忙无比下人们,又想起方才听到的隐隐约约的咳声,忽然想起,坊间对太子的传闻中,其中可信度最高的,是太子体弱。

表面繁花艳照,光鲜至极;内里却是枯树烂藤,残败不堪。

萧淮轻嗤一声,心想还真是体弱。

就这么一副身子,如何能压得住满堂朝臣?又如何,能压得住野心勃勃的费家?

他不再多想,转身离去。

·

屋内,又是诊脉又是吃药,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宋晏储的面色才稍稍有些好转。

她的身子本来就差,在江南那边将养两年也只是稍有起色。方才经历了那么一场激烈的□□本就身心俱疲,还要费尽心思同萧淮互相试探。面上瞧着轻松,实际上多说一句话都是艰难。

她还要费劲心思忍着不适,不能将自己的脆弱一面暴露出来。否则二人交锋,一方示弱同认输又有什么区别,哪还能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刘老大夫性子倔,哪怕诊治的是太子也不曾怕什么。他骂骂咧咧,给她开了一堆药,看她捏着鼻子灌下去,脸色还是没怎么好转。

一旁的下人都退了下去,只剩陈玉和左卫率卫林还在此处。

陈玉方才急得两眼发红,此时再三询问才算是稍稍放下了心,也就想到了方才那个男人。

“殿下,方才那个郎君是……?”他小心问着,就算再迟钝也意识到恐怕刚才那人根本就不是太子指名要的岑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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