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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不贤(125)

手指感受到她的湿-滑紧致,想象一下,假如真的进去后是何等的销-魂,他脑袋嗡的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人已经压在身下了。嫌弃她自己宽衣解带的动作太慢,他粗-鲁的扯开她的衣裳尽数脱到帐外。知道她足够湿润,可以承纳他,他毫不怜惜的一攻而入。她猛地被刺入,下-身本能的收紧,嘴里不由得泻-出丝丝媚人入骨的娇-吟。

他狠捣,直到她咬着指节,忍不住抽抽噎噎的求饶:“郁枫,你轻、轻一些。”他却不想放过她,这样的感觉很奇怪,他希望她能乖巧,不这么咄咄逼人,就像现在一般,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完全由他掌控。可是现在,她娇娇弱弱的求他,他又想狠狠的欺负她,恨不得让她哭喊才好。他咬住她的唇,微微用力,留下齿痕:“不行!”

她泪眼迷离,听了他的话,没有生气,反而抱住他,让他进的更深:“……我是你的,随你。”渐渐的没了往日的疼痛,指尖泛起的酥-麻感沁入了五脏六腑,最后整个人都醉了,不知今夕何夕。

与每次不同,他感到她那里越收越紧,呼吸亦变得更加急促,他埋首在她颈窝,再用力,助她上了巅峰。她醉眼朦胧,丢了魂似的任他摆-弄,他怜惜的轻吻她:“采筝,采筝……”

她醒过来,不知自己刚才怎么了,沉浸在未平的余波中,忽然羞答答的低眉笑道:“讨厌,欺负我。”话音刚落,他身子再度酥-麻,在她体内又胀-大起来,他一怔,咬住她耳-垂,再度动起来:“就欺负你了!你能怎样?!”

她笑:“我不是说了,随你么。”

好,这可是她自己说的,他就如她所愿。闹腾到天边见亮,两人才歇了。郁枫先于妻子醒来,见外面已经大亮,借着若有若无的光亮,恶念再度涌起,噙着笑意来分她的腿。

可能是闹的太厉害了,她那处红肿,连腿窝都是红的,他轻叹一声,搂住她,拉过被子裹好,闭目继续安睡。却不知在他怀里的采筝,早就醒过来了,正惊恐的瞪大眼睛。

她、她昨晚上都做了些什么啊。要不是他抱的牢,她一定羞的掩面了。

不该喝酒!不该喝酒!上次还埋怨郁枫酒后忘形呢,她也没好到哪里去。等一会他醒来了,她要如何面对他?

采筝想死,虽然面对他的时候,数度无奈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以这次为最。不过,慢着,他傻乎乎的,未必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镇定下来,无心恋睡,从他怀里拱开,起身坐好。郁枫一手揉眼睛,一手来拉她:“你不累么,咱们再睡一会吧。”

她尴尬的笑道:“真是,我有什么可累的,你要睡就睡罢,我去母亲那里了。”郁枫呆了呆,然后认真的问:“你腿窝都红了,不疼么?”

“不疼!”她凶道:“别多嘴,睡你的罢。”

郁枫不明白她一大早哪来的怨气,嘟囔道:“还说喜欢我呢,哼!”

采筝心里咯噔一下,他原来都记得。她道:“别唠叨了,睡你的罢。”去捡拾亵衣,稍一动,腿窝间黏-腻腻的,极不舒服,她丧气的一摔亵衣,道:“真麻烦,还要洗。”

郁枫低喃:“我就说不做不做,不知谁偏要逼我。”

正戳中采筝心事,她昨天晚上实在是放浪过头了,正想把这件事彻底忘掉,他偏旧事重提,她瞪他:“闭嘴!”

他一噘嘴:“哼,活该,疼死你!”反正他累,准备睡个懒觉,便不睬她,扯了扯被子准备再睡。可却于此时,忽然发现妻子耳根处泛红,不,正确来说,因为她皮肤极白,耳朵发烧,颜色是粉的。他得意的偷笑,装作不懂的问道:“你热吗?脸都红了,我摸-摸。”

“摸个鬼!死远点!”采筝躲开他,抱着衣裳下床,跑到帐外去穿了。郁枫趴在床-上,撩-开幔帐一角,装作严肃的道:“以后不许喝酒了,我都要累死了!”

“……”她又羞又恼,可见他一本正经的面容,又猜他没有揶揄自己的本事,想是发自肺腑的,她总不好去找他理论,只绷着脸警告道:“好了,别再说了!”

郁枫憋住笑,小声嘀咕:“切,不说就不说,又变得凶巴巴的了。”采筝把幔帐狠狠的撂下,迟疑了一下,见他没有重新撩-开,才放心的后退去穿外裳了。

开门让丫鬟进来端水浄面,打扮后去给婆婆请安。她今天不想见他,所以在婆婆那里多待了一会,言谈间说起了胡姨娘。严夫人冰着脸道:“大过年的,不提那个晦气的!”明摆着对胡姨娘极度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