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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不好惹(308)+番外

“啊!”这时毓泽一瘪嘴,然后苦着脸,慢慢的张开嘴,把两根手指伸进口中在摸什么。

锦麟道:“怎么了?”

暇玉凑过去,往儿子嘴里看:“……应该是……开始掉牙了。”

果然,毓泽拿着一颗白白的小牙,举到爹娘眼前,道:“掉了。”

见是下牙,暇玉笑道:“你去漱漱口,然后把它扔到屋顶上去。这样再生出来的牙就能长的更好了。”听到可以把牙扔到屋顶上,毓泽来了劲头,跳下c黄就往屋外跑,不幸被母亲硬给拽住了,叫丫鬟取了温水给他漱了口。

然后暇玉牵着儿子的小手到了屋外。快到晌午,太阳火辣辣的晒的人脸疼,暇玉指着正房的屋顶,道:“往上扔。”

毓泽忽然一种亲自处理人生大事的感觉,既激动又紧张,抡圆胳膊一甩,就抛了上去。待扔完了,他不甘心的道:“是扔上去了吗?”暇玉当然是点头了。毓泽踮起脚:“我觉得没有……娘,派人上去看看吧。没人愿意上去,我亲自也行。”

暇玉从这话中听出了另一种危险的信号,就是这孩子大了,有想登高闹腾的倾向了。很多淘气的小孩趁大人不注意,爬树登高摔断了腿。暇玉瞄了眼儿子,道:“你不能上去!那多危险啊,掉下来摔断胳膊腿,你连路都走不了了,一辈子就完了。”让人把儿子领进屋,然后叮嘱陪着儿子的丫鬟和婆子,千万看牢,不许小少爷登高爬树,有这苗头就向她汇报。

她转身又去看了那对粉粉嫩嫩,胖嘟嘟的双胞胎。她记得穿越前看过一篇报道,说生产后女性会分泌一种物质,弱化甚至美化分娩的痛苦。现在想想,大概是真的吧,她只记得生产时很辛苦,但看着这连个讨人喜欢的孩子,什么都抛在脑后去了,都是做母亲的快乐。

话说锦麟白日碍于病体未愈,求欢未果。又躺了一天,吃了副那苦口的药,到了晚上,觉的耳聪目明,头脑清晰无比,再摸摸额头的温度,也很正常,便酝酿着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成了这好事。

暇玉临睡前摸了他的额头,是不热了。又问他觉得怎么样,这一次锦麟反而有气无力的道:“身体很沉,懒得动。”暇玉道:“那就是没好利索,再歇一天,就差不多了。”说完,没想那么多就睡下了。

半梦半醒间,她隐隐觉得锦麟那边有动作,手便胡乱的推着,喃道:“哎呀,你别动……睡觉。”正想翻个身再睡,却发现下半身翻不动。她便知道是锦麟在搞鬼了,迷蒙间气的笑了:“……你啊你……不是一直没睡吧……”这时就听锦麟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睡了一天,睡够了。你别管我,只管睡你的。”

她眼也不睁的笑道:“我要是能睡着,你该多……呵呵……”笑了两声后,上半身一凉,察觉到是肚兜被他给扯了,继而胸口有灼热的鼻息掠过,红缨被热热的含住。她伸手去摸他的脸颊,道:“锦麟,咱们别闹的太过,一热一冷,再病了,就糟了。”

锦麟松开那翘着的红缨,道:“那就热一晚上。”又想起白天逞强时说的话,此时又捡起来重复道:“叫你看看爷是虚是不虚?”暇玉听了,抬起小腿,往他身上蹭,笑道:“虚的话,我不怪你,病人么,要多担待。”

锦麟沉住气,将她小裤也褪了,伸手去揉她两腿间的柔软,细细摩挲一番。早年时,心里没他,而他凡事又压迫着她来,她深以此事为苦,冷情的很,每次把她捂热都要费一番工夫。但现在,欢-爱的对象是她心心念念的夫君,她又存了亲热的心思,没等他做什么,她就湿润的渴待他的进入。锦麟想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本是不想忍的,可考虑到妻子的身体状况,又不敢太乱来,不上不下的吊着,甚是难受。

这时暇玉悠然道:“果然是虚弱。”这一说不要紧,只把锦麟气的哼道:“顾及你,你还不领情,看爷怎么治你!”按住她的腰,大力撞击,变着花样的搓弄她。他又了解她的身体,专门撩她敏-感的地方。没一会,暇玉就嗯嗯咿咿的撑不住了,锦麟偏挑这时问她:“是我虚,还是你弱?”暇玉被他搓弄的脑子都不转了,哪还有空回答他的问题。那里一阵痉挛,交缠住他,锦麟粗喘了几声,泄了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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