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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51)

作者: 钾钠银氢 阅读记录

覃识的大脑几乎要爆炸。

骆艺都察觉出问题了,她轻声说:“覃识,你有没有觉得覃绥安和齐之行有点像啊?”

覃识当然觉得,她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慢慢松开,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问:“骆艺,你知道怎么去后台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掉马,没几章就是文案的内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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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覃识越是靠近后台,心跳越是强烈。

齐三少爷的父母十年前出事,覃绥安又是在十年前来了覃家,如果说是巧合,未免过于巧合。

颁奖结束后的众人返回报告厅观众席,覃识逆着人流而上,脑袋也越来越晕。

她强忍着身体不适,走到走廊尽头,找到了覃绥安。

大约是周围闲人众多,他和齐之行低声交谈,并没有注意到无声靠近的覃识。

齐之行看上去没有台上那般冷淡疏离,他递给覃绥安一个A4大小的信封袋:“刚才是学校给你的,现在是我个人给你的。”

覃绥安坦然接过,年轻男人顿了顿,又说:“今晚回趟家,爷爷在等你。”

真相分明已经呼之欲出了,覃识就算是五岁小儿,也该从对话里听出两人的身份。

她没有刚才猜测时的那种惊心动魄,恰恰相反,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似乎一切本该如此。

少女慢慢地褪下手上的镯子,然后轻声开口:“哪个家?哪个爷爷?”

听到覃识的声音,覃绥安明显一怔,但很快地回复了镇定。

少年平静地叫了一声:“覃识。”

覃识也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

只是没有想到,原本就晃晃悠悠的身体此时像是坚持到了极限,覃识两眼一黑,居然晕了过去。

七月到底是进入了酷暑,覃识本就大病未愈,又在报告厅中了暑,烧得一塌糊涂。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手上挂着点滴,那枚摘下来的手镯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腕上。

陪着她的是覃绥安,或者应该叫齐绥安。

少年脱了西装外套也摘了领带,只单单穿着白衬衫,安静地在看不知道是什么文件。

窗外已经是夜色一片,远远可以看到闪烁的城市景观灯。

病房内只有一站小小的壁灯散发出暖光,将覃绥安的脸部轮廓也勾勒得柔和。

覃识挣扎地要坐起来,少年察觉到她的动静,为她在背后垫上枕头,好让她舒服点:“感觉怎么样?”

覃识说好多了,覃绥安便要为她叫些吃的,被覃识拒绝。

她想先把事情说清楚。

覃绥安坐回椅子上,开口:“我是齐家的第三个孩子。”

覃识呼吸一滞,听他从嘴里亲口说出,感觉很不一样。

也就是说,她让齐家少爷为自己做牛做马,还不止一次地当着他的面恶意揣测齐三少爷。

“这三公子不是其貌不扬就是五短身材,不是发育不全就是智力有碍,但凡是个正常人,齐家都不该藏着掖着。”是她说的。

“就算明天我去讨饭,你也得跟着我身后做牛做马!咱们丢人也得一起丢!”也是她说的。

覃识干巴巴地笑了笑:“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不但没有计较,还和以前一样乖乖跟在她的身后。

覃识问:“什么时候相认的?”

“今年三月份。”

那已经是很早了,比家长会还早。

少年沉默寡言,覃识不问,他便不说,倒像是做错事情了一般。

覃识闭了闭眼,试探着问:“要不然你先回去?齐老先生不是在等你吗?”

覃绥安没有起身:“覃识,对不起,我不是刻意瞒你,如果今天你不知道,我大概也很快就会告诉你真相。”

他在为自己隐瞒的事情道歉,担心覃识因为这个生气。

但覃识想得并非如此,恰恰相反,她是害怕之前屡次的亵渎行为让齐三少爷秋后算账。

毕竟他如今可是掌握齐家酒店产业的男人。

覃识勉强笑道:“我不介意。”

她怎么敢。

她想了想,又问:“你准备什么时候正式对外公开?”

覃绥安说:“应该就是这几天。”

覃识点了点头,还有很多问题,都没有再问了。

比如他有没有想好怎么和她的家人解释,比如那枚手镯究竟有没有什么含义。

她陡然间知道这个消息,大脑又运转不灵,需要好长的时间消化才行。

覃绥安默不作声陪她吃了半碗粥,又等覃识重新睡着,覃母也赶来后才离开。

他一路到了齐家。

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前几年装的心脏支架出了问题,如今身体状况又不适合做手术,就这么几天的功夫看上去憔悴了许多,似乎终于服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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