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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女喜嫁(211)

“……我为了你,殚精竭虑忙活了三年整,还不能歇一歇吗?”他捏她的脸蛋。

“现在不能。”脑袋枕在他肩膀上,摸着他的脸道:“……你还没疼我呢,就想歇了?”

季文烨光听她引诱,身子已经苏了半边,饮了口酒,将人抱起来放到c黄上,宽衣解带,欲共度**。映桥躺在c黄上,笑道:“c黄幔还没放下呢,一会有人撞进来,以为你欺负我,把你逮去见官。”

他回身把两层c黄幔都放了下来,掖得严严实实。脱她衣裳的时候,她有些冷,抓过被子盖住身体,他便也钻进被子里,把她脱掉的衣裳一件件扔出去。映桥趁他宽衣解带的时候,不住的用腿蹭他的腰,眉眼弯弯的笑着。

季文烨被她勾的魂都快没了,伸手摸了下她股间,桃津溢出,**的渴望他的进入。?进去后,她咬着指节,双眸含情的看着他:“……咱们生孩子吧。”

他很宠她,就像他自己说的,只要他有的他都能给。当然,他也希望她能回应他,与他相伴相守,为他生儿育女。映桥的话说到他心坎上,由浅及深,力道越来越重。

映桥感觉到不在家亲热的弊端了,不敢大声喘息呻|吟,怕惊动外面的人。不像在家里深宅大院,晚上下了钥匙,连丫鬟也不许随便走动。她不想弄出声音,憋着忍着,抓他的肩膀后背。可偏偏他的情绪能够感染她,听他动情的唤她的名字,心底早就柔软成了一片,随着他的动作吟哦。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就该嫁给喜欢自己,同时自己也喜欢的人。不管再挑几遍郎君,她都会选择季文烨。他愿意宠她,她也愿意依靠他,想要的东西会很直白的向他索取,在男欢女爱这点上,尤其坦率。

结束后,映桥抱着他,给他拂去眉梢的汗珠,精疲力竭的笑道:“……好累呀。”

文烨啄了下她的唇:“说你自己?”

她笑着点点头:“就当是说我吧。”

从当年青涩的豆蔻少女到现在初绽小女人媚态的娇妻,季文烨摸着她饱满的胸部,有种莫名的成就感:“……映桥,你是我的吧?”

“‘吧’是什么意思?”她反问:“你还怀疑?”

曾经的过往在他心中埋下了不安,习惯了失去,不自觉的流露了出来。他一愣,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我在问你,快回答。”

她缩在他怀里:“我当然是你的了,所以快把我领回家吧。”

文烨爱极她,对她的撒娇毫无招架之力,心头一动,复又开始吻她的眉间,颧骨、脸颊,恨不得她身上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正要再度共赴**,有丫鬟来敲门:“姑爷,老爷叫您过去一趟。”

映桥皱眉:“他叫你过去做什么?”

“我猜得到,他觉得咱们现在不是夫妻,不能做出格的事情。眼看我进你房里有一会,想把我支走。”

“唉,都做好几回了。”映桥抱住他:“别管他了,就说你睡了。”

“不好吧,你爹又该哭鼻子了。”他做出为难的样子。

“……”她眯眼瞅他,勾起嘴角道:“你再说我爹,我真不留你了。”

外面的丫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以为小姐没听到,大声道:“小姐,老爷叫姑爷去前厅,说他府上来人请他回去,宫里来人,耽误不得。”

文烨和映桥双双一怔,面面相觑,紧接着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裳。

“皇帝派探子看着你么?怎么你一出门,宫里就来人。上次白天来就算了,这都晚上了,宫里不是该下钥匙不许人进出了,怎么还来找你?”

文烨无话可说,总不能抱怨皇帝行事无常,虽然确实如此。

映桥穿了中衣下地,给他蹬上靴子:“落没落什么东西?”

他起身看了圈:“没有。”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了下,赶紧出了门。

映桥抱着肩膀坐在屋内,气哼哼的嘟囔:“皇帝这个死老头,专盯上折腾我们夫妻折腾,讨厌!”

新帝是皇上的同胞兄弟,太后嫡出次子,身份尊贵无比,继承大统没有丝毫的争议。他去封地时的年纪不过十五岁,如今二十几年过去了,就算当时了解儿子的太后,如今都不晓得儿子的性情变成什么样子了,更别说朝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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