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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万两(50)【CP完结】

几个侍女在他身后悄笑,一边偷声说“那猫真好看”,一边说“小公子怎么见鬼了似的”。

林宣眉尖一动,口角带笑道:“少主你这模样,确实像见了鬼。”

乐濡正色道:“林师兄,这世上哪有怪力乱神之事!我是绝对不信的!”丝毫不知他本身的来历已是世间头等怪力乱神之事。

这还只是小公子第一日见闻,第二日开始他越发不理解这世间了。

他照旧晨起去请安,却得知他爹还没起,没起的缘故,是因为那猫,昨夜夜不安寝,他爹就哄了一只猫一夜!他爹自然不至于一夜不眠就起不来,却又是那只猫,难得到天明,才迷迷糊糊蜷在他爹小腹上睡去,他爹见那猫憔悴,不愿惊扰它好眠,就让乐濡这几日免了请安。

小公子等了一盏茶时辰才听侍女恭声请他入内,却见那猫半睡半醒,自他爹小腹上爬起来,又挪了挪蜷成一团靠上胸膛。

他爹抚摸它,它的尾巴便慵懒地缠上他爹的手腕,他爹一声轻笑,那猫这才睡眼惺忪一激灵,见乐濡入内,踩起步子正坐一旁。

乐濡先前觉得他爹眼睛瞎了才会从一只猫脸上看出憔悴,现在他觉得自己才是真瞎了,竟看出一只猫身上——颇有几分冷艳。

更可怕的是,乐逾沉声笑道:“这就羞了?”捉到猫的尾巴根,将它拉回怀中,那猫羞愤地挣了一下,却被抱起来亲了亲额头。

这猫每晨漱口,洁面,梳毛,周身雪白,真是满身香雾簇朝霞。乐濡看得目瞪口呆,只觉他爹在非礼一只猫,不堪入目到了极点!问题是,为何他看着,这不堪入目惊世骇俗之余,隐隐涌动一股香艳?

乐少主魂不守舍地走了。

却不知他走后,那只猫扑在乐逾怀里,露出猫嘴里四颗尖白牙齿,隔衣咬他肩头!

萧尚醴在晚辈,尤其是儿子面前,向来凛然不可冒犯,如今却……

乐逾任它狠咬,轻轻拂它雪背,昨夜它难以入眠,浑身滚烫,原是春日到了,猫儿发情,它却不愿如畜生一般自己舔弄纾解。

它忽地松下来,一双眼睛一蓝一金,清如水,灿如月,水汪汪地望着乐逾。

乐逾向下抚去,道:“他不会回来了。”萧尚醴被他摸得全身发软,尾巴轻颤,被捉住拉开,喉中一声,身下毛绒绒的两颗圆球被握在粗糙手指间把玩。

它情急又挣,这一次挣地狠了,乐逾手背上留下三道红痕。一见血,它便一怔,乖巧收回爪子,偏开头去,含泪任那只手揉搓细腻的圆球,在他掌下扭动,心头千百种羞耻,却耐不住这具身体舒服得背脊都弓起,藏起的红润阳具也颤巍巍伸出。

猫眼之中盈满泪水,它羞得不行,双腿无力打开,双爪也被按住,粉红肉垫向上,舌头也一探一探,舔着小小白牙齿。

不多时,便浑身酥软,泄出几滴精水。从不知猫发情时这样难耐,又被乐逾怜爱地在两只耳朵尖上亲了亲。

第三日,乐少主遇见他爹的义女,一位蔺姓故人之女,蔺春草。她年纪尚小,眉目间一团娇软之气,旖旎如嫩柳。蓬莱岛乐氏这一对父子都是从小就爱美人,一世爱美人,对她从来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她却最喜欢依在萧陛下身侧,觉得他虽是男子,可仙容玉仪,心向往之。

乐少主见了妹妹,虽自己也是孩童,已心头一软,道:“春草妹妹急匆匆去哪里?”蔺春草柔声道:“去陪萧——”忽然自知失言,掩住了口。

几日下来,岛上众人观岛主言行,都有一个模糊大胆猜测。他们见到怪力乱神之事已经太多,自然敢想敢猜,唯独乐濡这来由最不正常的少主宁死不信世上有怪力乱神之事。

乐濡心下疑惑,待她去便跟着。果然见她有一个侍女伺候着,进了鲸鲵堂。

小公子满腹奇怪,爬树翻墙去看。园中一棵樱桃树下专门摆了张翠绿竹丝卧榻,蔺春草嫩黄裙子,坐在榻旁,手持书卷吟诵诗篇,真是字字珠玉,闻者忘俗。

他更是狐疑,抱树再探颈去看,道是以往只见这妹妹午后陪义父看书,如今这妹妹读书给何人?以为榻上空空无人,再费力挪去才看见——那长毛白猫盘卧在上,还卷了半张绣蝴蝶的薄纱毯,尾巴便从毯下探出。

那樱桃树早已挂满果实,樱桃是春果第一枝,满树果子黄如凝脂,红如玛瑙。坠了一颗在竹榻上,被白猫懒懒以爪推动玩弄。

美人读书陪猫!小公子瞠目结舌,义愤填膺,只道暴殄美人,天理不存,一拍树干,哎唷哎唷两声摔下树去,疼得一脸沮丧,不许成群围住他的侍女大呼小叫,单脚跳走了。

蔺春草讶然听闻外间声响,关切道:“不知小哥哥摔这么一下子,是有碍还是无碍……”

猫方才一惊起来,颇为担忧,如今听外面笑语,眼中微微一动,又卧下,只用尾巴轻轻一扫她的手腕。

第七日时,乐濡晨起便找上林宣,生不如死道:“岛上人人都在谈论那只猫,我快过不下去了!”

