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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188)

夏宣一字一顿的道:“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吗?”

她赶紧摇头:“我是发自肺腑的这么认为的!”为了让夏宣相信自己并非是和他闹别扭而口是心非,她道:“你纳妾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么?你若是不纳妾,外面该说我仗着身份不修女德,善嫉妒,不贤德。皇上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你看看出嫁的公主们,哪个不是贤妻良母,成全丈夫的,我只是个郡主,怎么能破例呢?皇室本来就是做天下人表率的。”

夏宣发现她比他爹能说会道多了:“你居然会这么想?”歪着头不可思议的看雨楼:“我怎么看不懂你?之前说不做小,不做姨娘,要做正妻的人是你,怎么会支持丈夫纳妾?”

“我是说过不做小,可我没说不许别的女子做小啊。”雨楼道:“我也没说过,做了正妻就不许丈夫纳妾呀?”

他跟他爹对着干,为的都是维护她,本是回来邀功的,没成想人家根本不领情:“我懂了,你不过是想自己过的舒坦,只要不伤害你,别人做什么都行。还说我自私,你跟我也半斤八两。”

他说的没错,夏宣纳妾又能怎么样?她好歹算是皇家的人,总不可能被下堂或者关进小黑屋,食不果腹。既然根本利益受不到损害,她为什么还要拦着夏宣纳妾?难道是为了跟妾室争他的宠爱吗?

她心里冷笑一声,道:“让自己过的更好,有错吗?”看着他的眼睛,笑的灿烂:“我想做个贤妻,让别人更好的看待我,哪里错了?”

夏宣半威胁的说道:“多少人为了个贤妻的名声,人前显贵,背后落泪的。”

她笑了笑:“背后落泪?为什么?今夜没有被人睡么?”她现在说话习惯不给夏宣留面子,她以为他习惯了,谁知这次却触痛了他,夏宣一捶c黄板,哼了一声,扭头向别处了。

雨楼心情舒畅的看着他,微笑着靠着引枕闭目养神去了。过了一会,见他仍旧不说话,她挑了挑眉道:“有些人,并非是喜新厌旧,不停的收拢新人不过是种手段,叫跟自己相关的人争风吃醋,才能显示出他的尊贵来。”然后一针见血的道:“啧,啧,我没着急,没发慌,您心里不舒服了吧,觉得自己不尊贵,不重要了吧。”

他伤心的道:“你既然这么看我……我是那种人吗?我什么时候那么做过?”

她抿了抿嘴,只恨这个时代没有记录仪器把夏宣所作所为拍下来,作为证据,这个时候搬出来打他的脸。她不带任何感情的吐出三个字:“花—沾—衣。”

刚才还理直气壮的夏宣,立即被这三个字击败。他的确做过,当初为了刺激雨楼,故意和那个女人厮混,把雨楼晾晒一边,结果么,和现在一样,夏宣心里暗恨,自己这个臭记性,怎么把这茬忘记了:“我……我……”

她只哼哼冷笑,并不多说什么。

过了片刻,雨楼轻描淡写的道:“好了,已经可以证明不说的不是大事了,现在该听我的了。”

夏宣面无表情的瞅着镂空银雕,摆明是不配合。

“……”雨楼便悠悠的道:“真的是,还说我遇到事情与你商量,原来是说假的。你赶紧纳妾吧,等生了庶子,抱来我养,一举两得。免得我耽风险,母子不全。”

谁知夏宣听了竟然扯出一丝笑意,雨楼不悦:“你笑什么?”

“你不会想听的。”

他越是不说,她越是想听:“说。”

“你那里那么窄,孩子足月诞下,着实有点风险。”

以后千万记住,夏宣不让她问的,她绝不嘴欠追问。沉默了一会,压住心中各种不满情绪:“不和你扯别的了,你认真听我说话,刚才太太来过了,她要让我协理家务,我称病,说等我病好了再说。你明天……明天不行,得回宫。一会给我叫个大夫来,说我身体有恙,不能主持家事,让我缓缓,先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啊?这是好事啊!我还寻思,用什么法子能叫她让位呢,既然她主动让贤,你就心安理得的接过来么。”夏宣笑道:“顺顺当当的做你的当家的主母。”

“她是以退为进,你不会看不出来吧。”雨楼便把自己的分析说给了他听。夏宣根本不在乎:“那咱们就来个顺水推舟,把事情做好,不让她挑出错,借势坐稳这个位子。”