辜薪池轻咳一声,林宣只好劝慰他:“也就是再忍几日,过几日你义父回来,那‘猫’自然不复存在。”

小公子似有所得,愣了一阵,振奋道:“原来如此!”辜薪池与林宣蓦地轻松,却听小公子喜滋滋道:“难怪我以前不知道有这么只猫,原来这只猫是我爹瞒着义父偷偷养的,义父一回来肯定要送走!”

辜薪池与林宣再相顾一眼,却摇头对笑,无话可说了。

第十日,听闻萧尚醴终于归来,乐濡喜难自胜,跳到鲸鲵堂,一头扑进萧尚醴怀里。

乐逾抱臂旁观,赏心悦目,萧尚醴让他抱住,想他从墙头树上摔下,那一下定然很疼,怜惜不已,再端不住架子,抚儿子发顶。他是世上一等的美人,儿子像他七分,年纪又小,也是粉雕玉琢的小美人。

小美人喜极而泣,委屈诉道:“义父,你可回来了,你不在的时候,有一只,要不是我不信妖怪,真是妖怪变成的猫,把孩儿害得好惨……”

萧尚醴脸色数变,越变越糟,偏偏他们的儿子还在哭诉那猫多作威作福无法无天。

是夜,侍女退尽,萧尚醴沐浴后披散头发,穿着寝衣进房,赤足无声,走上前弯腰吹灭烛台。

乐逾靠在床头赏美人,却见他放下床帏,爬上床来,四肢并用,压到乐逾身上,又是鼻尖寻到他肩上被咬的小小齿痕,用舌舔咬。

他的腰被乐逾环住,朝他身体压去,被迫紧贴,才觉乐逾已经勃发,正等着他。

萧尚醴面上浮起春色,目中含水,一边如猫一般只用一小点舌尖舔舐,一边道:“……你总想逗我叫。”

他轻轻低下头去,矜持地以那微启的朱唇贴了一下乐逾的唇,揽着他的肩颈,在耳边嘴唇轻闭,道:

“喵。”

END

第41章

他被乐逾抱在怀中坐下,取了发簪,头发垂下,衣带尽解,衣衫滑落,一层层绫罗下露出身躯。他身份尊贵,高不可攀,却在楚宫之中,在这船舱内被另一个男人脱得不着寸缕,任人抚摸亵玩。萧尚醴眼都闭上,长睫颤抖,却暗想:若这样能换来蓬莱岛归顺,他不再与我为敌,再……难堪我也是情愿的。

乐逾自身后环抱他,道:“别怕,我不会在这里要你。”便将他额上束带拉下,障去双目,以免他一会儿更难堪。所谓灯下观美人,乐逾早有此意,将他放平。舱中处处有貂毡,又用外衣垫在他赤裸身躯下。黑衣一衬,那肌肤越发欺霜赛雪,如欲发光。

他周身肌肤如羊脂细腻,滑不留手,乐逾借烛光看去,一肌一容,尽态极妍。自两条玉臂举烛照到胸前泛红的乳尖,那烛火贴近,萧尚醴不敢稍动,双乳发烫,明白过来更是羞恨,便连两点小小的肉粒都挺立起来。

美人朱唇紧咬,偏又情动如潮,两腿间的阳物随之抬头。他鼻间发出一阵轻声呜咽,乐逾把他揽入怀中,手掌伸入腿间握住那物搓弄,萧尚醴也按捺不住,脸颊紧贴乐逾胸膛。阴影之中,只见这美人坐在他腿上,渐也伸出手去自抚雪股,船舱之内灯光摇晃,呻吟之声许久才止。

萧尚醴只被他玩了阳具,并未碰别处,遮眼的绫带已被泪水洇湿,泄在乐逾掌中。他额上一层薄汗,那红痕如花带露,越发艳丽,乐逾道:“你若不生在帝王家,或是不要皇位,无论你是男是女,我一定娶你为妻。世上美人千万,我此生绝不再看旁人一眼。”

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精水涂上他嘴唇,双唇一湿,更含有妩媚润泽之意。萧尚醴正茫然不知发生什么,身后却被乐逾热烫粗长的东西插在腿间,要为他摸一摸,却被乐逾拦住,叹道:“别动,让我抱一抱就好。”待到那硬物消退,这才解开绫带。

萧尚醴眼前乍亮,却仿佛已知他二人势必不会有一人先退步。乐逾转过他下颌,见他双颊红霞未退,睫毛湿透,双唇喘息微张,犹如邀吻,便按着他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一滴泪自眼睫滚下,萧尚醴道:“我为你执壶,你陪我饮酒,可好?”

他披散黑发,只捡起乐逾的外袍披上,露出一双雪白大腿,端起了酒壶。这样的美人,忍辱任凭采撷后又屈身以色侍人,乐逾道:“色是杀人刀,你已经要了我的命。”言下之意,是萧尚醴要取他的命,他也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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